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圣诞节过完,一转眼就快到元旦。
这期间夏京墨都没有工作,每天不是看看剧本就是和祁砚书聊天。
之后又陆陆续续的下了几场雪,夏母没再出去,而是待在家里研究做一些小零食。
怕夏母看出什么,夏京墨也没敢和祁砚书打视频电话和语音什么的。
实在是想的急了,夏京墨也要等到夜深人静夏母完全睡下时,才发视频过去,聊一两分钟。
简单的聊自然是不可能的,多半还是祁砚书不动声色的逗弄夏京墨。
每次都把她逗的面红耳赤,夏京墨忍不了要挂掉才罢休。
没有通告,夏京墨的微博也就时常更新一些自己的日常,还有转发一些合作商新出的广告视频。
但是就像约好了似的,每次她一发动态,她的粉丝们发在评论区的第一句话都是,“女神今天奔现了吗”。
一些有趣的评论她还要翻好久才能翻到。
时间一久,夏京墨都不爱去翻评论。
把这事和祁砚书一说,他倒好,直接嘲笑道:“那为什么不直接奔现好了,省的她们总调侃你!”
夏京墨听的气闷不已,这是能随便就决定的吗?
每天的日子充实而又多彩,临近元旦前几天时,夏京墨要去帝都卫视大楼里彩排。
为元旦那天晚上的汇演做准备。
大楼里附近人多,安保人员也多,祁砚书不好靠近,彩排期间就没有来接送夏京墨。
不过每天的电话消息是少不了的。
夏京墨人美声甜,这次她单独主唱一首歌,是关于敦煌的。
词曲都是最近新作出来的,她需要一边练歌,一边熟悉舞台的走位,和伴舞们的配合。
歌词挺简单的,旋律也好听,多听几遍都会哼,只不过难就难在歌曲中间穿插了一些之前在网上很火的一首歌调。
夏京墨需要把中间的歌调翻译成敦煌本地语言唱出来,这个是比较难的。
蹲在大楼里彩排到元旦的前一天,夏京墨带着导演的训导,回到家休息一晚。
这天晚上祁砚书没有打扰夏京墨,夏京墨要背词,还要练声,也没空去找祁砚书聊天。
元旦当天,夏京墨吃完早餐就坐上小黑车去了卫视大楼。
上午集中彩排了一遍后,吃完午饭就开始化妆和换衣服。
楼里虽然有暖气,但人多就需要通风,风一吹,也是冷的不行。
夏京墨和余瑟瑟她们还有其他明星演员待在一个大型休息室内,等着时间。
她们坐在角落里,面前又有很多人走来走去,是以一些想找她搭话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她。
这也给夏京墨腾出了些许清静。
直到开场,那些人见夏京墨就在自己身边,一个个讶异的不行,但此时此刻也不好上前。
开场曲是一些演唱家们一起唱的,她们就负责提着裙摆美美的一个个都上台,站在后面做气氛组就可以。
开场舞完了之后就是各式各样的节目,与抒情实事,还有介绍一些名人名事。
到中期,才轮到夏京墨上台。
拿着话筒,戴着耳返,夏京墨穿着一袭红色曳地抹胸长裙,步履款款的从升降台上走了下来。
曲调响起,舞者们开始舞动自己的身姿,夏京墨拿着话筒,缓缓开嗓。
柔美悦耳的歌声飘荡在整个演播大厅,无数人都沉浸在这一场听觉盛宴中。
其中自然也包括屏幕外的某个人。
祁砚书年节了,事多,但是为了不错过他们在一起后夏京墨的首秀。
他还是把工作推给了阳明和林宵两人,自己则回到家,待在别墅客厅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身前的电视。
屏幕里面正是夏京墨唱歌的画面。
箫姨端着一些点心出来,听着有点闹耳的声音,不禁出声说道:“声音大了伤耳,这歌虽然好听,但是先生也不必开这么大呀!”
祁砚书视线没离开过电视屏幕,话却是对着箫姨说的,“箫姨觉得她怎么样?”
夏京墨唱的歌轻缓不吵闹,所以祁砚书说的什么箫姨听的一清二楚。
“她?”看了看屏幕上长的似天仙一般的人,箫姨点点头,表情很是赞同,“这姑娘声音好听,人长得也周正,就是不知道性子如何?听说娱乐圈水深的很,一些表面上看起来温柔的人,指不定背地里干了些什么事儿呢?”
祁砚书轻笑一声,他的药药可不会这样。
“箫姨尽管放心,她似白玉,纯洁无暇。”
这似保证又像是夸奖的话,听的箫姨不禁转过头看向他,“你这是?”
祁砚书笑的愉悦,“把她骗过来当夫人好不好?”
“啊?”骗?这哪个姑娘能上当啊?
也不是……
摇摇头,箫姨坐在他斜对面,神色认真的对他说,“先生,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好好谈个恋爱了,这姑娘看着人挺好的,你可不能骗人家呀!好好和人家谈,人家不会不同意的……”
“而且,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家业齐全,想必她也不会拒绝,再说……”
“箫姨,”祁砚书听着她说的话,怎么感觉就像他是个拐卖人口一样的呢!
“我和她是认真的,她也很好。”
“不骗人啊?”箫姨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记得骗人这回事。
祁砚书眼神没移开过电视,微微摇了摇头,“怎么可能骗,她是我今生唯一想珍视的人!”
箫姨闻言,忍不住抬手在胸口拍了拍,“那就好那就好。”
看了看电视,歌曲已经唱到尾声了,灯光绚丽,箫姨眼神也不太好,眯起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把夏京墨的模样瞧个仔细。
“哎,先生什么时候把她带回来吃顿饭呐?”
电视有自动录像功能,祁砚书看着夏京墨准备退下舞台时,就摁着遥控,开启录像模式循环播放功能。
把玩着遥控器,祁砚书侧目看向箫姨,“离小年还有多久?”
箫姨抬手算了算,“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呢!怎么了?”
祁砚书深吸一口气往后一靠,“那就那天吧!”
“那天干嘛?”
“箫姨不是说想看看她嘛?就那天看!”
“真的?”箫姨听着心情很是激动,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眼眶甚至都泛着红。
祁砚书注意到她,心念转变时,话也随之脱口而出,“回老宅吧!”
“什么?”
“我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