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爆萌宠妃:狼性邪帝,吃不够

第94章 神仙哥哥,抱抱我

  君天澜泡完澡上岸,刚穿好衣裳,一低头,就看见沈妙言懵懂的视线。

   他愣了愣,小丫头什么时候醒的?

   沈妙言朝他伸出小手,大约是烧糊涂了,一脸的天真无邪:“哥哥,你真好看……你是神仙吗?”

   这里温泉水汽缭绕,在她眼中,俨然便成了仙境。

   君天澜抽了抽嘴角,没说话。

   “神仙哥哥,抱抱我……”

   沈妙言说着,小手在空中抓了抓,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君天澜望着她这委屈至极的可怜模样,禁不住一心软,便坐到软榻上,将她抱在怀中。

   她软软的香香的,抱着很舒服。

   而沈妙言只觉这个怀抱宽阔温暖,像是回到家一般,被人疼着宠着。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生怕君天澜走开似的,抓紧了他的衣襟,声音软糯细弱:“神仙哥哥,他们都欺负我……”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有些沙哑。

   梨花瓣纷纷扬扬地往下落,她的小脸上也落了几片。

   君天澜伸手,轻轻替她拂拭掉花瓣,“有我在,他们不敢欺负了你。”

   沈妙言将小脸儿贴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上,闭上双眼,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神仙哥哥,你下面和我的不一样,你下面有个萝卜……”

   君天澜的面颊瞬间爆红,强忍住将她扔出去的冲动,低头盯着怀中再度昏睡过去的小人儿,这个小丫头,怎的挨打发高烧了,还是这般顽劣?!

   他坐着,生了一会儿闷气,这才起身抱着她回衡芜院。

   乞巧楼那边的活动都散了,丫鬟们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拂衣和添香看见沈妙言是被君天澜抱回来的,不由吃惊,暗自问夜寒打听了,才知道是被楚云间下令打的。

   添香当即就怒了,双手叉腰地骂出了声:“真是狗皇帝!小小姐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一个大男人跟小姑娘计较,还皇帝,呸!简直就是一坨渣滓!”

   “我的姑奶奶,您可长点儿心吧,这话若是传到皇帝耳中,您九颗脑袋都不够砍的!”夜寒苦着脸。

   “怕什么?我们家主子还是――”

   添香及时刹住话,只冷哼了一声。

   “主子再如何厉害,现在还需韬光养晦、暗中行事,总不能越过了皇帝去。”夜寒一本正经。

   拂衣脸上也不大好看,轻声道:“我去小厨房,叫他们煲点补汤,明儿一早端给小小姐喝。”

   说着,便转身去了。

   添香还是愤愤不平:“小小姐那么乖巧那么可爱,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能做出什么事惹恼皇帝啊!”

   夜寒心中暗道,您口中乖巧可爱没有攻击性的小小姐,可是下了足量的巴豆粉在皇帝的茶水里,皇帝警觉没喝,身旁那位大太监只喝了一口,就在府中拉了整整一夜,早上拉得虚脱了被抬回宫里的……

   这世上,能有几个小姑娘,有胆子在皇帝的茶水里下药?!

   这位沈小姐,也真是个胆大的!

   东隔间内,羊角灯笼散发出朦胧的光来。

   君天澜将她放到小床上,还未松手,不知怎的,就想起她哭着说疼的娇俏小模样来。

   一股邪火自下腹升起,他皱眉盯着沈妙言,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似乎只有跟沈妙言有关时,才会起反应。

   而沈妙言的小脸烧得红红的,浑身滚烫,由他抱着。

   他想着得去叫素问过来看看,于是将她放进被窝里,却有意无意的,顺势亲了一下她的面颊。

   她的面颊清香柔嫩,亲起来很舒服。

   君天澜的耳尖微红,垂眸给她盖好被子,快步离开了东隔间。

   他挑了帘子走到外面,呼吸着空气,正出神间,忽然听见添香在一旁高声道:“主子!奴婢来看看小小姐。”

   君天澜“嗯”了声。

   添香不由奇怪,斗胆望了眼君天澜,随即脱口而出:“主子,您的耳朵有点红。”

   君天澜冷冷看了她一眼,添香自觉失言,虽然心中还是奇怪,但面上却恭敬地屈膝行礼:“奴婢失言。”

   君天澜大步离开。

   添香好奇地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夜已经深了,皇宫中歌舞渐歇。

   楚云间今晚宿在御书房,他负手站在窗边,注视着远处的星辰和明月,看起来削薄无情的唇缓缓勾起一抹笑。

   沈国公的女儿,他曾经的小未婚妻,倒的确是个胆大的。

   有趣,有趣……

   而此时皇宫一角,太监们休息的鱼梁馆内,忽然起了大火。

   火势极大,等到扑灭时,整座鱼梁馆都烧成了灰,大火烧死了十几个太监,被烧伤的多达数十人。

   没有人知道这场火是怎么起的,最后只说是后妃放的孔明灯落进了后院堆着的干柴里,这才引起了大火。

   这托词完美的无懈可击,掌事宫女报到沈月如那里时,她也没往心里去。

   死十几个太监算什么?

   宫中太监那么多。

   因此,这场大火很快被掩盖在宫中其他冗杂的事务之下。

   谁都没有发现,死掉的太监中,几乎有大半,都是当晚跟着楚云间去国师府的。

   翌日,君天澜晌午下朝回来,沈妙言还在熟睡。

   他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大约是快醒了。

   正想着,沈妙言抱着枕头的手指动了动,睁开一条眼缝,就看到了君天澜。

   她的目光逐渐聚焦,盯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了会儿,就将脑袋转向里面。

   “不想看见本座?”君天澜伸手拿了挂在衣架上的衣裳。

   沈妙言不说话。

   “怨本座昨晚不护着你?”他说着,掀了她的被子,将衣裳往她身上套。

   沈妙言一动不动,任由他帮她穿上衣裳。

   她的手脚都很柔软,跟昨晚一样。

   君天澜想着,抬起她的手,想给她套上袖子。

   可沈妙言一点都不配合,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不给他穿。

   她记不大清昨晚的事了,只记得自己是被人背回来的。

   她昨晚那么用力地抱着君天澜的腿,求他救她,她不想挨棍子,因为真的好疼。

   可他任由她挨打,他自己只顾和楚云间下棋,根本就不搭理她。

   他是多么铁石心肠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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