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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苟且偷生(一)(二更)

  生活里不止诗和远方,更多的是眼前的苟且。

   别人姑且不说,至少对于此时的李纯风来说,是这样的。

   彼岸王城,缘佛冥王宫

   “父王,我想去冥水宫看看母后!”李纯风坐在缘佛冥王右下手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显得颇为吊儿郎当,很符合他在外的不正经形象。

   坐在上首的缘佛冥王,和千佛伞的器灵慈悲像是双胞胎兄弟,不过身上的气势却大不一样。

   如今彼岸王城可不是当初那三流小城了,因为缘佛冥后是冥水宫宫主冥尊冕下的缘故,如今的彼岸王城已经称为彼岸冥域,掌控着方圆数千万里的地盘。

   当然,冥府大的很,荒地多的是,别说千万里,就是在大十倍、百倍,也没有鬼会在乎。

   但冥水之畔是整个冥府阴气最浓郁的地方,若不是有冥尊在,就算缘佛冥王是大乘鬼修,彼岸冥域早就有鬼王也挑战了。

   看到李纯风这样子,缘佛冥王并不太理会,只是按照一位父亲的样子,笑骂了一句“没正行”,听了这话,倒是皱了一下眉,加重了些语气的道:“你母后如今忙的很,没事你别去烦她。”

   李纯风对于缘佛冥王的语气也不太在意,反正他已经习惯父亲对自己这不满那不满的态度了。

   他凑到自己父王跟前,悄声问道,“我听说冥河下游又出现了洪水,已经有大大小小三个冥域被毁,上亿鬼魂真正的消散了。母后是不是出事了?”

   近些年不知道为何,冥河越来越肆虐,已经好些地方出现洪水滔天,这在先前,简直就是异闻,但如今,已经鬼心惶惶,大家都在猜测冥尊出事了!

   冥尊是何许人?

   她可是冥河水精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岁月才化形的先天神灵,经历的启灵大世界的上古时代。

   虽说如今神道已灭,但她从十万年前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冥府,只为了镇压冥河黑潮,庇护冥河两岸,功德无数,被冥府众冥王、鬼王尊为冥尊。

   冥河属于至阴之水,含有浓郁的阴气,是鬼修修炼圣地。

   但也因为如此,一些诸如死气、戾气、怨气等世间一切阴暗业孽受阴气吸引,汇聚在冥河上空,成为黑潮,沾染上这种玩意儿的生灵,即使是鬼修,也会修为大损,因果加身。

   唯一不受其影响的就是冥河水精化身的冥尊,所以她将黑潮镇压在冥河水底,试图转化成本源阴气或者超度它们。

   但尽千年,黑潮越来越多,冥尊镇压起来居然都渐渐吃力,尤其是近百年,原本风平浪静的冥河时常掀起滔天巨浪,冲毁侵蚀河堤,导致洪水肆虐,民不聊生。

   大家都怀疑,是不是冥尊的身体出问题了。

   难道说,是生孩子导致的?高阶女修生孩子原本就会折损修为,鬼修也不例外,甚至更难,因为他们已经不具备肉身了。

   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毕竟缘佛冥后就是冥尊,还生了个孩子的事在冥府根本不是秘密。

   而且时间也太凑巧,似乎就是生了缘佛太子后,冥水泛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所以说,李纯风在冥府,,私底下还有一个外号――衰神。从小到大根本没有朋友,除了父亲、七舅姥爷,似乎连生母都不大喜欢他。

   能长成如今这种“阳光开朗”的性子,都是缘佛冥王不知道耗费了多少自己才养成的。

   但除了佛缘冥王和彼岸冥域的判官外,谁会知道,缘佛冥后不过是冥尊的一缕分魂呢!孩子不是她生的,哪里来的修为大减!

   冥河肆虐自然是另有其因。

   缘佛冥王似乎是不喜欢儿子离他这么近,身子下意识要躲,却又停下,姿势显得有些尴尬。

   “你母后是冥尊,她能有什么事!你上次偷跑出去还没自从算账呢,赶紧回去关……!”

   缘佛冥王还没说完,李纯风就跳起来,嘴里道:“我想起来了,也还有事没做,父王,我走了。”说完像一道风似的跑远了。

   缘佛冥王无奈的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眼中却冰冷一片,待李纯风的身影都不见时,连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他手中突兀的出现一块传信石,声音谄媚的道“主人,那小子依旧没有什么异状,不过他想去见见他的母后,还怀疑冥尊是不是出事了!”说到这,这个“缘佛冥王”嘿嘿一笑,“要不然我就送他去见她的母后得了!”

   不一会儿,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你就好好当你的缘佛冥王,只要他不离开彼岸冥域和冥水宫势力范围,就随他去。

   他要是在提过来见冥尊,就让他来,我倒要试试,这个便宜儿子会不会和他的死鬼老爹一样,识破我?”

   缘佛冥王,或者说假的缘佛冥王笑道:“这小子连自己的爹都认不出来,又怎么可能识破主人的身份!”

   而另一边,已经回到自己宫殿的李纯风躺在床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实际上,却是神魂沉浸在识海,蜷缩成一团,无声哭泣。

   他自小没娘,是缘佛冥王当爹又当娘把他拉扯大,小时候连喂饭都不假他们之手。

   他从来只叫缘佛冥王为爹爹,但今日,他叫他“父王”,缘佛冥王居然没有一点反应,这就不太对了。

   若是这个不能证明什么,那接下来的事更说明问题。

   或许因为爹爹生前是佛门弟子,向来一板一眼,虽然很疼他,但要求向来严格。

   他在爹爹跟前从来是正襟危坐,若有一点调皮,准会被爹爹罚抄写经文。

   但今天他在爹爹跟前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爹爹居然也没有说什么,简直就是最大的破绽。

   尤其是他与爹爹接近时,他下意识要躲的动作,只叫一直紧紧盯着他的李纯风心痛的无法呼吸。

   天知道他是怎么强忍着掐死这个冒牌货的冲动走出来的?

   是仇恨?是疑惑?还是害怕?

   李纯风感觉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了,为什么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爹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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