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根本不听她说,只顾带着浑身凌乱的陈苏苏出了大门。
苏蔓婷见此立刻跟了上去,想要阻拦,却被后来追上的陈述,一把抱住了。
“蔓婷,是我们以前太过溺爱苏苏了,才把她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现在她犯了错,就必须得承担啊!”
陈述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可苏蔓婷根本不管这些,她现在只想着要把女儿救下来再说。
不断推搡着陈述,苏蔓婷哭着说:“你不救女儿,我救!”
被钳制住的陈苏苏此刻神智虽然没有那么清醒,可也明白这些男人(便衣)抓自己没有什么好事。
“你们放开我!你们敢这样对我,是不是不想混了!放手啊!”
刚刚佣人开门的时候,几位警察就看见这个嫌疑人躺在地上哈欠连天,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看门开了,她就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说要出去找粉。
凭经验也知道,她是个瘾君子了。
不管她怎么叫喊和威胁,警察还是强硬的把她塞进车里,迅速离开。
等待她的只有法律的严惩。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苏蔓婷彻底瘫坐在地上……
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去了Z国,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们。
看来这次相救女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
当安夏从厉墨琛口中得知陈苏苏的结局时,心里似乎没有了任何感觉。
一切都已经过去,与其怨憎以往的事,倒不如好好的憧憬未来。
说起朋友,她现在最惦念的就数简单了。
想起之前她急急忙忙飞回国时给自己留的消息,安夏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放下手里的书,安夏看了旁边凝着电脑时不时敲几下键盘的厉墨琛。
虽然没有回头,厉墨琛也感受到了她的视线。
暂停了手上的工作,他笑望着她问:“让我猜猜,你这是在想简单的事?”
安夏诧异,“你怎么知道?”
“你现在有亲人有爱人有孩子,最缺的就是朋友了,除了想她,我觉得你没有什么事好烦恼了。”
睿智如他,安夏没有反驳。
“你知道她家到底怎么了吗?”
“嗯,没什么大事,就是她父亲在家乡城市生意做的不错,想到S市去投资新产业,结果被合伙人骗了,资金全部被对方套走,所有的企划案都停了下来了。他爸爸一着急上火,好像住院了。”
安夏……
这还不叫大事?
“那人能找到吗?她爸爸现在又怎么样了啊!”
“找不到,跑没影了。至于他爸爸,还有的救。”
其实厉墨琛得知这些的时候,已经让司槿辰帮忙照看简爸爸了。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跟安夏说而已。
听到这些,安夏更加为简单愁了,她又没有兄弟姐妹,回去怎么帮她爸爸度过这次难关呢?
“也不知道简单能不能想到办法。”
“办法其实跟她名字一样简单,找投资商融资就好。”
“这很简单吗?”
“对她来说,难。”
“那怎么办?”安夏急的站了起来,走到厉墨琛身边看着他,“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有啊!”厉墨琛笑着说。
安夏一听着急的问:“什么办法?”
“商业联姻。”
他一说这个办法,安夏就泄了气。
商业联姻,其实说白了只是为了利益而结婚,夫妻双方基本感情为零的。
如果简单就为了这次的难关就把自己的一生交付出去,她多半是不会幸福的。
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毁了自己后半生,安夏突然就搂住了厉墨琛胳膊,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厉墨琛,你觉得简单爸爸投资的新项目能赚钱吗?”
厉墨琛眉稍一挑,立马就明白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了,也不揭穿,照着她的话往下说。
“能啊!对于做生意,简先生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
“那你想不想赚钱呢?”见厉墨琛好像上勾了,安夏狡黠一笑。
厉墨琛唇角勾了勾,“当然想,我还要赚钱养二胎的。”
“咳咳……”孩子都没怀呢!他就想那么多,再说,他是缺养孩子钱的人吗?
安夏没有反驳,而是直接给他建议。
“厉墨琛,哦不,老公,”为了达到目的,安夏算是豁出去了。
“老公~”她又嗲嗲的叫了一声,还没有说后面的话,她先抚顺了自己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
“你看简单家的项目既然赚钱,干脆你也投资好了。”
刚刚安夏的那声“老公”其实对厉墨琛来说还是很受用的。
可是一想到黎旭尧那个爱情笨蛋,厉墨琛还是拒绝她亲亲老婆的建议。
“不投。”
这话一说,安夏立马放开了厉墨琛的胳膊,眉头一皱,“为什么啊?”
见她这么快就把手松开了,厉墨琛也是也是眉头一扬,这丫头,在她眼里,自己就比不上简单重要吗?
要是她再哄哄自己,没准他就先拨点款给简单救个急了。
“忙不过来。”厉墨琛也不急,淡淡说了一句。
“有什么忙不过来啊!你把钱打过去就好啊!”
厉墨琛好笑的看着这个小败家,任何投资难得都不首先去考察一下就打钱吗?
可见她怎么急,厉墨琛只好先安抚她一下。
“你放心吧!总有人会帮她的。”
“谁啊?”
“自己好好想想。”厉墨琛故意不说,卖了个关子~
~
国内,S市。
如果可以,简单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再踏足这里。
可是世事无常,她这次回来却是因为父亲的身体和生意。
下了飞机,她拒绝了家中司机先送她回住处的建议,直接去了司槿辰的医院。
匆匆忙忙跑到病房,就见司槿辰正在为简父检查身体。
“嗯,身体各项指标都算稳定,不过还是要卧床休息,至于出去陪客户吃饭谈生意的事,简总还是不要再做了。否则下次,我可不敢保证还能把您救回来。”
简单听完谢过了司槿辰,把他送出去,才回到病床前。
“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简父躺在床上,鼻子上还带着氧气。“爸爸没事,身体好着呢!你别听医生说的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