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早上八点,今天夏京墨还有一天的戏要拍,所以早早的就醒了,收拾好了东西。
与祁砚书一打开房门,便与对面的两人目光对上,四人不禁面面相觑。
而后突然失笑。
这一层楼住的太多是演员们和各自的经纪人助理,年纪都老大不小了,也有不少男女朋友来探班,住在一起的。
网上没被曝光出来,其他人看到自然也只是多看一眼,不会那么没品的出去到处乱说。
所以他们几个完全不要担心会被曝光的事。
毕竟这导演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眼光毒,那些品行不端的演员他从来不用。
要不然夏京墨在这剧组也不会待的这么轻松自在。
识趣的没有叫安安,四人简单的打完招呼,就一起结伴去了酒店餐厅。
要了一个包厢,点了四人份的菜。
男人聊男人们的,夏京墨挨着余瑟瑟,目光一直在笑的温和儒雅的许松亭身上。
余瑟瑟的气色不错,显然对于许松亭的到来感到十分满意。
拉了拉她的袖子,夏京墨压低声音,好奇的问道:“瑟瑟姐,感觉如何?”
余瑟瑟嘴角挂着一抹轻浅的笑意,闻言睨了夏京墨一眼,神情颇为傲娇,“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接下来不用管你的工作,很轻松自在。”
夏京墨:“……”不带这样的!
知道问不出,夏京墨也就不问了,本来她也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倒不如之后让安安去缠缠余瑟瑟。
余瑟瑟就算再高冷,也不还是怕安安那副磨人劲儿。
这样一想,夏京墨便端正身子又坐了回去。
夏京墨和祁砚书还没正式订婚,就还是照样叫许松亭大老板。
但其实许松亭与祁砚书都想让夏京墨叫“舅舅”的,为了以防万一,免得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心思也便歇了。
几人之间如今也算是“透明”了,聊起天来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气氛十分融洽的吃完早餐。
许松亭陪着余瑟瑟低调了出了后门,一起去玩去了。
而夏京墨则与祁砚书一起在其他人之前来到了拍摄现场。
这时候就只有导演和一些道具老师在。
发了信息给安安,让她吃完早餐直接来就可以,一些备用品都被身边人给拿来了。
这几天安安也算是小休一下。
祁砚书来,导演也是知道的,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他。
夏京墨干脆把自己的口罩帽子都给祁砚书戴上,然后让他坐在导演身边,拿着一些小道具,现在导演身边。
假扮他的助理。
化妆室里,安安拿着祁砚书带过来的小布包,走到正在盘头发的夏京墨身边。
眼神八卦的问她:“女神,你说,祁先生看见你和其他男演员拍戏会不会吃醋啊?”
祁砚书持会醋?
夏京墨摇摇头,细想想,“不知道啊!”
印象中祁砚书好像就没有吃过醋,而且他那么温柔耐心的人,她觉得他应该不会吃醋。
她是做演员的,亲密戏在所难免,要是真吃醋,那她还要不要继续做呀?
安安眼珠子转了转,没再问她。
吃不吃醋待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刚好夏京墨今天上午这场次是被别人陷害坠楼,被男主飞来接住,并公主抱的场景。
落地后,两人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对视,直到男主情动主动吻了女主。
她就不信,真亲的情况下祁砚书眼睁睁看着能不吃醋。
化完妆换好衣服,夏京墨就待在导演那边,外人看以为她在和导演聊戏。
实则是说话的人是自己的男朋友。
导演为了帮他们掩饰,被迫坐在那里把狗粮吃了个饱。
演员们到齐后,夏京墨就去了楼上吊好威亚,等待开拍。
这个镜头是拍远景,导演一喊开始时,夏京墨与对戏的女演员按照剧本里说的互相推搡,直到夏京墨掉下楼。
女演员一脸惊恐结束。
夏京墨一直掉,镜头跟着一直拍,后期剪辑师会放慢,配合她害怕的神情,更能让人代入。
男主同样吊着威亚飞身而来,救下坠楼的女主。
这段戏很简单,两人之前合作过,又都是习惯了威亚的老手,自然是可以一遍就过。
但是并没有那么顺利。
临到要亲时,祁砚书见导演还没有喊咔,那眉头越皱越紧。
就在两人的唇瓣距离不到一根手指长的距离时。
一声带着不耐、不满的“咔”响彻整个片场。
演员们倒是习以为常,咔一喊就自发的停止动作,互相走开。
而则导演看着自己手里的喇叭,一脸懵逼。
他没喊呀,怎么就咔了呢?
夏京墨撤下威亚向这边走来,表情眼神都带着深深的无奈。
她收回之前信誓旦旦说祁砚书不会吃醋的话。
导演看到夏京墨走过来,像是想到什么,脑袋一转,看向了祁砚书。
果不其然,属于副导演的大喇叭此时正被祁砚书拿在手里,而且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为难的挠了挠头,导演站起身对着夏京墨使了一个眼色。
夏京墨点点头,表示知道。
导演走开,夏京墨坐到了他的位置。
其他人一看只以为夏京墨想要观察一下自己刚刚的演技,这事很正常,也不是没有过。
一些小配角遇到露脸的镜头都会这么做。
“怎么了?”她问他,眼底带着好奇,还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祁砚书没说话,还是眉头紧皱,一脸的不虞。
夏京墨干脆借着机器的遮挡凑近了几分,“是不是吃醋了呀?”
听着她略带调侃的语气,祁砚书心中更憋闷了。
却还是没有动作。
静了好半晌,祁砚书才看着夏京墨,语气非常郑重其事的告诉她:“对,是,我就是吃醋了,我看不得别的男人和那凑的那么近。”
夏京墨手肘搁在台面上,撑着下面笑着,“嗯呐,我知道了。”
“以后记得不许和别人那么亲近。”
夏京墨再次笑着点点头,“嗯嗯。”
“除演戏外,不许对别人笑。”
夏京墨:“嗯!”
“闲暇时,不许接别人的东西。”
“嗯!!”
“不许……”
“祁先生。”
祁砚书闻言看着她。
夏京墨歪头笑的十分明媚,“祁先生,这个别人里面包括女生嘛?”
祁砚书语塞。
夏京墨见状一时笑出了声,摸了摸他的手,“好了,我记住了,以后不接亲密戏,这部戏,也就是这里亲密一点,后面都是打打杀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