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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一坑未出,又跳一坑

  【186】一坑未出,又跳一坑

   用彩铅画的沈在廷……

   宸奕一个健步上前把那一副看着不是很显眼的彩铅画作连裱起来的框一同拿下来,指着问。“你画他做什么?”

   “影帝管的还真宽,我画谁需要经你的同意?”

   “这是账单,包括酒钱和住宿费!”

   张清宇把一张类似流水账单一样的东西拍在那彩铅画框上,迈步走了出去,随即想到点什么,偏头看着宸奕勾唇一挑眉,“阿泽,影帝的花边新闻拿去卖,应该值不少钱!”

   尽管他这样说,但是宸奕却没有一丁点儿的担忧,这个男人的眼神里面有着戏谑,更像是一种开玩笑。

   但,宸奕不是和谁都能开玩笑的。

   往往越是看着洒脱的人,其实内心能走进去的人格外的少。

   宸奕整理好衣服,手指作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对张清宇道了声谢。

   跟在张清宇的身后走了出去,两人在过道间并肩走着,宸奕忽然停下脚步,朝张清宇伸出了手,“宸奕,很高兴认识你!”

   张清宇看着那只半停顿在空中的手,伸手握了上去,“张清宇。”

   张清宇……

   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宸奕又怎么会没听过。

   不过,此张清宇和那个传闻中只见画作不见其人的画家张,不知会不会是一个……

   “影帝握这么紧,莫非是看上我了?”张清宇打趣一句,调笑一嘴。

   宸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手,“抱歉,多问一句,你是那个画家张吗?”

   张清宇扭头看了眼还没关严实的门,耸肩,拍了宸奕的肩膀一下,“都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这话一点都不错。这不少人都以为我就是那个画家张,这不赶巧同名同姓,再加上那位画家还神秘。”

   宸奕没有错过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任何细节,宸奕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又问,“我见你房间有沈在廷的彩铅画像,张先生和沈在廷很熟?”

   “熟!关系不一般!”

   张清宇笑着迈了一步,“能和影帝并肩走,真是有福。”

   宸奕没有继续追问,跟着张清宇走了出来,下面正是那个私人酒吧,白天是不营业的。

   这里,网上打着彩灯倒是看不出来这里竟然这么有文艺气息,白天这样一看更像是文艺青年的归宿。

   宸奕拿出卡要刷,张清宇却伸手挡了一下,“都是沈在廷的朋友,我又怎会收你的钱!”

   这收钱是他说的,不收还是他说的,宸奕笑了笑,“替我谢过沈在廷!”

   宸奕素来习惯了把自己当成寻常人,所以也是这样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张清宇看着宸奕的身影消失在这条街上,抬手摸了一下鼻子,折身回到自己的卧室,看着那张画着沈在廷的彩铅,伸手把画框直接掰断,画也随之破损。

   但,似乎还不足以泄愤,张清宇把画抽了出来撕的粉碎!

   “啪啪啪!”

   脚步声伴随着鼓掌的声音,高跟鞋吧嗒吧嗒的声音越来越近,“大画家,你不过是动动笔而已,何必糟蹋自己的画作!”

   “宸奕信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从此两清!”

   张清宇的眸子闪过一抹忧郁的黯淡,他从没想过会用自己最为神圣的右手,拿自己一向最引以为傲的画出让人叹赏画作的右手来干这种卑劣之事。

   这双手,以后还能再提笔画吗?

   还有勇气再去画吗?

   “都是画,大画家别忘了,这是交易。我说过,只要你让宸奕信了,我对你的秘密不好奇,会缄默到底,守口如瓶。”

   张清宇手一抬,指着门口,“出去!滚出去!”

   “大画家脾气上来了,我也就不打搅了!”

   高跟鞋的哒哒声越来越轻,张清宇在高跟鞋声音完全消失听不见之后,伸手捂着额头蹲下了身子,一双眸子瞠红,太阳穴两侧的青筋暴起……

   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人明白这代表什么,也没有明白这意味着一切都变了。

   宸奕并没有去找乔兮和乔泽等人,而是亲自联系了前段时间送来的其中一个剧本的导演,当天就答应接戏……

   很不巧,这部电影讲述的是画家在追寻梦想途中梦想与现实冲突下的缩影,表达这个时代每一行的心声……

   宸奕接戏这件事,乔泽得知的时候,他一个人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站了一宿,手里捏着那枚戒指,把戒指重新串在脖子上的项链上,戴好。

   乔兮知道二哥心情不好,所以对于沐泽咖啡里面的事情并没有去烦乔泽,而是和乔牧一起调查了这件事。

   那个下落不明的服务员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主动联系了乔兮。

   约乔兮去沐泽咖啡,说要把真的信封给她。

   乔兮换了衣服,亲了亲儿子,“妈咪半点儿事待会儿就回来了。”

   乔牧当然不放心自家小公主一个人去,但是那个服务员说的很清楚,必须乔兮一个人去,才会现身。

   故而,乔兮一个人去了沐泽咖啡。

   乔兮现在也算是有不少粉丝的人了,况且不少宸奕的粉丝都想看乔兮,说白了是因为有乔兮的地方就有宸奕……

   只是,这一次是乔兮自己来的。

   沐泽咖啡和往常一样人络绎不绝,乔兮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才有个带着鸭舌帽的女人走了过来。

   那个女人脸上还戴着口罩,在乔兮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久等了。”

   说着,便从兜里拿出一个对折起来的信封递给乔兮,“替换您的信封,是我的错。我是一时贪心,才会押下您的信封,我以外里面会是支票会是贵重的东西……”

   “里面的东西我拆开,但是我真的没有拿。”

   乔兮看着面前的这个被拆开过的信封,神情淡然,“你既然拿了这个信封,为什么又给我另一个信封?”

   “那个信封是哪儿来的,里面的东西你都知道是什么?”

   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急忙摆手,“那个信封是我随便找的,里面的画是有个客人桌上留的,我就随便装了进去……”

   “乔小姐,我求求您,求您不要断了我的生路,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知道偷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可是真的求求您,求求您不要逼我走绝路!”

   乔兮伸手捏了捏眉心,“断你生路?这话从何说起?”

   话说道这里,那个女人刷地一下跪了下来,动静之大惊动了周围的客人,大家投来一致疑惑又好气的目光。

   乔兮也是一愣,刚要伸手去拉跪下的女人,就听她哭喊着,“乔小姐,求求您放了我一家老小,求您大发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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