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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五章:将功补过

医女有毒:王爷请当心 绯笛 3235 2024-10-22 00:35

  慕云深面色冷淡,静静看着殿里的那些大臣作妖,听慕云昱如此说,寒眸里闪过淡淡讥讽,“昱王爷当真会说话,这般含沙射影的指责本太子仗着昔日功劳横行霸道,又能让人觉着你既无辜又委屈,你不去戏台子上唱两出大戏,当真是辱没人才。”

   这话一出,嘉明帝就脸色沉沉的看向了慕云昱,萧远才搭腔轻笑道:“还是太子爷机智过人,昱王爷玩文字游戏的水平极高,某些脑子灌进水的人可听不出来。”

   这话可就把那些跪着的大臣都骂了个遍,仔细琢磨慕云昱的话,也的确是在有意无意的引导人将慕云深往恶处想,不少人面色顿时难看起来。

   慕云昱恨的只差咬碎满口钢牙,满眼阴鸷的看了眼萧远才,才垂着头慌忙分辩道:“父皇,儿臣绝无含沙射影之意,还请您明鉴。”

   嘉明帝阴阴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平静出声,“太子德行有失,朕自会严惩他,诸位卿家管好份内之事,不得再胡乱生事。”

   这次行动算是全线溃败,没讨到好不说,差点带把自己搭进去。

   张中飞垂着头,硬声道:“圣上,微臣或许是有那么点私心,但太子此次行为也确实太过份,不知您准备如何处置?若是太过偏袒太子,只怕难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萧远才冷笑:“不是难以堵住天下之口,只怕是堵不住张御史的那份私心。”

   张中飞偏头,对他怒目而视,萧远才无所谓的耸耸肩,他身入朝堂,便做好了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准备,言官敢谏,侍郞也一样敢说。

   嘉明帝阴着脸,“不知张卿家想要朕如何处置太子?”

   “微臣不敢,只要圣上公正处罚太子即可。”张中飞拱拱手,他虽想嘉明帝直接废了太子最好,但圣上究竟决定怎么处罚太子,却不是他可以非议的。

   嘉明帝盯着张中飞,紧锁的眉头看得出心中已经极为不悦,张中飞说来说去,不就是想着重惩罚太子吗?什么公平公正,只怕是没达到他的要求,就不叫公正吧?

   张中飞被他盯的垂下了头,心里冷哼起来,他是文家提起来的嫡系,昱王爷的事,就是他的份内事,今日死谏虽被萧远才破坏,但慕云深的活罪休想逃脱。

   嘉明帝看他那副又臭又硬的模样,眼里闪过恼意,正琢磨着要找个什么法子让双方都满意,殿门口传来洪钟般的声音:“老臣离京多日,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却是雷从天大步跨进来,嘉明帝看见他,皱眉问道:“你不是带兵去演练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赶回来了?”

   “接了密信,就急着赶回来了。”雷从天扬扬手里的信纸,递给前来接信的小太监,又狐疑道:“老臣方才进殿时听见说要处罚太子,是怎么回事?”

   嘉明帝被这事搅的头疼,索性去看信了,也懒的回他,萧远才在旁边三言两语的说了遍经过,末了又道:“何止是处罚,他们原意是想着要换太子,扶昱王爷上位。”

   “就这么屁大点事,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就想要换太子?当真是脸比屁股还大。”

   雷从天一身银色盔甲,铜铃般的大眼怒瞪,看起来如威风凛凛,说起话来也是豪放不羁,骂得张中飞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面红耳赤的极力分辩道:“老将军此言差矣,这怎么能叫小事?太子的言行关乎着整个平朝的江山社稷,岂可乱来!”

   “就是你这小子满嘴巴放屁是吧?”雷从天瞪过去,在战场上常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凶气直扑他而去,“老夫问你,你是亲眼看见太子打人了,还是亲眼看见太子喝酒了?搞不清事情就敢在朝堂上以讹传讹,朝堂风气就是被你这种人给带坏的!”

   “这,……”张中飞被那股凶悍之气吓得倒退几步,哆嗦着身子,“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还能有假?纵然太子与雷家交好,老将军也不该这么维护他!”

   “哟,这是咬到老夫身上来了?”雷从天瞪着眼嘿笑一声,“如果连谏官都开始人云亦云,那朝廷要你们有何用?这么粗浅的道理都不懂,那些圣贤书怕是读牛屁股里去了!”

   雷从天的话半雅半俗,骂起人来是毫不含糊,张中飞气得浑身直抖,却又无可奈何,萧远才在旁抚掌轻笑,“老将军才是痛快人,那些成天鸡蛋里挑骨头的人就该狠狠痛骂!”

   慕云昱看张中飞气得不轻,皱了眉淡声道:“太子伤人与醉酒,乃是百姓与圣上亲眼所见,不管雷老将军与萧侍郎如何想替太子抹平此事,都掩盖不了事实。”

   “太子既然监国,那言行举止本就要较常人严苛十倍,乃至百倍,否则岂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来,便可以称君?相信圣上会给大家个说法,劝诸位莫要再争辩。”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萧远才想想便退回了队列里,雷从天资历已老,自然也不屑于真和这群小辈争论什么,看向龙椅里的嘉明帝,“圣上,密信之事如何解决?”

   嘉明帝早有对策,“派太子出使南诏,解决此事,就当是将功补过。”

   南诏离平朝路途遥远,怎么听都像是趟苦差事,慕云昱垂了头,琢磨此事的好坏。

   嘉明帝又已沉沉开口:“周边列国军队皆有调动,尤以南诏为甚,太子此去南诏,须得弄清缘由,劝南诏与平朝继续交好,避免百姓生灵涂炭,不得有误。”

   “儿臣领旨。”在哪都是做事,慕云深倒是无所谓,欣然拱手接令,只是心头又多了抹欣喜,那女人似乎曾经提到会去南诏,也不知能否遇上她?

   原来是此用意。

   慕云昱垂着头,眼中露了极轻的笑,心中的得意无法言表,未再出声阻拦,这密信来的真及时,当真是天助他也。

   苏沄蓦出走,慕云深离京,这京中,还有谁能阻他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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