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哦……啊……”
她站在门外倾听了几秒,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蓦然瞪大,伸手重重拍在玻璃上:“贺南齐,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贺南齐本来受欲望折磨,怎么也出不来,被她这么一吼,连惊带吓几大股便喷在了墙上,他也来不及清理,胡乱扯了条浴巾套在身上,迅速打开了门。
“妍妍,你怎么醒了?”
顾槿妍进到卫生间内,鼻子像狗一样嗅了嗅,一双美目犀利的凝视着面前的男人:“你刚才难道是在打飞机?”
“没、没有啊。”
“那你在干嘛?”
“我喝了你那药,肚子疼,上厕所呢。”
贺南齐说着,伸手到马桶上装模作样的按了一下。
如果说前面的顾槿妍好骗,这个时候她可就精明多了,冷不丁哼一声,目光更犀利了。
“你少骗我,当我分不出肚子疼和打飞机的声音吗?怪只怪我刚才没给你录个音,好让你听听你那消魂的叫春声,比我晚上放的限制级叫的动情呢!”
贺南齐被她一番话质疑的面红耳赤。
“好了,妍妍,哪有什么打飞机,都三更半夜了,我陪你去睡觉,我现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能打飞机,我不如直接上你了,你跟飞机比起来,飞机哪有你舒服。”
“你少来,闻闻这空气里的味道,全是你精夜的……”
目光突然扫到什么:“嗬嗬,这下我看你还怎么抵赖!”
顾槿妍直奔到一面墙壁上,伸手一抹,黏呼呼的一片,“这是什么?来,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贺南齐无言以对。
“说啊,这是什么?还是要我送去检验一下,把检验结果拿到你面前你才肯承认?”
事实摆在眼前,还让他说什么。
贺总忧伤的叹口气:“好吧妍妍,既然你发现了,我也只能承认了,没错,刚才我是打飞机了。”
顾槿妍瞬间愤怒的抬腿踢了他一脚。
“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
贺南齐赶紧将她带离事故现场,带到卧室床边坐下,他则蹲到她腿边,握着她的两只手诚恳的解释:“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行,晚上那一会也确实焉了,但是我没想到半夜突然又举了起来,兴许是你的药效又起作用了,我本来想叫醒你,看你睡的那么香,你又是个孕妇,我总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浴念,耽误你休息吧你说是不是?”
顾槿妍神情缓和了一些:“既然如此,你说实话就是了,为什么要死鸭子嘴硬?”
“我不是怕你生气吗?你看,你这不就生气了,我要说我是半夜突然来的欲望,你肯定误会跟你在一起都不行,不跟你在一起怎么就行了,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就没敢承认。”
“你说的都真的?”
“要我发誓吗?”
他说着就要举起手。
“算了,也许我今晚真的药给你下重了,你会反反复复有欲望也是正常的,不过……”
她眼睛一亮:你刚才都射了,是不是已经痊愈了?”
“这个…我还真不敢保证,毕竟我自己弄了好久也没出来,最后出来了也是被你那一声吼给吓出来的,所以,我不清楚我行不行。”
“清不清楚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顾槿妍喜滋滋的躺回床上,冲他招手:“来啊。”
贺南齐一个头两个头,直接上她当然是没问题,而且随时随地都可以,只是都决定好了要循序渐进,这总不能隔了几个小时又治愈了吧?
要是关键时刻她又怀疑了怎么办?
“妍妍,都这么晚了,确定要来吗?”
“确定,来吧。”
“会不会影响宝宝休息?”
“他睡他的,我们做我们的。”
“可我们高频率的震动,他没法睡吧?”
“你动作轻一点。”
顾槿妍有些没耐心了,“何况你也不一定行!”
对啊,上归上,但也不一定行!
行不行还不带他装的。
贺南齐一边解了浴巾上床,一边想,这女人一孕傻三年还真是不假。
“等等!”
正当他准备速战速决时,顾槿妍翻了个身:“你先躺过来,让我亲亲你。”
“……”
这要放在以前,他得多兴奋啊,可是放现在,不过是叫他又经历一次生死轮回。
贺南齐配合的躺平,顾槿妍先从他的额头开始,一寸寸亲吻到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梁,再到嘴唇,最后是耳朵,直亲他浑身像软成了一滩水,又像是躺在了高压线上,整个人被电击着。
她嘴巴亲吻时,手也没停下,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一直摸到跨部,一把抓住一支硬物,呵气如兰的贴着他的耳根说:“真给力,这就站起来了!”
