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转过头看着双眼绽放不祥气息止水,语气阴冷地说道:“你也感受到了吧?那种地狱般的绝望与痛苦!是不是有一种想要毁掉整个世界的欲望?”
止水浑身颤抖地站在原地,连续的战斗让他身心俱疲,再加上开眼之后的痛苦刺激,他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就像处于梦幻之中。
带土伸手将倒地的光拎在手中,而后继续开口说道:“想要你的父亲么?现在立刻将琳交给我!”
面对敌人的威胁,止水强打精神瞪大了眼睛怒骂道:“你这个魔鬼!”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这个世界……已经无所谓了!”带土语气麻木地说道:“现在你必须在同伴和父亲之做出一个选择!”
止水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对他来说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题。
“止水!”这时一个虚弱的声看响起,正是被带土拎在手中的宇智波光,“不要管我!带着暗部撤离!”
“可是父亲!”
“光大人!”
止水和在场的木山援军全都一脸犹豫地喊道。
“没什么可是!”光语气坚定地说道:“别忘了先祖传承下的信念,一定要守护好同伴!
你们快走!不能让琳落到敌人手中,这是我最后命令!”后面一句是对在场的木叶暗部说的。
“是!大人!”在场木叶暗部咬牙领命道,而后拉着精神虚弱的止水缓缓后撤。
“哼!顽固的家伙!”带土将手中的光扔到地下,而后神色狰狞地看着对面的木叶忍者说道:“那我就将你全部杀光好了!”
庞大的查克拉汹涌而出,大量的棘刺从体内钻出,带土准备发动木遁・荆棘杀将在场的木叶暗部全部留下。面对影级的带土,在场的木叶暗部根本就不是对手,而刚刚开启万花筒的止水此时精神虚弱根本无法发动瞳术。
眼看一场屠杀就要上演,关键时刻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木叶暗部身前,于此同时大量的绿色藤蔓拨地而起,并同触须一般牢牢将激射而来的荆棘尽数绑住!
“嗡!”翠绿色的藤蔓缠住了褐色的荆棘之后,闪烁绿色的光芒而后开始膨胀生长转瞬就粗大了一倍不止,与此同时被缠住的褐色荆棘颜色渐渐变得灰暗,原本坚韧的材质也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般变得越来越脆弱,犹如朽木枯枝一般开始碎裂。
带土感觉到体内的查克拉正在顺着木遁荆棘之术飞速流逝,急忙断开了与木遁的联系,心里一阵惊异:“这是木遁!比我体内的细胞更强!居然能反过来掠夺我的查克拉!”
“天行者大人!”
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在场的暗部全都惊喜地欢呼出声!止水也彻底松了口气,同时心理也生出了一丝希望,如果是这位大人的话,也许父亲还有救?
没错这个突然出现的身影就是绳树!只见他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带土,试探性地说道:“孢子细胞,还有万花筒写轮眼!如果不是万花筒的图案完全不同,我都快怀疑你是宇智波斑了!即便如此你也和班脱不了关系!你究竟是谁?”
带土对于绳树的问题避而不答,而是眼神疯狂地质问道:“天行者,你不是无所不能么?为什么你不早点出现?现在来这里又有什么用?你也是个该死的冒牌货!”
听到带土没头没脑的咒骂,在场的木叶暗部一阵莫名其妙的同时愤怒地呵斥道:“放肆!”“无礼的家伙!”“居然敢侮辱天行者大人!不可原谅!”……
止水这时冷静快速地将自己知道的一切情报说了出来:“天行者大人,这个家伙屠杀了雾隐使团。而且意图夺走琳的尸体,家父也被他重创,另外他掌握了一种免疫一切攻击的虚化能力,请您务必小心!”
绳树闻言一脸微笑地侧脸向后方点了点头道:“止水是么!你做的很不错,接下来就交给我了!”而后又一脸正气地向带土说道:“无论你是谁,袭击木叶忍者罪无可恕!我一定要解决你这个威胁!”
“你也是个虚伪的家伙!和这个世界一起毁灭吧!”带土眼神疯狂地向绳树冲去,似乎对这位忍界第一强者没有丝毫畏惧。
“哼!冥顽不灵!”绳树一脸冷厉地操控着木遁发动攻击,一根根粗大的藤蔓如同长矛一般向带土激射而去。
“轰轰轰!”木遁在地面上轰出了一个个巨坑,可是根本就无法对带土造成任何影响,他就像一道鬼影一般向绳树所在的位置笔直地冲了过来。
“这个波动……居然是时空忍术!”绳树装模作样地惊叹道,眼神之中却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去死吧!”带土来到绳树身前用右成虎爪状向对方的颈部抓去。
绳树一边用左手小臂进行格挡,一边右手挥拳向对方太阳穴击去,以他的体术修为这一击一旦命中足以将对方的脑袋击碎!
可是接下来带土果然发动了神威的能力,绳树右拳直接从对方的脑袋上穿了过去,而带土的右爪也直接穿过了绳树的左臂和颈部!
当双方的肢体交错而过之后,带土的右爪又出人意料地迅速反手一挥向绳树近在咫尺的颈部抓去!
这次是真正的实体攻击,绳树的右掌已经挥出根本就来不及收回进行防御,带土的独眼之中露出了残忍的光芒,他要直接扯断天行者的大动脉和气管!
“嗤!”一声刺耳地碰撞产响起,带土的右爪死死地陷入了绳树的脖颈之中,赤红的液体飞溅而出,紧接着一声凄厉地惨叫声在战场上响起:“呃啊!”
在地的木叶忍者放眼望去,发现发出惨叫的并非是绳树,而是外貌怪异的神秘敌人!
带土一边惨叫一边捂着右肩飞速后退,逃命一般地和绳树拉开一距离。
而绳树仍然稳稳地站在原地,“啪嗒……”一件细长的物体被仍在地上,那是一支苍白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