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出直击人心底灵魂深处的作品,就是心灵画手。
……
和邹深观聊了没多久,我就从古庙走出来了。
此时内心,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就连一个画手都能这么神秘,那其他的职业呢?
这世界有很多千奇百怪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而五花八门的神秘职业也很多,但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却不多见。
神秘,在很多人眼里,只是一个简单的词汇。
但现在,神秘这两个字在我眼里,是一扇天窗。
如果打开它,就能看见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张泥人到底偷走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被这么多神秘人追捕?
骑牛的鬼夫子,双胞胎,再到现在这个短发女孩。
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类,身份十分神秘。
我想了想,站在古庙的山下,回头望了一眼,古庙上方飘着袅袅炊烟。
下一程,就是回寺庙了。
不知道老和尚现在怎么样了?
他本来让我离开寺庙后,第二天再回去。
可我没有回去,还拖延了一个多月之久。
现在回去,和当时第二天回去的话,又有什么差别呢。
想着想着,我坐上一辆街边的出租车。
回到返缘路,徒步走到了葫芦村。
夕阳西下,一次又一次的散发着余热的光辉,照亮着大地。
葫芦村以前人来人往的地面上,长出了一朵朵野草,野花。
我感慨了一下时间过得好快,便继续赶路。
……回到寺庙山门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呀――呀――呀――”
乌鸦在身后的山林里勾魂的叫着。
我推开未锁的山门,走进到了寺庙里面。
寺庙没有灯火,到处都是阴森森的气氛,显得很冷清,诡异。
难道没有人?
我在寺庙的四大殿堂来回转了一圈,并将各个地方的灯都打开。
有了灯光后,这里总算变得有了些许生气。
而后,我又到老和尚的住所查看了一番,但最后还是没有见到他人,倒是见到了那件红色鲜艳的新娘服。
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上显眼的位置。
这件新娘服的布料是人皮,上面的一些首饰还是人骨雕刻而成。
老和尚收服镇河棺的女鬼后,就打算把她交给我,让我再养一个银鬼。
我走过去,对着新娘服的位置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姑娘,你现身吧。”
话一完,床上的新娘服就自己动了起来。
而后,新娘服便像被人穿在了身上一样,悬浮在空中。
衣服,像人一样站立着。
“告诉我,一个月前,百鬼闹庙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老和尚人呢?”我清冷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如果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一道银铃般的女孩声音在四周响起,这是那名镇河棺里的新娘鬼魂的声音。
我头疼了。
还以为老和尚把这镇河棺的女鬼彻彻底底降服了,不过现在看来,她依然桀骜不驯,显然没有被降服,只不过是被镇压了而已。
“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拿去折磨,让你生不如死!”
我见对方没有被驯服,只能用口语来威胁她了。
现在距离那天百鬼闹庙的事情过后,已经过去一个多了月,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所以想知道发生什么,只能问这个镇河棺的女鬼了。
因为当时她在场。
“除了我的父母,谁的话我也不听!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哼。”
新娘女鬼对我的威胁简直不屑一顾。
“好,你逼我的。”
我走过去,将立在空中的新娘服一把抓下来,随即凶狠的说道:“用火烧你,看你怕不怕!”
说完,我就掏出打火机,对着新娘服的一端准备打火。
“烧吧,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新娘女鬼的声音又响起。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就不留情的打开打火机的火,对着新娘服的一端衣角烧了起来。
“……啊。”
新娘女鬼刚被烧了一下,便发出了咬牙切齿的痛苦呻吟。
“你说还是不说?”
我一边用火烧,一边问道。
“不说!”
新娘女鬼回复了一句之后,又“啊啊嗯哦”的呻吟了起来。
“为什么我听你的声音,感觉很舒服?看来你还要再大点火。”
我把打火机的喷火量调到最大,然后哗的一下,一大团火从打火机里喷出来,在新娘服上狠狠的燃烧。
“啊……”
新娘女鬼高潮般的大叫了一声。
不知为何,虽然火焰很大,并且烧了这件新娘服很久,但衣服上面只会出现一些黑漆漆的烧焦般颜色,不会被烧着以及烧坏。
难道因为这衣服是人皮做的?所以烧不着也烧不坏?
“啊……嗯啊啊……”
新娘女鬼痛苦的声音还在四周不停的回荡。
我有些受不了她这销魂的叫声,便关掉了打火机,问道:“你有必要这么坚强吗?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不就不用受罪了?”
“你……你……我会记住你这个人一辈子!你个贱人!”
新娘女鬼有气无力的阴冷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逼她回答问题,只好放下了新娘服,然后自己去想别的办法,搞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时所有鬼魂都变成了妖怪,而李观莲就是其中之一。
我去李观莲的庵房看看,如果李观莲还在这里的话,我应该能从她口中问出点话来。
当我来到李观莲庵房外,却发现门是开着的,并没有关。
我走进里面看了一眼,便见到了那尊栩栩如生的观音菩萨雕塑像在正中央处。
我四处看了看,见没有看到李观莲的身影,便开口对着空气问道:“李观莲,你在这里吗?”
这里面很安静,没有人回应我。
我上前一步,检查了一下四周,突然在床上发现了一张透明的蛇皮。
这张蛇皮就好像蛇蜕皮后剩下来的那种皮。
不过这张床上的蛇皮比一般的蛇皮要大很多,简直有水桶这么粗。
这一幕可以说是很惊悚了。
一旦突然有条水桶粗的蛇出现,指不定会把我吃掉。
我打了一个哆嗦,就打算离开这里。
这里已经不像李观莲当初那个温暖待我的情色场所了,而像一个危险的蛇窝。
刚打算走,门外却突然溜进来一条黑漆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