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胆大,这大半夜的跑到后山上来肯定不是来抓鬼。两人见荒郊野外的,再也没有顾忌,搂搂抱抱起来。
胡来不住地叹息,老子读高中的时候怎么就没这本事呢?也不等两人继续深入交流下去,胡来摁亮了手中的手电筒,“谁,在干吗?”胡来偷鸡摸狗惯了,熟悉贼的特性,知道抓贼要抓赃。
那男的就跟疯狗一样地跑了出去,要说胡来追他不就跟玩一样,只是,没想到刘婷却傻愣愣地顿在那里,见胡来要去追那男生,他扯住了胡来的衣服,“松开,回来我再跟你算账。”要知道,把那小子抓住,汇报给村书记那可是一件功劳。
“胡来哥,求你啦!算啦!”
“算啦!那小子欺负你,看我不敲断他腿。”
胡来扯出了刘婷手中的衣服,刘婷干脆地抱住了胡来的腰,胡来想甩开她,可是明显感觉身后两个软绵绵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后背上,这就跟点了胡来的穴一样,无比的舒服,可是这等好事没能持续多久,刘婷估计那小子跑得够远,就松开了胡来。
“你就准备这样走啦?”
“那你想怎么样?”这刘婷翻脸就跟翻书一样,没有把柄在胡来手里,她怕什么?
“不怕我告诉你爹。”
“你去告呀!你有证据嘛?我就说有人半夜把我往后山上拽,我誓死不从。”没想到这话这样说也可以,“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说,就你在我们村这名声,我要是不说是别人把我往后山上拽,而是说你,你说我爸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我擦,这丫头胆子真是够肥,连他胡来都敢讹上啦!怕事的就不是他胡来,别说他没做那事,就是他真做了那事,她刘婷真就敢跟她爹说,胡来一把扯过面前的刘婷,刘婷惊呼一声,想叫出来,被胡来堵住了嘴巴。
刘婷拼命地抵抗,紧闭着嘴巴不想让胡来得逞,对付这样的事情,胡来可是经验丰富。
可这姑娘毕竟是完壁,没有胡来经历的那些女人那么有感觉,嘴巴就是紧紧地闭住。胡来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柳静的护士服让他看起来心里毛毛躁躁,这刘婷的校服同样让他情难可以,他是第一次发现一件校服对他来说是这么的诱人。
刘婷在她怀里不住地挣扎,让他浑身都发起热来,他的手摸上了刘婷的腰,刘婷怕痒,一口张了开来,胡来趁虚而入,本想尝尝刘婷的香甜,没想到让刘婷咬了一口,“你神经病啊!”
胡来感觉嘴里全是血,一口吐了出来。
“你顶疼了我。”
刘婷抢过胡来手中的电筒,照了照胡来的裤子,“胡来哥,你是不是把什么东西藏在裤子里?”
胡来也看着自己的裤裆,一脸贱兮兮地看着刘婷,“我这不是为了保护你嘛!”
刘婷看着胡来的坏笑,瞬间明白了胡来的意思,脸红得直到脖子根。“你坏死啦!我才不要呢!”不过,她并没有逃走,而是好奇用手碰了碰那,那东西怎么会那么大?她是第一次见那东西。
胡来一把扯过了刘婷,刘婷这次不愿意了,直接推开胡来,“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诉我妈去。”刘婷拿着手电筒就跑下了山坡,胡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电筒让她给拿去了,“妹妹,等等哥。”
胡来把刘婷送回家之后,又在村里绕了几圈,见桂花嫂子睡得死死的,也就心甘情愿地回家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胡来也是辗转反侧,他也是被自己身上那东西给吓到了,要不然他就不会让刘婷给轻易溜掉。
初中的时候,他那东西就比同龄人大,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帮人总喜欢脱他裤子的原因,到了高中,他那东西好像没有跟身体成正比例,反而有点停滞不前。
不知道为什么,一段时间后又突飞猛进,难道是赤脚医生说的那样?自己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白面之相?究竟什么是白面之相,赤脚医生自己也不敢有把握,他也只是听他师傅有提到过。
胡来在想这白面之相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是说自己的脸白吧?可自己的脸并不白呀!胡来突然想到他初中的外号――白切鸡,是不是因为那里没长毛的原因?就叫做白面之相,可是那也不对呀!现在他的裤子里可是茂茂密密的,比头上的少不了多少。
胡来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毛毛躁躁的睡不着,他就趴在楼上做俯卧撑,一遍、一遍地做,直到累得他不想再动了。
第二天早上,胡来都醒了,刘树根才倚着房门哈欠连天,“叔,怎么啦?没睡好啊?”
“能睡好嘛!”刘树根拿过自己的毛巾跟牙刷,准备早起的洗漱,“对了,年轻人火力足是好,可是不是也要注意身体。”
“叔,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
刘树根也不解释,漱着自己的口,漱完口的他,看着胡来,“昨晚那姑娘是谁?咿咿呀呀地唱了半个晚上。”
“哪有姑娘?我怎么没见着有姑娘。”
刘树根想着小孩子还是面皮薄,不好意思说出来,也就不准备再问了,可是他想想这事情有点不对,怎么会有姑娘瞎了眼看上胡来?“你小子昨天晚上是草了一个晚上的床板?”毕竟刘树根是兽医,猪和牛里面都有那种早熟,又没有到能阉的年龄的猪仔、牛仔,那些东西最讨厌了,不仅耽误长膘,还喜欢打架。
胡来一个没绷住,嘴里的漱口水直接咽了下去,“你真是我亲叔。”
刘树根上下打量着胡来,“都长这么高啦!是要准备给你说门亲啦!你说村东头的杨桃怎么样?”
“叔,你打住吧!”胡来赶紧收拾东西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