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本来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沐漪若身上,好让她愧疚,能够帮自己求情,让叶修年能够放过自己,要不她在A市完全就没有立足之地。
可是没想到沐漪若竟然能看穿了一切,米莉恼羞成怒地道:“就算你说的都对那又怎么样,你就能躲在暗处看我笑话吗?看我在伤心难过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得意,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嘲笑我,把我当小丑一样看待!”
沐漪若紧拧着眉:“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我为你费尽心思,跑前跑后争取回你的蓄积这些都是假的吗?”
米莉很不耐烦地说:“对你来说那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你举手之劳为什么总是要强调呢!”
沐漪若愣了愣,总算是见识到这么一类人,我弱我有理,我穷我牛逼,这就是人性之恶的最好体现,是人性丑陋面目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了。
沐漪若淡淡地说:“我不欠你的,我帮助你是我的情分,但如果你反过来利用我的善良,恩将仇报,那我不帮你,也是我的本分。”
难怪人家说升米恩,斗米仇,她摇了摇头,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完之后站起来打算走了。
米莉见她要走,也撕掉了最后的一丝面具,狰狞地喊:“沐漪若,你凭什么呢,我没了男朋友,没了房子,可是你呢,你明明跟我一样平凡,你却能攀上了叶总,那是叶修年呀,是我午夜梦回才能出现的人物,可是你居然会跟他在一起。
我不甘心,我这么凄惨你却那么幸运,这怎么可以呢!我知道凌媚儿喜欢叶总,一直以未来的总裁夫人自居,我就稍微跟她透露一点,她自然会去对付你,可惜呀,为什么你运气就这么好呢!
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呢,为什么我却这么惨,我什么都没了,工作也没了,甚至连在A市都呆不下去了,老家我也不敢回,那我能去哪里,能去哪里......”说到最后,变成了涕泪纵横的喃喃自语,显得无比凄惨。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嫉妒才是丑陋的源泉。
米莉的所作所为完全是罪有应得,沐漪若对她已经完全无话可说了,也不会再在她身上浪费一丝多余的善意,要不她会为自己的愚蠢敢到悔恨。
沐漪若离开后,就给白芷溪打电话,她已经被这个世界的恶意弄的挫败感连连,需要一个人来拯救下她的灵魂。
白芷溪一接到电话叶不问原由立马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汇合,让沐漪若欣慰的是,起码她还有这么一个闺蜜。
“你这段时间干嘛呢,找你都不理我,以为你有了男人就忘了我这千年死党,害我这芳心寂寞的呀.....”白芷溪一见到沐漪若就喋喋不休,还唱作俱佳地做西子捧心状。
沐漪若一下就被逗乐了,笑过之后她紧紧地抱着白芷溪,靠在她肩头说:“溪溪,谢谢你还在我身边,只有你永远对我最好了!”
“哎,哎,哎,别煽情了,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说出来让姐们也开心开心!”白芷溪开玩笑地说。
沐漪若睨了她一眼,然后把这段时间的从自己被绑架的事情云淡风轻地跟白芷溪说了。
即使她说的再清淡,白芷溪也是听得心惊胆战,一听到她被绑架,立马跳了起来:“我靠,这么大事你怎么现在才说,让我看下有没有事?”她把沐漪若拉起来从头发丝开始检查,,红着眼眶生气地说:“你也太不把我当姐妹了,现在才告诉我,那个小贱人在哪里,看我不抽死她。”
沐漪若阻止了她的举动,微笑地说:“我没事了,溪溪,真没事儿!至于凌媚儿与米莉她们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沐漪若把她们俩应得的结果告诉白芷溪,她还觉得给的惩罚太轻微了,应该要亲自抽一顿才能消气,弄的沐漪若哭笑不得。
白芷溪不满地道:“以后要再遇到这种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可以再满着我了!”
沐漪若眨巴着大眼可怜兮兮地说:“我不就是怕你担心嘛,所以才不敢告诉你嘛。”
白芷溪气呼呼地说:“你现在告诉我我就不担心了吗,我听得都后怕不已,你以后要是再有事瞒着我,我就真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
沐漪若实在是怕了她了,只能说:“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嘛,这么倒霉的事遇见一次就够了,你应该说我以后都是一帆风顺,人生从此后就跟开了挂似的。”
“我是那意思吗,死丫头!”沐漪若气的柳眉倒竖,直接伸手去挠她痒痒,两个人嬉笑地闹成一团。
冬日的午后,咖啡店的角落里,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两个如精灵般嬉闹的女孩身上,唯美的画面让偶有路过的人都不禁促足观望。
因为是工作日,咖啡店里的人员并不多,她们俩又窝在角落,两人嬉闹声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意见,等到俩人闹累了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靠在一起闲聊,沐漪若觉得很久没有这样惬意过了。
沐漪若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后问:“你最近怎么样,还是天天和傅寒对着干?”
白芷溪天天喊着要和傅寒离婚,傅寒又不答应,所以白芷溪天天惹是生非,闹的鸡飞狗跳的,就是要傅寒主动提出离婚。
但是傅寒每次只是帮白芷溪收拾烂摊子,就是绝口不提离婚的事,在沐漪若看来,他们两个这辈子都是分不开的,所以白芷溪就是闹的再大她都不会担心。
谁知道白芷溪这次却一反常态,竟然没有滔滔不绝地讲她又怎么把傅寒气着,而是突然沉默了下来:“小若,我们可能真的要完了!”
沐漪若吓了一跳,转过身去面对她:“你在胡说什么,傅寒怎么可能会答应!”
白芷溪嘲讽地一笑:“那个女人来了,他就是不答应也要答应的!”
“哪个女人?”沐漪若想了下才道:“你是说傅寒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