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察司录完口供,徐向北和阿容返回紫金别墅,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顾欣妍她们都还没睡,在客厅里等着呢。
看见徐向北和阿容回来了,像众星捧月一样围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询问当晚到底发生什么。
徐向北肩膀上包了一块纱布,像个英雄一样倚在沙发上:“我太累了,刚才在警察局已经把经过讲了好几遍了,让我喝口水休息一下,再告诉大家好不好?”
欧阳佳慧机灵地一笑:“鲁小妹你去给徐大哥泡茶,记得泡上好的龙井茶,肖琳,你给徐大哥按摩下肩膀,缓解下徐大哥的疲劳,我去把下午刚买的水果洗一洗。”
不一会,茶几上摆上了水果,泡了杯热气腾腾的香茶,美女肖琳纤纤玉手在徐向北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摩。
喝茶,吃水果,享受美女模特的按摩,简直就是帝王般的待遇,徐向北笑得合不拢嘴,阿容看了都忍不住笑了。
徐向北将事情经过都告诉了大伙,跟在警察局交待的一样,把七丫头的事情给隐瞒了。
听到凶险的地方,欧阳佳慧双手紧握在胸前,紧张地差点叫出声来,顾欣妍微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放松,她才平静下来。
阿容的电话响了,是警察局朋友打来的,现场勘察已经有结果了,六名杀手的身份确定下来了,都是通缉在案,背负好几条人命,穷凶极恶的家伙。
而且后来的那枚炸弹,是为了杀人灭口,毁灭证据,而不是为了炸徐向北。
满足了好奇心之后,美女们才安心地回屋。
经过一场厮杀,徐向北感觉非常疲惫,回屋后就一头倒在床上,连衣服都不想脱了。
忽然窗户上传来轻轻地敲击声,徐向北就像触电一样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压低声音喊了声:“谁?”
窗户外的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传来了一声女孩子的笑声,这大半夜的不会是倩女幽魂吧?徐向北感觉后背多了丝凉意。
他的手机传来了一个短消息,一个大大的七字,他不由得苦笑,窗外的笑声应该就是七丫头发出来的。
将窗户打开,一个娇小的人影天马行空一般跳了进来,一头乌黑的秀发,眼睛似星辰般闪亮,正是跟自己在皇冠KTV生死与共的七丫头。
看着七丫头妩媚娇艳的身体,徐向北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想到了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躲在桌子底下的情景。
想到这里,徐向北感觉一缕欲火又从丹田升起,直冲脑际,他嬉皮笑脸道“大姐,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我屋里干什么?不会是想跟我……”
七丫头手指轻轻地滑过徐向北结实的肌肉,在他的脖子边上吹气:“帅哥,我今天已经让你占尽便宜了,你还想干什么?你真的想跟我上床?”
压抑着内心的欲火,徐向北知道七丫头可不是好招惹的,她才是真正的带刺玫瑰,想要一亲芳泽,很可能会扎得头破血流。
“那你大半夜的,从窗户跳到我房里来,是为了什么?”
纤细雪白的手指在徐向北的脑袋上轻轻点了一指,七丫头微嗔道:“就知道上床,我是为救你命的。”
“你已经救过我命了,你还要救,嘿嘿,不是想跟我上床,那是为了什么?”
七丫头涂着红指甲油的指甲,在他身上轻轻地掐了一下:“讨厌,你乱说什么,穿好衣服,我带你找人去。”
“找什么人?”
一脸古灵精怪的笑容,七丫头又在徐向北强健的胸肌上摸了两下:“找那个瘦子啊,被我打晕的那个杀手,他引爆了炸药,就从厕所的窗户跑了。他跑得真快,像个大耗子一样,要不是我一直跟着他,就真让他跑了。”
徐向北乐了,他见识过七丫头的轻身功夫,虽然比不上自己,却也身轻如燕,她要是盯上什么人,休想从她眼皮子底下溜掉:“那家伙在哪里?”
“在我家啊,我现在就带你去。”
徐向北差点叫出来:“在你家?他怎么会在你家呢?”
“那还不是为了你,我怕他跑了,干脆抓回家锁起来,就不怕他跑了。”
徐向北开着他那辆银色保时捷,似一道银色闪电向地海郊外开去。
在去七丫头家里的路上,徐向北想到了什么,微笑地问道:“你是不是开了皇冠KTV保险箱啊?彭老大是我好朋友,你能不能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为什么要还给他,我才不呢?我在那里做牛做马,跳钢管舞被那些色狼盯着看,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那你说他那些东西值多少钱,我花钱赎回来行不行?”
“我对钱不感兴趣,我喜欢收藏名人字画,他的那些字画,本姑娘看上眼了,就是我的了。多少钱也不行。”
“那你说要怎么才能还呢?”
其实七丫头有意在刁难徐向北,见徐向北一脸着急的样子,七丫头掩嘴笑了:“咯咯,那要看本姑娘心情,过一会,见到那个瘦子,你要是能逼他说出幕后金主呢,我就把东西还给你。”
“你说话可要算话哦。”
七丫头笑颜如花,眨着闪亮的大眼睛道:“我七丫头虽然喜欢偷,但是盗亦有道,言而有信,答应你的事情保证做到。”
保时捷像一道闪电穿梭在夜色之中,很快就到了七丫头的家,地海郊外一个偏僻的大院子,看起来就像一个乡村工厂。
徐向北想起来七丫头有个爷爷叫老地鼠:“你爷爷在不在家?”
七丫头吹着口哨,随口说道:“他出去供点子去了,不在家。”
见徐向北一脸发蒙的神色,七丫头羞涩地红了下脸。
供点子在老盗盟里的意思就是出去偷东西了,她感觉说爷爷出去偷东西太不文雅,索性笑道:“我爷爷去上夜班了。”
从七丫头扭捏的神情中,徐向北就猜到了几分,心里嘀咕,上夜班,是去偷东西才对,做贼还要立牌坊。
徐向北也不好说破,跟着笑道:“上夜班了啊,爷爷那么大年纪还要上夜班,真够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