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尴尬地笑了笑:“对美女我是没有抵抗力,特别是你这样的美女,阿容,你有男朋友吗?”
阿容脸上泛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徐医生,怎么想起来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你不会是想泡我吧?对不起,徐医生,我可是你的保镖,我们保镖可有原则的,绝不能跟雇主有任何感情瓜葛,请徐医生理解哦。我们之间只能保持单纯的雇佣关系。”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原来你们保镖还有这个规矩,不过规矩是用来打破的,我魅力这么大,这么英俊,值得你打破这个规矩。”
被徐向北逗笑了,阿容一抬手,手心里捏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尖刀,冰冷的刀锋,贴在徐向北脖子上,令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容还是一脸冰冷的笑容:“这就是我的规矩,要不要打破规矩,你说了不算,你得问它。”
徐向北苦笑:“我得专心开车,我不可以跟找我聊天,那会让我分心的,特别是晚上,更不能这么做。”
阿容雪白纤细的手掌轻轻一翻,变魔术一样,锋利的尖刀从掌心里消失,就像从来没有拿出来一样。
回到了紫金别墅,二楼的灯还开着,楼上传来幽雅的音乐声,肖琳还没睡。
阿容不解风情,动不动就拿刀,没法接近,徐向北瞄了眼二楼的窗户,嘴角浮现出色色的笑意。
他脑海里浮现出肖琳火辣的身材,那超凡脱俗天使般的面孔,他从车后座上拎了一瓶红酒去了二楼。
二楼客厅中,肖琳穿着紧身青色紧身夜在做瑜伽,见徐向北上来了,还拎着一瓶上好的波尔多红酒,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肖琳绝美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你这么晚拎着一瓶酒过来,想灌醉我啊,你司马昭之心也太明显了吧。”
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将手里的两个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脚杯放在茶几上,徐向北嘿嘿一笑:“什么啊,你又想错我了,我的思想可是非常纯洁的。”
楼下忽然传来阿容的声音:“你要思想纯洁,天下所有色狼都成圣人了。”
肖琳扑哧一笑,继续做着她那优美的瑜伽动作,修长的美腿伸到了肩膀上,紧身运动裤在她的三角禁区勒出一道令人想入非非的痕迹。
徐向北色眯眯地盯着肖琳,肖琳意识到徐向北视线的方向,将身体转了过去。
不过,在肖琳那窈窕妩媚的身体上,每一个部位,在徐向北眼里都是一幅堪比世界名画的香艳巨作。
徐向北倒了一杯红酒,端起泛着泡沫的红酒,轻轻地品了一口,杯中的冰块带来丝丝清凉,混合着红酒的香醇,从喉咙一直舒爽到了胃部。
他的视线盯在肖琳曲线玲珑的腰部,然后不好意思地下移,最终停留在丰挺鼓翘的臀部,不由得喝下大口掺杂着冰块的红酒,只感觉一缕欲火从小腹下开始燃烧,直烧向头顶。
肖琳见徐向北没有动静,借着玻璃的反光,看见徐向北正盯着自己臀部,她的脸顿时似天边的晚霞一般红艳,小嘴微微地撅了起来。
她微嗔道:“不准看,不要脸。”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大美女,人家衣服设计成这样,就是为了凸显你迷人的身材,要是没有人看,岂不是太可惜了。”
“把头转过去,你再盯着我看,我就不理你了。”
徐向北已经看足了,心满意足地扭过头去:“过来陪我喝一杯啊,难得你有时间在家。机会难得啊,说不定,你明天又要去哪里走秀呢。”
“好啊,看你那么有诚意,我就陪你喝一杯,我进屋换件衣服。”
肖琳回房间加了一件红色丝绸风衣,真不愧是名模,身材好,颜值高,穿什么都好看,修长的风衣还是那曲线玲珑,勾勒出她优美的身线。
雪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晃着水晶杯,肖琳冲着楼下喊道:“阿容,你要不要上来喝一杯葡萄酒?”
传来冰冷的声音:“不了,我还要做五百个俯卧撑,打一套快拳呢,没有时间喝酒。”
徐向北向肖琳施个眼色,压低声音笑道:“不要管她,她虽然外表长得好看是个女人,性格却像个男人,我怀疑她是拉拉,你可别放松警惕,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对男人是诱惑,对女人来说同样很诱惑。”
瞪了徐向北一眼,肖琳微嗔道:“说什么呢,喝过酒早点洗洗睡吧,本小姐要洗澡了。你笑什么,是不是又在幻想闯入我的浴室?真不要脸,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大美女,你真冤枉我了,我笑是因为,想到别的可笑的事情,绝不敢幻想闯入你浴室,再说,我也不用幻想,我不是曾经闯进去过吗?”
一股香风扑来,徐向北轻轻向后一仰,肖琳那雪白纤细的手指,从面前擦过,嘿嘿差点就被她打着了。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想打我,不如我们进卧室,你让你好好打一顿。”
肖琳脸若红霞,踩着小脚,微嗔道:“徐大哥你真坏,趁着佳慧姐,欣妍姐不在,就会欺负我。”
楼下传来阿容的声音:“肖小姐,要我帮忙吗?我最恨那些欺负女孩子的家伙了。”
肖琳水灵灵的蓝眼睛仿佛一片湛蓝的大海,带着嘲弄的微笑看着徐向北,似在说,你要再欺负我,我就喊阿容了。
又被阿容警告,徐向北没了脾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恋恋不舍地看了肖琳妩媚窈窕的身体一眼。
他邪笑道:“我明天还有事情呢,不聊了,得回去洗澡休息了,如果你要是一个闷的话,我就上楼来陪你。”
“呵呵,谢谢你好意,不用你陪,我一个人正好清静。”
从二楼下来,徐向北有点扫兴,阿容真是会多管闲事,真讨厌,夜深人静,香槟美女,多么浪漫的场景,全被阿容给搅和了。
徐向北除了暗暗责怪阿容,更多的是抱怨爷爷:“不是说好,互不干涉,不管我的吗,怎么忽然派了个保镖来,真不知道是保护我,还是来监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