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用钢管砸头,根本伤不了铁头。
徐向北当机立断,手腕一扬,手中钢管以闪电般的速度,砸在铁头的胳膊,同样传来一股强大的反震力。
铁头这家伙双臂练得跟头一样坚硬,不仅是铁头,也是铁臂。
铁头穿了防护背心,四肢和脑袋似铜墙铁壁一样坚硬,让徐向北陷入了困境,不过徐向北很快就有了主意,嘴角扯过一缕邪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铁头虽然横练比不上杰森,穿了防护背心就相当于有了杰森强壮的肌肉,很难伤得了他。
而且他个子比杰森矮了很多,下盘非常稳当,要采用对付杰森那种攻击下盘的方法,显然不适用。
徐向北猛地冲向了铁头,铁头在防护背心的保护下,也毫无惧色地迎向了徐向北,两人就像战场上冲锋陷阵骑士,狭路相逢。
啪,徐向北手轻轻一拳,打在了铁头的胸前,拳头没有一点力道。
铁头愣愣地看着徐向北,本以为徐向北的拳头会多么有力量,聚集全身的力气抵挡这一拳,谁想到却虚弱无力。
惊讶之后,他忍不住大笑起来:“你知道打不痛我,想给我挠痒痒?”
忽然,铁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的面孔渐渐地扭曲起来,那腥红的刀疤更是拧成了一团。
逆天八针扎不透他的背心,但是龙虎神拳之中,却有一记隔山打牛的招式,一股内力从掌心喷出,并非沿着直线打出,而是跳跃性地出击。
这一拳隔山打牛,看似轻飘飘没有力气,一股强劲的内力,穿透了防护背心,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铁头感觉心脏遭受了重击,一股剧烈的疼痛在胸腹间漫延开来。
与此同时,徐向北脚尖一勾,将铁头色倒在地上,整个人饿虎扑食压在了铁头身上,一把扯开了铁头衣服拉链,去扯他的防护背心。
“臭不要脸的,居然穿防护服作弊,我要脱了你的衣服,看你还怎么跟我打。”
铁头就像一个拼死抵抗被强的少女,死死地护住防护背心,发出凄厉的叫声:“不要,不要脱我衣服,不要脱我衣服。”
就在两人纠缠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声惊呼:“你们在干什么?”
彭老大站在不远处,一脸惊容,看着徐向北和铁头。
徐向北这才意识到,自己像骑马一样骑在铁头身上,去脱铁头的衣服,而铁头尖叫着拼死抵抗,这样的情景有点污。
徐向北放开了铁头,从他的身上起来,心有不甘地在铁头又光又亮的大光头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看着躺了一地的手下,彭老大无奈地摇头:“我不让你们去找徐医生,就是怕你们挨打,你们这些三脚猫功夫,怎么会是徐医生的对手,他可是轻松地就打败美国重量级拳王。说了你们就是不信,现在知道厉害了吗?铁头,把受伤的兄弟扶起来送医院,医药费找我报销。”
“是的老大,我错了。”
铁头没有了刚才那种趾高气扬的神情,垂头丧气地扶着受伤的兄弟,联系车辆送他们去医院。
徐向北揉着手腕,刚才被抽了一记钢管,还有点酸痛:“彭老大,你的这些手下,好像不太听话啊。”
彭老大从怀里掏出一只雪茄递给了徐向北,露出精明的微笑:“他们都是些地痞流氓,当然不会听话,这帮家伙不受点教训,不知道天有多高。有时候,他们必须受到教训,才会变乖,你说是不是,徐医生?”
徐向北眯了眯眼,忽然有种被利用的感觉,接过了那只雪茄:“原来你知道他们来找我报仇,故意我让教训他们,你小算盘打得真不错,可苦了我了。帮你教训手下,我可是累了一身臭汗,耽误了很多时间。”
彭老大尴尬地笑:“你的付出总会有回报的,你看,他们伤成这样,哪有机会去找帝景阁周家父子的麻烦,对不对?”
徐向北耸耸肩,无法反驳:“彭老大,有时间去帝景阁吃牛肉海鲜丸,我请客。”
彭老大笑得有点神秘:“等你赢了小野风次郎再说,你要赢了他,你的帝景阁重新开业的时候,我一定会送份大礼。”
听着彭老大的语气,徐向北疑惑地道:“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没有信心啊。”
“信心是自己给的,你有没有见过小野风次郎与别人决斗?”
徐向北摇了摇头:“我第一次听说过他,从没有见过这个人。”
彭老大轻叹:“小伙子,你任重而道远啊。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乔总那儿有小野风次郎与别人决斗的视频,你一定要朝他要,我也有他的视频,不过从网上下来的分辨率太低,不适合给你观摩。”
彭老大的建议跟汤姆斯先生的不谋而合,让徐向北对他多了分好感:“谢谢你的建议,我知道该怎么做。”
徐向北来到了路边准备打车,就听见有个很耳熟的声音:“谢谢雷公子了,不用你送我,我自己能打车走。”
寻声望去,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
汽车旁边站着一个女孩子,妆容在灯光下晶莹闪亮,束腰紫色蕾丝长裙,虽然遮住她修长曼妙的长腿,却似优美的画笔,勾勒出那妩媚而窈窕的身体曲线,特别是那对翘臀,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徐向北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肖琳,难怪有那么完美的曲线。
让他惊讶的是肖琳身形摇摇欲坠,显然是喝多了,不胜酒力。
而雷子鸣正拉着她的手,想推她上车,但是肖琳拉着车门,坚持要自己打车回去。
徐向北警觉地跑了过去,微笑地说道:“雷公子,这么巧啊。”
忽然有人跑了过来,雷子鸣吓了一跳。
他扶了扶眼镜,认出是徐向北,松了口气,尴尬地笑了笑:“原来是徐医生,真巧。”
肖琳脸颊菲红,碧蓝色眼眸似蓝色的星辰,显得楚楚动人,娇羞可爱。
见到徐向北之后,她先是一脸惊讶,然后开心地笑了,指着徐向北笑得天花乱坠:“徐大哥,原来是你,你怎么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