她的小手套弄着,贺南齐呼吸越来越粗重,一双健壮的腰也时不时的往上挺,真他妈的磨人啊……
好想一次来个痛快。
再这样下去,他不是痒痿也要真的痒痿了。
贺南齐在心中暗暗发誓,原本准备跟她磨合个三四回再假装痊愈,现在看来不行了,二回已经是他的极限。
第三次,第三次他必须要好好的在她的身上得到释放!
“舒服吗?”
顾槿妍一路又从他的耳边亲吻到腰侧,最后停留在他那一片茂密的黑树林前,出其不易的直接咬住了他的兄弟,贺南齐腰猛的一拱,险些喷出来,要知道男人喷的快有时候并不是早泻而是受到的刺激太强烈。
他最喜欢她这样了。
真是说不出的快活。
顾槿妍有节奏的动着,他享受在她温热的抚慰下,几乎快要忘了循序渐进四个字。
就在他飘飘欲仙之时,她的手指出其不易的突然探进了他的隐秘地带,一把准确地压住了他的前烈腺!
“嗷―――”
这一招狠了。
床上的男人虎背一挺,红着眼大吼出声,憋了好久的身体被前所未有的块感席卷,一股白色的浓夜喷洒而出……
顾槿妍呆住了。
她没想到他这样就结束了,本来还想挑起他最高的兴致,好让他一举成事。
结果自己卖了半天力,这到嘴的鸭子还没尝到甜头就飞了。
贺南齐半天没缓过神,不得不说她刚才那招出奇致命,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男人的前烈腺居然那样敏感,那一个酸爽劲,简直无法用词形容。
“宝贝儿,你这招跟谁学的,老厉害了。”
贺南齐趴在被子上,呼哧呼哧喘气。
妍小姐气哼哼:“贺先生,你果然病了!”
“恩?这话怎么说?”
“你早泻!”
“……”
他伸出一只手搂她:“不是我早泻,实在是你这招太致命,身体不是你的,所以你不知道那滋味,比老坛酸菜还酸,比麻椒还麻,又酸又麻,我实在是控制不住啊。”
“那现在怎么办?”
“我今晚已经喷了两回了,为了我身体着想,咱们明晚再来好不好?我有预感,明晚一定一切顺利!”
折腾了老半天,顾槿妍也已经累了,她郁闷的躺回他怀里,埋怨一句:“真没劲!”
贺南齐亲了亲她额头,心里回应她:“放心,今天欠你的,日后百倍还给你。”
Adrian隔天傍晚就赶到了中国晋城。
顾槿妍再次见到他,他依旧是温文儒雅,称呼她美丽的小姐。
“今天你不用骗我玩什么魔术了,邀请你来给我催眠,可是我自己的主意。”
Adrian不好意思的笑笑。
催眠术定在晚饭后进行。
三个人用了一顿愉快的晚餐,像当时在法国时一样,晚饭结束后,Adrian提议催眠术在海边进行。
贺南齐不放心:“海边可以吗?”
“你不知道海浪声也有催眠的作用吗?”
“我又不是专门研究这个。”
“那就不要怀疑专业人员。”
三个人来到上次顾槿妍看星星看烟花的木桥旁,那里有一个水亭,亭子内有两张躺椅,顾槿妍躺到其中一张椅子上,Adrian将一些道具拿出来,与她先简单聊了几句,待她精神完全放松后,才正式开始进入催眠环节。
一首悠扬的轻音乐回荡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时不时的夹杂着海浪翻滚的声音,海风吹拂在人的脸庞上,顾槿妍浑身都放松了下来,不得不说,Adrian选择在海边催眠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他手里拿着一只轻巧的小摇铃,摇三下就问她一句:“你被人绑架了是不是?”
“是……”
“绑架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我看不清……”
“在什么地方,能看清吗?”
Adrian这次先询问她被囚禁的过程,也是贺南齐的意思,他还是想通过她来找爷爷,可是他已经把她的安危放在了首位。
他想先弄清楚囚禁她的人是谁,然后再慢慢询问她爷爷的下落。
“腊梅花,好多好多的腊梅花,金黄金黄的,地下藏着好多尸体……”
“你是说你也被藏在地下吗?”
当初在法国催眠时,顾槿妍就曾提到了腊梅花,这次Adrian只是猜测性的问了一句,哪知顾槿妍竟然点了头:“是的,我怕,我害怕……”
她的情绪开始不稳定,随时陷入昏迷或醒来,Adrian中止了催眠,她如今身体状况特殊,为了腹中孩子着想,不能过度刺激。
催眠中止后,顾槿妍便陷入了沉静的睡眠。
Adrian面向贺南齐,一脸凝重的宣布:“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囚禁顾小姐的地方,生长着一片腊梅花,这是重要的线索,确切的说,有腊梅花的地方肯定有地下室,而那座地下室,就是囚禁她的最终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