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爆萌宠妃:狼性邪帝,吃不够

第1550章 四哥,疼……疼……

  她喝得有些急,碧青茶水顺着白嫩的下颌淌落,沿着起伏的纤细脖颈,汨汨滑落进胸前那起伏的雪白之中。

   他静静看了会儿,忽然俯首,轻轻吻住那脖颈处淌落的水珠。

   她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他细细地嘬饮着,像是饥渴之人,迫不及待地嘬饮冰块儿。

   沈妙言被迫高高仰着头,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茶盏,”四,四哥……“

   男人并未说话,只是缓慢地加重了嘬饮的力道。

   到最后,几乎是在啃噬那细嫩的脖颈。

   沈妙言的肌肤很娇嫩,碰一下就会红,更遑论被他这般咬噬。

   她忍不住推拒起来,“四哥,疼……疼……”

   然而男人好似压根儿听不见,夺过她手中的茶盏扔开,将她牢牢按在软榻上。

   他欺身而上,发疯一般,啃噬着她的脖颈。

   鲜红的血液,从娇嫩雪白的肌肤中渗出,顺着他的唇齿,缓慢没入唇腔之中。

   “四哥,疼……”

   沈妙言双手死死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眼角四周逐渐弥漫开艳色的绯红,宛若染上了极艳的胭脂。

   君天澜的舌尖缓慢地舔舐过那伤口,感受着舌尖的血腥气息,狭长的暗红凤眸血气翻涌,幽深复杂。

   他终于松口,薄唇上还沾染着血珠子,越发衬得他邪肆妖娆。

   那带着血珠子的唇瓣,轻轻贴上沈妙言的樱唇。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双眼,似是想要看进这个姑娘的灵魂。

   沈妙言不知他在想什么,一颗心始终提起,唯恐不小心把他惹怒了。

   君天澜伸手,指尖轻轻按在她绯红的眼角,他看见这双琥珀色的瞳孔纯净如初,浸着莹莹水渍,看上去格外柔弱。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随手扯下重重叠叠的窗帘。

   端着燕窝粥进来的添香,听见那屏风后的暧昧声响,忙止住步子,红着脸小心翼翼退了出去,还不忘为两人掩上门。

   光可鉴人的竹板地面,乱七八糟扔着丝质衣裳。

   君天澜在沈妙言耳畔喘息着,低哑性感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疯狂:“沈嘉,你大约不会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沈妙言承受着他的暴虐和疯狂,双手几乎把锦被抓出窟窿,唇齿间不停溢出高高低低的细碎娇吟。

   她盯着镂花雕月的横梁,暗道事到如今,她又怎会相信他的喜欢?

   若这喜欢是叫她堕入深渊的推手,她宁愿不曾拥有过。

   入夜之后。

   拔步床的重重帐幔,被人卷开。

   君天澜只披着件单薄的丝质外裳,线条完美的腹肌与胸肌露在空气中,神清气爽地下床走到圆桌旁斟水。

   他身后,拔步床上一片狼藉。

   一丝.不挂的的女子躺在上面,白腻的肌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掐痕与红印,满头青丝披散在枕上,手腕被用丝带绑起拴在床头,双眼上还蒙着男人的织金丝腰带。

   微微红肿的小嘴轻轻张开,隐隐有白色ye体顺着嘴角淌落。

   这画面,荼蘼艳绝至极。

   君天澜喝了半盏水,外面响起轻微的叩门声:”皇上。“

   是夜凉的声音。

   “进。”

   君天澜声音淡漠,透着情事过后的餍足慵懒。

   夜凉低垂着眼帘进来,压根儿不敢乱瞟:”皇上,卑职把那罐麒麟血送到太医院,院判仔细检查了两个时辰,发现里面被人下了慢性剧毒,时间大约是在一个月之前。“

   ”朕知道了,此事不得声张。“

   “是!”

   夜凉领命,很快掩上门退下。

   屋中烛火跳跃。

   君天澜握着天青色水盏,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亲耳听见这件事时,内心仍旧无法接受。

   他走到拔步床前,望着锦被上昏迷不醒的姑娘,狭长凤眸晦暗不明。

   寝屋寂静,远处传来前院做法事的声音,越发衬得长夜寂寥。

   他在床沿上坐了,伸手轻轻抚过她绯红的面庞,凤眸中满是挣扎。

   半晌后,他忽然轻笑出声。

   带着薄茧的指尖,缓慢拂试过她的脸蛋、唇瓣。

   “沈嘉,你大约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喜欢到可以为她改变原则与底线,喜欢到拼尽全力,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当一个帝王失去原则时,对天下而言,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君天澜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唇瓣。

   他贴着她的唇,抬眸凝视她紧闭的双眼:“沈嘉,只此一次。今后,莫要再辜负背叛我。”

   他的气息很霸道,将沈妙言的睫毛吹得轻颤,仿佛她是醒着的一般。

   又过了两日,乃是顾钦原下葬的日子。

   春雷已经滚过三道,临近清明,万物苏醒。

   顾钦原的坟冢,建在镐京城城郊外的高山上,乃是君天澜亲自遴选的地点。

   出殡这日,天空阴沉沉的。

   沈妙言坐在马车里,跟在送葬的灵队后面,撩起窗帘,看见百姓夹道围观,湿润的空气中,漫天纸钱飘零。

   所有百姓都在沉默,似是哀送他们的丞相离开人世。

   她知道,对她而言,顾钦原算不得什么好人,可对这些百姓而言,他却是一位鞠躬尽瘁的好丞相。

   两袖清风,说的大约就是他这样的人。

   他值全城百姓相送,也值得起他们的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出殡的队伍终于在一处山脚下停了。

   拂衣扶着她下了马车,她举目四望,只见朝中不少官员都带着家眷前来送葬。

   队伍前方,那个穿着龙袍的男人走在最前面,并没有要带上她一起的意思。

   天空飘起了细润的春雨。

   添香撑了把油纸伞,倾过沈妙言的头顶,“小姐,咱们快跟上去吧?”

   沈妙言望向通往山顶的青石台阶,点了点头,拎起裙摆跟上队伍。

   这座山很高,登上山巅时,全然可以俯瞰远处的镐京城,与起伏的山脉和河川。

   她走得很有些慢,等上到山顶时,棺椁已经被送进坟冢里。

   她喘着气儿,在拂衣搬来的竹椅上坐了,接过添香递来的竹筒水囊,一边喝水一边望着君天澜率领百官,拜祭那座新坟。

   等走完全部礼仪,已是半个时辰后。

   百官们先后下了山,那坟冢前,便只剩下君天澜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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