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就应该有点激情嘛,之前我说过无需与你老婆告别,在密宗想要多少女人没有?”杜恒满脸皱纹的脸色泛起一阵红光,“这是我密宗入门功法,你先修炼着,下去吧。”将一卷卷轴递给君无名,随后便指着一名女子,“跟我来-----。”
那么女子十分听话的跟着杜恒离开,剩下的几名女子脸上微微舒展一些,眼神中纷纷露出庆幸的神色,对于她们来说,能躲过一日便是一日,她们不过是普通人,与杜恒这种神仙级的人物对比,她们反抗不了,死对她们来说都是奢望,因为一旦她们自杀亲人便会受到牵连,无疑将她们最后一条路也堵死了。
众女子散去,留下那名被杜恒指定留给君无名的女子,那女子脸色苍白,抬眼望了帅气的君无名一眼,那紧张的心稍微松弛了一些,毕竟服侍一名青年男子比那名糟老头子强。
君无名长叹一口气,望着被杜恒领走的女子,奈何他如今势单力薄,想要解救那名女子力不从心,只能将这笔账记在杜恒以及密宗的头上,改日必将加倍奉还。
为了不引起杜恒的怀疑,君无名便带着那名妙龄少女来到一间早已经为他准备好的修炼室,女子并未出声,而是静静的坐在修炼室的床边,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在那帮人将她抓走的时候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君无名并没有理会床边的女子,而是展开了杜恒给他的卷轴,仔细阅读一边后,发现密宗的这套功法比采阴术更加恶毒,完全就是世间最恶毒的修炼功法,为了提高一丝的修为便要剥夺一名女子的清白之身,并将其寿元剥夺,所做的罪孽罄竹难书。
将卷轴丢入戒指内,君无名沉思着,在心中想到十几种方法将杜恒置于死地,最终都被自己否决,像莫蓝蜚这种与他实力只差一个境界,他可以偷袭得手,可是杜恒却是天阶巅峰,甚至可能超越这种境界,偷袭、暗杀的成功率实在是太低,下毒更不用说了,密宗连噬心丹都能制作出来,显然是制毒的大行家,普通毒素对他来根本没有作用。
女子不知所措的望着一脸凝重的君无名,心中忐忑不安,密宗的手段她清楚的很,有几名女孩反抗最终被处死,他们还将她们的家人抓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斩首,让她们本来就脆弱的心彻底破碎,世间在无公平可言,或许被这个男人上了算是幸运的吧?
“睡吧----。”最终女子还是听见那恶魔般的声音响起,身体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的贞洁就在这一刻不保,在极度恐惧与彷徨之中,女子的玉指解开上衣纽扣,修长而雪白的脖子露了出来。
“那个,你就穿着衣服睡吧。”君无名眉头一皱,现在这孤男寡女的,万一这女人刺激到了他,还真有可能做禽兽之事,毕竟清风决潜藏在他内心的就是对女性的渴望,也不知道清风子当初创造这清风决到底是出自何目的。
女子闻声手指微微一颤,抬头望着君无名那双清澈的眼睛,柳眉轻轻一竖,“你和他们不一样。”这并非她的感觉,而是行为,之前有几个年轻人看见她都是眼冒绿光,若不是杜恒没有允许,恐怕她早已经落入他人之手,成为男人的玩物。
“你放心的休息吧,我不会碰你的。”君无名耸耸肩,女子相貌虽然不错,不过君无名此刻并没有要将她推倒的想法,作为男人,他觉得你情我愿的合体才是天人之境,任何强迫行为都是与他道德底线相违背的。
“真的吗?”女子带着疑惑的语气,脸色微微露出一丝惊喜,在得到君无名的首肯后,她的心微微放松了一些,她做了最坏的打算,却听到了不一样的结果,这样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号消息,纤纤玉指将那已经解开的纽扣重新扣好,随后便钻入了被子里,不到一分钟便进入了梦乡,她知道如果面前的年轻人要将她怎样,她也不能反抗。
君无名的首肯,让她如释重负,多日来紧绷的心彻底的放松下来,睡梦中的她看到了疼爱自己的父母,还有爷爷奶奶,哪有那些往事的美好回忆。
在女孩睡着以后,君无名目光一凝,身形一晃,以极其诡异的方式消失在房间之内,在现身已经是在哪被十几名护卫看守的别院之中,五行遁并未取消,而是处于隐身状态,如果没有天阶以上的高手,君无名自信无人能看见他。
心念一动,君无名便进入了其中一间房,只见地上躺着七八名女子,每个人都是睁着眼睛没有入眠,神情都是黯然失色,偶尔有人窃窃私语,却是声音极低,均是对生活不抱什么希望,或者是祈祷明天不会被带出去,她们知道只要从这里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至于做什么去了,她们也不是很清楚,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何必派那么多人看着她们?
在巡视了几个房间,君无名才知道这里关押的并不是幻化门的弟子,才缓缓从别院退出,随便隐身来到幻化门的防御阵法处,发现每个阵法有两个以上的幻化门弟子看守,君无名嘴角微微一翘,心念一动,手中的银针刺在看守人穴道之上,那些人便如同僵尸般矗立在了原地。
随后他将这些阵法全部布下自己的灵魂印记,只要他心念一动,这些印记就会爆发,阵法就如同虚设一般,他之所以现在不破坏就是怕引起了密宗或者幻化门那些叛变者的怀疑。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一缕微光从窗户射进房间,女子睁开朦胧的双瞳,第一时间便是在自己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都还在,心是微微一松,她知道这些修炼者手段很多,就算是自己不配合,他们有的是手段让女人就范。
在抬眼,便是看见正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的君无名,她神情一凝,眉头微微皱起,轻轻的从床上爬起,一眼便看见窗台上的一个烛台,小心翼翼的走到烛台边将那烛台拿起,几经挣扎之后,她还是走到君无名身后,举起那烛台朝君无名的后脑勺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