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英勇无畏的身姿,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注意。
即便是沐涵和柳君丽都是如此,沐涵神色凝重的看着汗血宝马,眼眸中带着赞赏,英雄总是心心相惜,即便是有物种的隔阂,也是如此。
奔跑、不停的奔跑!
穿过时间,穿过空间,速度不断提升,四蹄纷飞,在前方烈马即将到达终点时。
汗血宝马飞身一跳,堪堪跃过,比它更快一步到达终点。
“啪啪啪!”
鼓掌声响彻全场,大家都崇敬的看着李诗剑脚下的宝马,刚才看到的场景,让他们鲜血沸腾,恨不得手持标枪,一起上战场去厮杀。
贝静竹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一把抱住马蹄,拍着马肚,哈哈大笑:
“不错,不愧是我的宝马,就是牛!”
李诗剑也摸了摸马头,这次的比赛,他完全没有用力,全是马的功劳。
“老公,我要上去骑马。”
贝静竹忽然说了一句,而后不管不顾,踩着马蹬,直接上来,坐在了李诗剑跟小诗寒之间。
她拉住缰绳将小诗寒搂在怀里,兴奋的喊着。
“驾驾驾”
平时这匹马她都上不来,也就是李诗剑上一次骑过,其他时候她都当宝贝一样供着,心里一直有一股骑它的愿望。
贝静竹虽然年纪还小,但毕竟是个女孩,青春活力,皮肤白皙,别有一番韵味,此时坐在李诗剑身前。
不禁有些暧昧,李诗剑向后微微倾了倾身子,贝静竹瞬间向后倾,还故意碰在他身体上。
“老公,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嫌弃我?我不就是胸不如我姐大吗?你放心,我还会再发育的!”
贝静竹可怜巴巴的冲着李诗剑说道。
李诗剑顿时无语,而且汗颜。
小诗寒气呼呼的相后转身,怒瞪的李诗剑,嘴里咿呀咿呀的乱叫。
“小贝,你自己骑,我先下去了。”
他当然知道小诗寒是什么心情,翻身下马,将小诗寒抱下,现在这是什么场合,就算他想占便宜也不行。
而且贝静竹还小,当禽兽也要有道义呀!
“哼!你在嫌弃我吗?你气死我了,你这个庸庸碌碌的人,跟那些人都一样,就喜欢胸大的!”
贝静竹愤怒的咆哮道,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少男士面带男人们都懂得微笑,李诗剑的这一个爱好,无形之中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当然还有一些人故作绅士,轻蔑的看着李诗剑。
女人们则都是条件反射,第一时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小的不由拉了拉衣服,目光悄悄的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在注意自己。
大的,则挺胸抬头,一脸的傲气。
沐涵和柳君丽也是如此。
李诗剑摸了摸鼻稍,一脸的尴尬。
虽然你说的是事实吧,但也不用说这么大声吧……
“一群庸庸碌碌、碌碌无为的臭男人!”
贝静竹恨恨不已的骂道。
李诗剑不在,她也不敢一个人骑马,这匹马可没少把她给摔残,利利索索的下马。
李诗剑走到张少和黄少身边,笑道:
“你们两个,可以叫妈了。”
“咕咚!”
张少和黄少齐齐吞咽一口唾沫,脸上有些下不来,心里则在咆哮。
真让他们叫,李诗剑这个二百五,是真的不想活了!
“哎呀,不用叫了!”
贝静竹一脸的和善,凑到三人跟前,推搡着李诗剑。
“这只是我们瞎玩的,输赢也就那一回事,不用叫。”
她打着哈哈,实际上心里十分害怕,怕闹出大事。
李诗剑也并非得理不饶人之人,既然贝静竹这样说,而且刚才已经让黄少与张少得到过教训,那便算了。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李诗剑淡笑道。
“谢谢,谢谢!”
张少和黄少表面上感恩流涕,实际上心里只想骂娘,他们两个可是东海市两大家族里面的公子爷,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屈辱,而且还是在一个地方,李诗剑这个暴发户、这个混蛋,
等家里来人了,一定得干死他!
两个人在心底里狂呼,同时下定决心。
他们俩心里的小九九,被李诗剑看在眼里,但是已经说出去的话,他也不想收回,于是便补充道:
“你们两个,如果等会儿再发生什么,别怪我不客气!”
李诗剑笑眯眯的模样,在二人看来却宛若魔鬼,两人愣了一下后,连忙点头,笑嘻嘻的回应。
“怎么会,绝对不可能!”
“呵”
他轻笑一声,没有在意,两个垃圾而已,即便是东海市所有的势力都出来又如何?挥手可灭之!
时间流逝,四人在马场上玩的不亦乐乎,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走过。
“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小诗寒气喘吁吁,骑马也是一件体力活,而且她的身体不过三岁,精力有限,活动一会儿就累了。
“好!”
李诗剑自然没有意见,下马,便准备离开。
黄少跟张少顿时急了,他们要是走了,他们自己去报仇无疑要麻烦许多,在哪里跌倒了,
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在马场上受到了屈辱,他们也想在马场上报复,
而且李诗剑要是直接开车躲到哪里,十天半个月不出面,到那个时候他们找谁报仇!
“李总,别急呀!”
张少挺身挡在李诗剑身前,张开双臂,样子十分焦急。
李诗剑微微皱眉,一脸不悦。
张少心里顿时一炸,立马便想起了几十分钟前,李诗剑对他的摧残。
才多长时间,怎么自己就给忘了李诗剑是个什么人,他就是个二百五,现在挡住他,不是找死吗?
不过已经挡住了,如果现在道歉也不太合适,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打着哈哈:
“李总,刚才我们兄弟二人得罪了您,我们便想请您吃顿饭,向您赔罪。”
“哦?”
李诗剑似笑非笑。
然后没有多看二人,看着沐涵、刘君丽、小诗寒问道:
“你们要在这里吃吗?”
沐涵剑眉冷蔑,斜撇了他一眼。
张少只觉得在这个眼神下,他的全身宛若被寒冰刺穿,冻彻心扉。“那就在这里吃吧,不要把家里给弄脏了!”这句话语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