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胆小鬼。 ( . )”
徐甲悠哉的喝着茶水,翘着二郎腿,逗弄楚离。
“胆小怎么了?女人天生就是胆小。”
楚离瞪了徐甲一眼:“你也不和我说一声,让我心里有底,看把我吓的,差点没晕过去,万一将妙手堂的牌子弄砸了,我怎么对得起精医门的师傅们呢。”
徐甲道:“我昨晚回来就醉的不省人事,还被你给睡了,哪有机会说啊。”
“睡什么睡,你别胡说。”
楚离满脸绯红,真害怕徐甲将这糗事说出去。
其实,昨晚到底有没有和徐甲真的一起睡过,她也不清楚。
不过,床上没有落红,应该是没有睡一起。
但也未必,自己的小手不是还抓着“小徐甲”了吗。
“哎,我真是有点色啊,怎么能抓那个东西呢,太丢人了。”
楚离害羞了好半天,才将话题转到正题上来,问徐甲:“这门市你是怎么弄来的?这种好地方房租一定很贵吧?”
徐甲道:“是阴老头白送给我的,要什么租金啊。”
“白送给你的?我不信。”楚离又不是小孩子,这话怎么会相信呢?
徐甲笑了:“爱信不信,反正这房子是我的,你就随便用,真不要你租金,你别害怕。”
楚离笑颜如花:“真不要我租金啊?”
“当然了。”
“为啥不要租金呢?”
徐甲期期艾艾道:“谁让咱俩睡了呢,租金就当过夜费吧。”
“去死!”
楚离窘的小脸通红,这小子太坏了,才说两句话就下道。
她想了想,道:“你不要租金,我心里过意不去,可是要租金我也没有钱啊,而且你还帮我治疗疑难杂症,我怎么好意思白用你呢?这样吧,算你入股。给你百分五十的股份,怎么样?”
徐甲嘿嘿的笑:“我不爱钱,要那么多干什么?”
楚离道:“那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要是不要,我就不租了,我宁愿回以前的妙手堂……”
“好,成交!”
徐甲点点头。忽然坏坏一笑:“大美女,咱们这算是夫妻店吗?”
“没人理你!”
楚离幽幽的瞪了徐甲一眼。跺跺脚去忙了。
虽然她看起来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但心里却是窃喜。
“这就是夫妻店吗?真好!”
一会儿的功夫,三五个医生都带着疑难杂症患者来看病。
楚离治好了三个疑难病患者,心里有些安慰。
但余下的两个还是治不好。
这让楚离非常郁闷,哎,妙手堂的牌子千万别砸了呀。
最后,还是徐甲出手,将余下的两个病患治好了。
五个病患中,有三个有钱人。徐甲每人收了五万,至于另外两个都是普通劳动者,徐甲象征性的要了几百块。
三个人赚了十五万,徐甲拿出三万块,给五个介绍病患的医生平分了。
这几个医生高兴极了。
以后还看什么病啊,给徐甲介绍病患来钱更快。
中午吃过了饭,徐甲躺在床上刚要睡觉。楚离开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捧着一摞子书。
徐甲满脸坏笑:“爱妃要侍寝吗?”
“去你的。”
“去什么去?不侍寝你来干什么?”
楚离将一摞子书放在床上,幽幽道:“我医术实在不精,今天要不是你出手,我就茫然无措了,想我精医门医术高妙。可不能在我手中断了香火。这些书记载的东西我看不懂,你教教我好不好?”
徐甲道:“这可都是精医门的医学典籍,你放心给我看?”
楚离哼道:“我才不怕。”
徐甲道:“女人果然外向,和我睡过之后,就不提防我了。”
“滚!”
楚离幽幽道:“这和睡不睡有什么关系?是因为你的医术比精医门中的医术更加高明,我怎么会怕你偷学?”
“说的也是,凡间的医术我还真看不上眼。”
徐甲有些碎碎念。
“凡间的医术你看不上眼?呵呵。说的你好像是仙人似的。”
“大美女你说对了,我以前就是仙人啊,给太上老君炼丹的。”
“哈哈,笑死人了。”
楚离笑的前仰后合,美眸盯着徐甲:“其实,我特别喜欢听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徐甲无比郁闷: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呼呼!
一阵冷风吹来。
范进这个小鬼又来了:“主人,凡人懂个屁,还是我懂你。”
“你懂有什么用。”
徐甲喊了一声:“少来烦我,赶紧给我监视吴用去,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是!”
范进急忙去了。
楚离蹙着眉:“你和谁说话?”
“哈哈,我自言自语呢。”
徐甲挠了挠头:“刚才说到哪里了?哦,对了,让你教你看懂医书是吧?”
“是的!”
楚离拿起一本书:“我爸以前说过,这个是总纲,看懂了这个,其他的书就可以融会贯通了。”
“我来看看。”
徐甲翻开书一看,书上画着小人,全都是图画,没有半点文字。
楚离叹了一口气:“这书只有图画,我看不懂呢。我爸也仅仅看懂了一半。”
徐甲哈哈大笑:“原来如此!”
楚离眼睛一亮:“你看懂了?”
“当然!”
徐甲道:“这玩意对我来说太简单了,而且,你爸爸说的没错,这个玩意是总纲,你看懂了这个,其他精医门的书就融会贯通了。”
楚离情不自禁抱紧了徐甲的肩膀:“你说真的?”
“当然!”
徐甲道:“总纲相当于什么?相当于规矩,比如,你玩象棋,首先要懂得马走日、象走田,炮打隔山罩,还要知道蹩马腿,塞象眼。小兵一去不回头。”
“懂得了这些规矩,你就可以详细研究这些战术了,而这本书,就是告诉你一些必要的规矩和法门。”
楚离媚眼眨动:“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你快点教我吧,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徐甲道:“好,我现在教你,你脱衣服吧。”
“啊?脱衣服?”
楚离脸颊绯红,羞涩忸怩的说:“你教我东西,还真要我侍寝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