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隆捡起地上一根掉落在地上的箭矢,他来回看了几眼这箭矢,接着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众人看着这一幕,自然围了过来,易润将手里的油灯举到了赵恒隆的面前,将赵恒隆面前的空间照的明亮。
看着这被灯过照亮的箭矢,赵恒隆将那只箭矢放到鼻子上嗅了嗅,他皱了皱眉头,把那只箭矢给掰断,那只箭矢自那被他掰断的地方流出了一些液体。
他伸出手指接过那箭矢上掉落的液体,他将那液体在手指上摩挲了几下,道:“油。”
众人围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那根箭矢,过了片刻,只听见赵恒隆道:“他们不会是,想让我们睡不着觉吧。”
陈富贵轻笑了一声,却听见易润一脸正经道:“估计是,他们想把我们弄疲劳,然后好在一个地方,将我们一网打尽!”
听着易润的话,陈富贵尴尬了起来,刚刚就他一个人笑了。
随即他有些疑惑道:“我师傅,怎么没有出来?”
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就没有在见过徐福临了。
听了陈富贵的话,赵恒隆道:“那你去找下他吧,我们还有些事要说。”
看着赵恒隆的样子,陈富贵就知道他要把他撇开,于是他就抱着陈小花走上了去找徐福临的路上。
待到陈富贵离开,赵恒隆便认真的对着易润他们说了些事情。
而陈富贵则已经来到了徐福临的房间外,刚要敲门,他便皱起了眉头。
他站在门外就感觉一股惊人的剑势从里面传来,犹豫了一会,他意识到徐福临可能在剑道上有所突破,想到了这一点,他便抱着陈小花退开了。
以防打扰到徐福临,而徐福临在陈富贵退开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睛。
他现在比之前有了些差别,如果说之前他身上冒出的气势就让人不过小觑,那么现在他更加内敛了起来,现在别人看到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徐福临站了起来,打开了窗户,顿时阵阵寒冷的夜风就吹了过来,也将他那黑袍吹起,露出了他那恐怖的面貌。
一转眼,黑暗也渐渐的被太阳发出的光辉,给消散开来。
一艘画舫来到了静林码头。
一大早就在码头上忙碌的船工,抬起来头看了那一眼画舫,顿时愣住了。
从那画舫上走下了两名绝美女子,让得码头上忙碌的船工眼睛都看直了。
接着从那画舫中又走下了几人,看得船工门一阵失望,他们还以为是女的呢。
结果走出了几名男子,这一行人正是赵恒隆和陈富贵等人。
赵恒隆走下了画舫,伸了个懒腰道:“走吧,早饭还没吃呢。”
说完,他便带着陈富贵等人走出了码头,朝着附近的一家客栈走了过去。
刚一进去,就要店小二走了过来,赵恒隆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肴给我端上来。”
那店小二闻言,笑道:“那请各位客官,稍等一下。”
赵恒隆点了点头,就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其他几人依次落座,而陈富贵则抱着陈小花跟徐福临在他们坐下,还有那名船夫。
而随着他们的落坐,客栈里的众人眼睛都看直了,不少人看着赵婉然和易秋眉这两名绝美女子开始窃窃私语。
“哇,好漂亮啊,她们会不会是百花榜上的仙子呢?”
“我估计应该是,不过她们身边的人是谁啊?好羡慕。”
听着客栈里众人的谈话,有人摸了摸下巴道:“说道百花榜,不知道各位知不知道,那排名第十一的唐云曦被那嫖娼大刀客给抓走了。”
“什么?怎么回事?”客栈里有人问道。
“各位还不知道啊,听说那唐云曦在宜安那里,被那嫖娼大刀客给掳走了!”
听着这人的话,客栈里的众人都是一阵叹息,那唐云曦落到了那嫖娼大刀客的手里,就想羊如虎口,早就被那嫖娼大刀客给吃了。
“唐云曦?”陈富贵喃喃了两句,才想起了这唐云曦,他在永安城的时候,好像见过她。
此时听着客栈里众人的谈论,倒觉得那唐云曦有些可怜了,不过过了片刻,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那嫖娼大刀客他在白城的时候,听那说书先生说过。
现在听到了这嫖娼大刀客,倒有些哭笑不得,当时听那说书先生说的时候,还觉的挺好笑的。
看着陈富贵的样子,徐福临问道:“怎么了?”
“没事。”陈富贵摆了摆手说道,接着他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师傅,大肠怎么不见了?”
徐福临闻言,道:“它已经回山上去了,不会和我们同行,怎么想它了?”
听了徐福临的话,陈富贵笑道:“怎么可能,我和想它?”
某只飞在空中的大鸟打了个哈欠。
徐福临摇了摇头,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壶酒喝了起来。
陈富贵看了他一眼,道:“师傅,你昨天是不是突破了?”
徐福临摇了摇头,道:“没有,准确来说,只是稳顾了一下境界。”
听了徐福临的话,陈富贵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徐福临突破了神仙境。
看着陈富贵的样子,徐福临觉得好笑道:“你自己还是二品吧,《剑痕》还没有....”
说道一半,徐福临一脸惊喜的道:“可以啊,突破了。”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陈富贵笑道。
.........
在静林码头,有着一伙人看着一艘装潢华丽的画舫,心生了邪念。
其中一名领头的道:“兄弟们,这艘画舫上现在没有人,咱们上去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走!”
这艘画舫,正是陈富贵他们所乘坐的画舫。
码头上的其他人看着这一幕,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过和他们没有关系,就没敢管。
只能怪在画舫的主人倒霉吧,谁叫他不留下下来,看守着这画舫呢。
看着那伙人不停的搬东西下来,码头里的众人都选择了无视。
那伙人看着这画舫,那领头的笑骂道:“这艘船上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害的老子兴奋的翻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