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鸡,请你遵守你的诺言,从今往后,盘山公路是我们机车党的地盘,你的人没有我们的准允,不得踏入此地一步,听到没有?”
黑玫瑰临上车前,冲着花鸡娇喝了一声。
花鸡郁闷地点头答应了一声,蹲在地上抽着闷烟。
轰,轰……
法拉利的发动机发出一阵轰鸣声,下一刻,好似闪电般窜了出去。
“去你家还是我家?”
徐向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兴冲冲地盯着身旁的黑玫瑰,心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之火。
“白痴。”
黑玫瑰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怎么能去家里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万一被街坊邻居看到了,容易招来口舌,去宾馆吧。”
“好。”
徐向北点头答应下来,打开导航,选中了一家最近的星级宾馆,发现要开20分钟,急得抓耳挠腮:“黑玫瑰,要不我们就在车上整吧。这荒郊野外,也挺刺激的。”
此时的徐向北,恨不得将黑玫瑰给就地正法了。
没办法,黑玫瑰这种冷艳女神,身材又火辣,实在是太诱人了。
“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黑玫瑰气得贝齿紧咬。
这徐向北也太猥琐了,言行举止令人作呕。
一看黑玫瑰生气了,徐向北讪讪一笑,“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说着,猛地一踩油门,车速飙升。
这时,黑玫瑰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阿君打来的电话,没多想便接通了。
“黑玫瑰,我被那个开桑塔纳的垃圾害得撞车了,没办法下山,你让花鸡派人给我接下去。实在抱歉,今晚的比赛我们输了,不过你放心,回头我一定花费重金,去请职业赛车手来给我们找回场子!”
阿君求助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此时的他,仍被困在山路上下不来,本能地以为黑玫瑰输掉了比赛。
“不用了,你口中的那个垃圾,已经替我赢得了比赛。”
黑玫瑰冷冰冰道。
“什么!?那个吊丝夺得了冠军?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赢陈三爷与杰克!?”
阿君以为黑玫瑰实在开玩笑,语气调笑。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黑玫瑰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心中颇为不爽:“真是一个废物,居然会在半途中撞车,连我一个女孩都比不过,就这种水平,还想赢陈三爷与杰克,我怎么会跟他这种弱鸡一伙,真是丢脸!”
徐向北咧嘴一笑,摇头晃脑道:“黑玫瑰,你要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我这么帅气而又优秀的。”
“闭嘴!”
黑玫瑰娇喝一声。
徐向北吓得一激灵,耸了耸肩膀,默默地开着车。
十分钟后,徐向北驾驶的法拉利便进入了城区,眼看就要抵达宾馆了,徐向北兴奋地哼起了歌。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徐向北唱的完全不着调,像是被阉割后的公鸭发出了惨叫。
“自己人,好好说话,别唱歌!”
黑玫瑰忍无可忍,伸手掐了一把徐向北的大腿。
徐向北吃痛,惨呼了一声,下意识地猛踩刹车,停了下来。
“这儿有一家超市,你去买一盒小宝贝。”
黑玫瑰指着路边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说道。
买一个小宝贝?
徐向北微微一愣:“什么是小宝贝?”
黑玫瑰气得脸色铁青,叉着腰骂道:“你这个大色狼,跟老娘装什么傻?你不会真的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吧?”
在黑玫瑰的提点之下,徐向北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小宝贝就是套套,是安全的保障。
“好,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买。”
徐向北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忽然又转身笑嘻嘻地看向黑玫瑰:“要不我买两盒吧?一盒小宝贝我怕不够用!”
“滚,你爱买几盒买几盒!”
黑玫瑰气得直喘粗气,蔚为壮观的胸口顿时一阵波涛汹涌。
一晚上一盒不够用?
我的苍天呐,徐向北是准备整死黑玫瑰吗?
就在徐向北屁颠屁颠走向超市的时候,黑玫瑰果断地爬到了驾驶座位,挂挡,一踩油门,法拉利蹭地窜了出去。
“喂,你去哪儿?”
徐向北听到轰鸣声,猛地扭头追上前去,然而已经为时已晚,他全身上下能够追上法拉利的只有眼神:“我靠,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老子居然被这个小娘皮给耍了!”
此时已经半夜一点多钟了,徐向北掏出一根烟,叼在口中,点燃,慢腾腾地沿街溜达,准备找一个旅店暂且住下,好在城区宾馆到处都是,徐向北很快便找到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
打开房门的时候,徐向北看到地上塞满了各种服务的小卡片,小卡片上的少女,一个个模样艳丽,穿着暴露,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然而徐向北却是兴致索然地摇了摇头。
除了黑玫瑰,今晚是没有人能够让他燃起激情了。
洗了个澡,徐向北便昏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徐向北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徐向北睡眼朦胧地打开房门,看到一个穿着皮衣皮裤的帅气青年,正站在门口。
身旁站着两个身材同样十分魁梧的青年,面色不善地盯着徐向北。
此人徐向北认识,正是机车党的老大,绰号阿君的家伙。
“徐向北是吧?是不是很好奇我能找到你?我告诉你,我在江城的能量不是你一个吊丝能够想象的!你小子有种,害得老子昨晚差点翻车!本来今天我过来,是准备剁了你一只手的。”
阿君恶狠狠地瞪着徐向北,将拳头捏得咔嘣直响,咬牙切齿道:“不过,黑玫瑰说了,你替我们赢了比赛,也算是立了功,功过相抵,现在我们两不相欠,算你小子走运。”
徐向北揉了揉眼睛,伸手将一坨眼屎抹在了阿君光亮整洁的皮衣上,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白痴?
剁掉徐向北一只手?
上次敢如此嚣张地跟自己讲话的人,叫做陈半城,是江城的风云人物,最后被徐向北打得跪在地上喊爸爸,这个阿君看起来远远不如陈半城,至少也要打得跪在地上叫爷爷吧?
徐向北心中一动,便有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