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落寞,还有点悲哀,我还没走几步,靳霆追上来,擒住我,“你现在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你要我说什么呢?”我惨笑着,“找到儿子吧,算我求你了,不管你有多忙,我求你找到他!”
他忽然抱住我,“时音音,我是最后一次相信你,真是最后一次。”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如果你再骗我,我就……”他忽然似笑非笑,痞里痞气的攥紧拳头。
我缩着脖子:“不敢,不敢!”
然后我看到他笑起来,笑容很温暖,就好似我们从前一样,那时候我们俩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每天跟在他身后瞎混当。
忽然想起来,上学的时候,靳霆在学校里面是校草兼老大,那时候我整天跟在他身后,其实不是因为我喜欢粘着他,而是我经常受欺负,跟着他身后,后来就没人欺负我了。
我还记得,那时候有的男生管我叫大嫂!我挺不高兴的!
靳霆一脸假正经,对他们说:“不要乱叫,学校不提倡早恋!”
想到这里,我忽然就笑起来,靳霆皱眉看我,“你笑什么,疯疯张张的,一会哭一会笑的!”
“我想起,有人管我叫大嫂。”我笑的前仰后合的,主要是当初靳霆一脸假正经的说学校不提倡早恋,那个表情想起来就特别有趣。
“你这样的小嫂子,是挺有意思的。”他坏笑一下,抱起我就回到车里……
很久之后,天空露出了鱼肚白,车里开着空调,我穿着靳霆的衬衫,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越发的邪恶了,我一边系着衬衫扣子,一边偷眼看他。
“看什么看?刚才没满足啊?”他扫了我一眼,启动车子,朝着街上驶去。
回到家里,靳霆洗了澡,换了衣服,便准备去上班,我幽怨的看着他的背影,却也什么都没说。
可能是他感觉到我的目光,站在玄关处回头看我,可最后也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家里。
我在家里坐了一阵,就接到齐勋然的电话,他说:“时总,你怎么还没来上班?”
“我昨晚不是说了么?我不去了!”我叹了一口气,我和靳云珩闹成那个样子,见面还是不好的,更何况,子景现在已经发展的不错了,有我没我,还不是一样吗?
“时总,你也太不负责任了,你忘了当初是谁和我说,要带着我在商海闯出一条血路来?”齐勋然喋喋不休的说:“你现在就放手了,你说,你这个事情做的对吗?”
我有点无语,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现在都开始逃避责任了!”齐勋然说了一阵儿,忽然又说:“姐,我和你说的那个,我的女朋友,我们俩今天晚上见面,你也去呗?”
我去个屁啊?我去当电灯泡啊?我黑着脸和齐勋然说:“老娘不去,不吃狗粮,也不当电灯泡。”
“诶,你真是油盐不进,你还是来吧,威廉说你想辞职,得走正常的手续,先把离职申请提交给人事部!咱们做事要符合正规程序!”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想来,我也是应该交代一下工作给接手我的工作的员工。
电话撂下,我就收拾自己的仪容,准备去子景,刚从家里出去,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又是陌生电话,我接了起来,这次给我打电话的人是齐悦!
我真是好奇,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齐悦嗫嚅着小声问我:“音音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是成熟的?还是可爱的?还是什么类型呢?”
我一怔,忙问:“你啥意思啊?”
“呃……不是啊,我妈妈让我问的,她想帮我爸和我哥,把关系缓和下来,所以想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齐悦嗫嚅着。
“哦,应该是都喜欢,什么样都好!”齐勋然那个人,平日里也挺无厘头的,但是,男人嘛,都一定喜欢成熟性感的,也喜欢可爱娇小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吗?男人喜欢老婆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在床上还能折腾的!
这是所有男人的同性!他们本质上的喜好没什么区别。
“哦!”齐悦好像轻叹了一声。
我们又随便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我在街上打车去子景。
还没到办公室,就迎面看到了李总!他有点想躲着我似得,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在金叶的事情,他觉得有点尴尬,不过,这个时候,他好似刚刚从靳云珩的办公室出来。
我朝他点点头,就走进办公室里面,直接打开电脑,开始写离职申请。
这个离职申请,一直写了三个多小时,句句恳切!想必人事部那面是能满意的。
所以我直接就把这份离职申请发给了人事部的邮箱里面。
没到五分钟,我就接到了靳云珩的电话,在电话里冷声说:“你过来一趟。”
这声音里面充满了职业化的语气,听着很是严肃。
我关掉电脑,就起身去了靳云珩的办公室,其实我看着他的时候,目光是复杂的。
刚进去,靳云珩就对我说:“你的离职申请人事部直接提交给我了,我看了一下,写的不好!”
我晕!这离职申请,还要怎么写?
见我不解的看着他,他挑挑眉,“你里面写的全是你怎么兢兢业业的工作,我为什么要批准你离职?”
“那你要我怎么写啊?”我一阵无语。
“你要写你有多么的不负责任,还有个人因素!”靳云珩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清水。
“哦!”我点点头。
“把你的罪过都写清楚!”靳云珩补充道。
其实他不就想要一个道歉吗?我明白他的意思,挑着眉说:“老板,我罪该万死,我还是口头和你讲离职吧!”
靳云珩也挑起眉头,“做事情,要有个章程,口头的没用!就比如,你嫁给我了,我手里有证,我不想离婚,你就还是我老婆!”
我被他雷的外焦里嫩,我说:“你觉得有意思吗?”
“自己做了什么,都要负责,没那么大的便宜要给你占!”靳云珩靠在椅子上,“我就是为难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