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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下毒?

医女有毒:王爷请当心 绯笛 3293 2024-10-22 00:35

  “好,诶,不行!……”双脚陡然离地带来天旋地转的失重感,让她被吻得迷糊的神智总算清醒了些,忙摇了头,眸现羞意,娇嗔道:“苏沄曦还在找茬呢,暂时不行。”

   听到令人扫兴的名字,慕云深丧气的垂了头,在她唇上狠狠啜了下,才无奈道:“这些人当真是令人厌烦至极,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清静?”

   “应该快了吧?”苏沄蓦娇笑着从他怀里跳下来,极快的闪到了屏风后,“赶紧洗漱,咱们得赶在圣旨到来前赶到相府里去,我得看看沈漪澜到底怎么死的。”

   “好嘞,娘子吩咐,为夫定当听从。”慕云深笑着寻到屏风后,看她手捧着衣裳惊得立即捂住了胸口,不禁失笑摇头,他这小娘子,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娇羞啊。

   相府里已经挂起了白幔,下人们都身着白衫,脚步匆匆,神色沉痛。

   慕云深与苏沄蓦接了孝衣披上,又捻了香,跟着小厮走到灵堂,正要给沈漪澜上柱香,已经回府的苏沄曦看见两人,顿时哭着冲上前来,“害人精,就是你害死了我母亲!她用不着你假惺惺的祭拜,你给我滚,滚啊!”

   苏沄蓦退开一步,皱眉道:“当真用不着我祭拜?”

   “滚!”苏沄曦哭吼出声,惹得前来吊唁的人都纷纷侧目,有听见苏沄曦说的话,都忍不住对苏沄蓦指指点点起来,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京里的人大多都知道从前她苏沄蓦是如何与沈氏斗法的,如果沈氏中毒而亡,除了与她有旧怨的苏沄蓦会下手,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苏沄蓦将香还给了小厮,倾城如画的眉眼里含着冷意,她本就不想祭拜沈漪澜,她怕拜下去,天上有灵的慕毓莲会气得跳出棺材来找她算账。

   但看那些吊唁的人都围了过来,苏沄蓦冷声道:“苏沄曦,你既指责我害死了沈姨娘,可有证据?”

   苏沄曦听她发问,也不哭了,冷笑着就要将证据搬出来,庭外却响起尖厉的声音,“圣上驾到!皇后娘娘到!玉妃娘娘到”

   这……本还萎靡在一旁的苏穆延顿时爬起了身子,老泪纵横的领头上前迎接:“老臣见过圣上,见过皇后娘娘,玉妃娘娘。”

   “穆延啊,你也想开点儿啊,别太伤神。”嘉明帝伸手拍拍他的肩,苏穆延这一生都在他手底下任劳任怨,晚年却总是白发人总黑发人,难免叫人唏嘘。

   眼神落在棺木里,隐约能看见沈漪澜躺在里面,嘉明帝勾着嘴角无声的笑了下,长姐,你看见吗,害你的人已经升天,你有什么恨,待她入了地狱,你好好的找她清算。

   嘉明帝并未捻香,旁人也不敢说什么,倒是文皇后和玉锦绣看了眼阴森森的灵堂,勉强鞠了个躬,便跟着嘉明帝去主厅喝茶了。

   眼看主家都涌到了主厅那边,那些个吊唁的人也跟了上去,方才这苏家姐妹就要闹起来的,现在连圣上都过来了,这么出好戏,怎么能甘心错过?

   慕云深握紧了苏沄蓦的手,“子虚乌有的事情,咱们不必怕她。”

   “我不担心,”苏沄蓦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俩,这才小声道:“你有没有看见父皇的眼神,沈漪澜死了,他心里也在暗自高兴呢。”

   慕云深点了头,暗自高兴的不止是父皇,就连文皇后和玉锦绣都是满脸暗爽的模样,文皇后还说的过去,这玉锦绣难道是暗爽蓦儿又被诬陷了?

   “说到底,终归是沈漪澜害死了长公主,父皇心里一直对她很愧疚,现在沈漪澜死了,他当然为之高兴。”

   “看来这桩陈年旧恨夹杂着新仇,是要在今日有个了断了。”苏沄蓦跨进厅里,也不管苏沄曦横眉怒眼的瞪她,径直与慕云深坐在了下首,安静喝茶。

   苏沄曦被她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气得跳脚,上前扯住苏穆延,哭道:“父亲,母亲死的不明不白,她从青葱年华陪您到满头乌发,难道您对她就没有丁点感情吗?”

   苏穆延两眼通红,一夜未见,已是两鬓斑白,明明与嘉明帝年岁相仿,如今看起来却如同他的父辈,两眼怔怔的望着苏沄曦,只看见她嘴唇张张合合,并听不清在说什么。

   苏沄曦看他傻怔的模样,急得又要推他,苏沄蓦在旁看不过眼,恼了脸,“没看见爹爹已经心力交瘁了吗?你有话问我便是,何苦为难他?”

   “呵,父亲,您是不是又想装傻,替苏沄蓦开脱?”苏沄曦松开手,退开两步,站到了厅中央,厉瞪着苏沄蓦,“昨夜你去过我母亲房间,你还敢说你无辜!”

   苏沄蓦挑眉,淡淡道;“那只不过是应父亲的请求,替沈姨娘把脉而已,有何问题?”

   苏沄曦怒极,“谁不知道你与我母亲交恶?你肯定是趁机毒死了她!”

   “我也与你交恶,可你不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向我大呼小叫?”

   苏沄蓦端起茶盏,慢悠悠拨着茶里的浮叶,明眸里冷光流转,“交恶的人不见得是凶手,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说不定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更何况我若要沈姨娘死,哪容得了她活到今日,还留着把柄让你有机会来找茬?”

   “承乐这话说的不错,”嘉明帝点了头,帮腔道:“八王妃,你母亲本就有顽疾在身,命已由天,就单凭承乐去过你母亲房中便断定是她下的毒,未免太武断。你若拿不出实证来,还是早些将你母亲下葬的好,毕竟斯人已逝,入土为安。”

   “我若是没有实证,又怎么敢状告以聪慧出名的镇国公主?”

   哭得红肿的水眸里闪过丝诡笑,又极快的消逝,苏沄曦轻击了两下掌,就见昨夜还活蹦乱跳的绿萼,今日已是浑身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被人扶了进来。

   苏沄曦眼有悲愤,恨声道:“绿萼是在我母亲房中侍候的丫环,她昨夜因瞧见苏沄蓦下毒,便被她伤成这般模样,若不是装死逃过一劫,只怕就命已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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