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纵酒挥刀斩人头!
朱缇娜回到房间,迅速打开行李箱。
这些天她一直待在向天歌家里,因此让人从自己家里拿了一些衣物过来。
挑了一套超薄的内衣,半透明的纱质,穿在身上若隐若现,恰到好处,黑色的蕾丝设计,他会喜欢的吧?
然后又穿了一件黑色吊带睡裙,肩若削成,腰如素约,她有意又把领口拉低一些,好让事业线暴露得更彻底。
“应该可以了吧?”
朱缇娜嘀咕地问自己。
可她似乎还不满意,拿出化妆盒,再给自己脸蛋增添一些妩媚。
以前在金碧辉煌,她遇见无数的男人,可从未这么紧张,那些男人在她看来,真如粪土一般。
没错,视金钱如粪土,她看中的是他们身上的钱,他们自然也就只是粪土了。
然而向天歌不一样,是唯一让她心动的男人。
修修补补,忙活了好一会儿,她才满意地走出房间,来到侧卧门口。
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向天歌慵懒的声音:“进。”
推门进去,向天歌躺在床上在玩手机,很难见到他有这么闲适的时光。
向天歌抬头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朱缇娜,我去,什么情况?
一般来说,女人晚上不都是卸妆的吗?
小娘们儿怎么反倒把妆化起来了?
“朱小姐,你要出去?”
朱缇娜慌忙摇头:“不是。”
“那你……有事?”
朱缇娜拿出皮夹:“我刚才帮你把衣服放进洗衣机,从口袋里找到你的皮夹。”
“谢谢。”向天歌接过皮夹,丢到床头柜。
然而朱缇娜没有要走的意思,向天歌莫名地看着她:“还有事?”
“啊?”
朱缇娜瞬间秀脸红彤彤的,她穿成这样,暗示得还不够明显吗?
难道……他是榆木脑袋?
还是不好意思?
她一向是个主动的女孩儿,也很豁得出去的,他不主动,只能是她主动了。
缓缓靠近床边,越靠近,她就越紧张。
“该死,朱缇娜,你怎么这是?”
朱缇娜感觉手脚都冰凉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
当做逢场作戏就好了!她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然后坐到床边。
向天歌闻到她身上一股清幽的香气,不由放下手机,心里暗想,不会吧,这是要主动投怀送抱?
“那个……天歌,我可以叫你天歌吗?”
“可以呀,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吗?”
“天歌,你觉得……我穿这件衣服怎么样?”朱缇娜微微俯身,微卷的秀发从她一边脸庞垂落下来。
我去,姐们儿是让他看衣服呢,还是让他看事业线?
向天歌赏心悦目,笑着点头:“嗯,这件衣服很配你,就是领口高了一些。”
朱缇娜不禁莞尔,都已经低成这样了,他还觉得高吗?
果然是闷骚型的。
“这样呢?”朱缇娜故意将领口往下拉了一些。
“咳,还是太高了。”
朱缇娜轻轻拍他一下:“讨厌~~,我看你就是故意调戏人家。”
“冤枉啊,明明是你调戏我的啊!”
朱缇娜吃吃一笑,附到他耳边吹气如兰:“你还有一件东西落下了。”
“什么?”
“这个。”朱缇娜拿出杜蕾斯。
向天歌顿时想了起来,笑道:“这不是我的,刚才一个警察送给我的,是想让我滋润一下方警官。”
“什么?方……方警官?”朱缇娜豁然起身,尴尬不已,恨不得直接钻进床底下,“对不起向先生,我……我不知道你和方警官……”
一时手足无措,朱缇娜落荒而逃,尴尬到了极点。
搞了半天,她是表错情了。
刚才在胡同的时候,她听见那些警察都在说他和方青柠的关系,难道他们真是男女朋友?
如果不是男女朋友,何必准备一只杜蕾斯呢?
朱缇娜心烦意乱,回到房间,拉起被子,把整个人都裹起来了,她不想见人了。
向天歌看着朱缇娜仓皇如兔地逃出房间,无声地张了张嘴,其实不一定要滋润方青柠的,如果她有需要,他也可以滋润她的。
毕竟他是一个比耶稣还博爱的人。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大家共创和谐社会,这样不好吗?
“靠,撩了老子,不用负责的吗?”向天歌郁闷不已,心火都被撩起来了,人却跑了,玩儿呢?
“铃~~”
门铃响了一下。
向天歌烦躁地起身开门。
门口站了两个警察,是跟小关和小余换班的。
本来向天歌保护朱缇娜,方青柠是很放心的,但毕竟向天歌一个人,难免要出去办一点私事,不能带着朱缇娜,所以还是派两个人过来比较保险。
“你们随意。”向天歌嘱咐一句,就回房去睡觉。
次日起来,朱缇娜看到向天歌,仍旧带着尴尬,这让向天歌觉得暗暗好笑。
叫了早点回来,和警察一起随便吃了一些,向天歌就出门去了。
世间若有不平事,纵酒挥刀斩人头!
起初向天歌只把邢老大当成一般的流氓头子,所以没想跟他一般见识,但没想到他涉及那么多的犯罪活动,尤其毒品一项,便不能轻饶了他。
拿国外的毒品来祸害本国同胞,其罪当诛!
法律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拿他没有办法,向天歌只能运用自己的手段,拔除这一颗社会毒瘤!
时间不能等了,否则等到邢老大逃之夭夭,再想动用法律都来不及了。
开车前往邢老大在宁州的豪宅,门口两个马仔把守,向天歌一拳一个,直接把人打趴。
堂而皇之地闯入住宅,金链子带着一群马仔迎了上来。
“向老板,您怎么来了?”
“邢老大呢?”
金链子抱歉地道:“我们老大出差去了,不在家。”
“出差?去哪儿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老大的事,我哪敢过问?”
“真不知道?”向天歌目光如炬地逼视金链子。
金链子被他盯得心里不由打了个突,笑道:“真不知道,我们老大也没说。”
“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来了。”向天歌大步走进客厅,就跟自个家似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面的一个芦柑剥了起来。
金链子看这架势,邢老大没出现之前,这家伙是不会走了,说不定还想在这儿长住。
没有办法,金链子只有拿起手机,打给邢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