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很想知道,杨凤英是怎么跟刘三豹搞到一起去的,要知道,他儿子刘洋跟刘三豹可是好哥们。胡来想起之前刘三豹来她家闹事,是刘会根报的警,刘三豹一口咬定刘洋欠他五千块钱。难道两人是因为那五千块钱搞在一起的?
“婶子,我洋哥欠刘三豹五千块钱,你这跟他。”胡来嘿嘿一笑,“是准备替我洋哥还账嘛?”
“我家洋洋怎么可能会欠人家钱呢?不要在这里乱说。”
杨凤英的性格有点像刘婷,太相信刘洋了,只要有关刘洋的事情都会往好的方面想。可凡是在村里跟刘洋熟的人都知道刘洋是个怎么样的人。可以说完全是杨凤英惯出来的,那时候刘会根刚当书记,谁敢真的跟他较真?
“婶子,话我也带到了,你是要去接她回来,还是怎么样?那是你的事。”
杨凤英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要说刘会根当书记的这几年,他家要什么有什么,杨凤英保养得挺好,加上本来底子又不差,所以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几岁的人,“小婷是不是很恨我?”
“这话你问我合适嘛?有什么事,你还是亲自问她好了。”胡来当然知道刘婷恨杨凤英,但是这话不能从他嘴里说出去,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他挑拨别人母女间的感情。
杨凤英想着到头来这个家竟然成了这样,“要不是我家的那个窝囊废,这个家就不会这样。”这个时候的杨凤英竟然还想着把错抛给刘会根,刘会根是脾气好,不知道听到这话会怎样?
站在胡来这个位置看得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打闹,杨凤英的领口很松,胡来一览无遗地咽着口水。看着胡来的杨凤英不由得轻笑起来,“你这个狗犊子,是不是老猪倌的猪牯仔肉吃多啦?”被杨凤英这么一说,胡来才注意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
胡来不以为意,“婶子,刘洋哥其实也欠我钱。”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很快熊熊的火焰就蔓延开来,整个屋内的温度好像也随着升高了许多。这都入秋了,入秋的夜还是挺凉的,两人却气呼呼地冒出汗来,躺在沙发上的胡来,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强奸一样。
杨凤英要得很主动,很疯狂。
客厅靠沙发的墙上正是刘会根一家人的合影,几人站在他们屋前的院子里,笑容灿烂,只有那时候还是小学生的刘婷正气呼呼地看着镜头,不知道什么事把她惹伤心了?
坐在胡来腿上的杨凤英不可能没看到墙上的照片,这难道就是她发狂的原因?杨凤英要了第一次,又要了第二次,第二次胡来不让杨凤英那么强势、那么主动,而是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是我强?还是刘三豹强?”
杨凤英咬着嘴唇不说话,胡来自有妙招治她,加快速度后,杨凤英咬着的嘴唇又松了开来,胡来不动了。“好人,快点,快点给我。”
“我问你,刘洋为什么欠刘三豹五千块钱?”胡来想起那天五千块的事,想着这事估计还会跟自己有关,不知道结果地瞎猜,让胡来心里有个疙瘩,他太想知道其中的缘由?“不说是吧?”
杨凤英主动找上胡来,被胡来推开。
“我要。”
被胡来推来推去,杨凤英就是闭上了她的那张嘴,虽然知道会被胡来推开,但是乐此不疲地靠近胡来。
“不说是吧!”看着杨凤英这神态,这种折磨她铁定不会说,胡来总不能让热了的锅变冷,这就像胡来他爸那辆农用拖拉机,只要是结冰的天气,大清早的就别想轻易把它发着,那时候都是大家一起帮着推车,车推好了,大家就可以坐免费的车子上街。
那阵子是胡来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只要谁敢得罪他,他就不让他坐自己爸爸的车。
在胡来冲刺的时候,胡来在杨凤英的耳边轻轻说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让刘婷说,不知道刘婷会不会像你这么守口如瓶?”胡来的言语刻薄到了极致,却让杨凤英相当的受用。很快,她竟然喷了出来。
杨凤英的一阵阵抽搐,像极了电线掉身上的人,被电电过后的杨凤英一动不动地窝在沙发里,跟一只可爱的猫咪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里握着一把剪刀,就跟猫爪子似地亮在胡来的身前,“你要是敢动刘婷一根毛,我就捅死你。”杨凤英说得信誓旦旦。
胡来打架的时候,也碰到过手里拿刀的对手,那时候心里一定不要怕,只要你比他狠,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都不重要。胡来并不理杨凤英,自顾自地穿着衣服,等她穿好衣服准备走的时候,杨凤英却投降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听完杨凤英的描述后,胡来对刘三豹恨得牙痒痒,这真是旧仇没报,又添新仇。这个时候的杨凤英还在为自己的儿子说着好话,“一定是那刘三豹唆使洋洋干的坏事,肯定不关洋洋的事。”
“你傻啊?”胡来伸手摸上了杨凤英的脸,“他只是打算打断我的腿,又没有真的打断我的腿,我怎么会怪他。”
“一定是这样的。”
胡来懂得一个道理,慈母多败儿,可能说的就是杨凤英这种。
“你怎么知道刘三豹今天晚上会来?是不是刘婷跟你说了什么?”
“你自家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嘛?家丑会外扬嘛?”
从杨凤英家出来,走入黑暗中,胡来点了一根烟,这时候的他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个好东西,不是好东西的想法并没有影响到胡来的情绪,“恶人嘛!当然还是要恶人来磨。”如果大家都争着抢着去当好人,那谁来当恶人?
心绪不宁的胡来,就爱疯狂的锻炼,直到他再也动不了,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倦意袭来,他就能睡得比谁都香甜。
这样的夜晚,胡来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晚上?想象着让人抓弄后的无辜,他就更多了一份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