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乎孩子?”靳霆的双眼深深的盯着我的眼睛,“时音音,一切都取决于你,是你要给他什么样的生活。”
我不明白靳霆意思,靳霆的攻势忽然变得很强,他忽然掐着我的腰肢停下,冷笑着对我说:“时音音,你要明白你的身份,那个徐鑫,你最好少给我少搭理,否则倒霉的不只有你。”
他在警告我,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开玩笑。
事后靳霆去洗澡,我什么胃口都没有,在二楼的浴室冲过澡之后,便下楼准备去上班,靳霆也正好从浴室里面出来,黑发上还滴着水,对我说:“我送你!”
“不用了,我今天不去景辉上班。”饮料厂是在郊区,我不认为靳霆和我顺路。
靳霆一笑,“你要去饮料厂是吧?我也正好和你一起去看看你那个老相好。”
老相好?靳霆说的是乔宇辰吧?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把他安排在饮料厂,我应该夸你爱才是不是?”靳霆冷眼瞧我,“你很聪明啊时音音,把你老相好安排在饮料厂,这样你就能经常和他以工作的关系搞关系,是不是?”
“不是啊,乔宇辰确实很有才华啊。”我一阵解释。
“有才华的人多了,把他给我开了?”靳霆很不讲道理的说。
“不能开除,”我一阵阵头疼,人家乔宇辰是做厂长入职的,结果昨天被我降级了,做了产品部厂长,然后我今天再把人家开除了?
这传出去,被笑话的不只有乔宇辰一个人。
“怎么就不能开除了?我去替你把他开了,这种人你怎么还用?你知不知道富海国际因为他亏损了多少钱?上次你帮他从我手机里面弄出去的标底,你知不知靳氏集团亏损多少钱?”靳霆这个样子是认真的了。
我吓得直接去抱他,声音软糯的说:“霆哥,你真的别开除他,昨天我刚给他降级了,你要是今天就把他开除了,这传出去怎么说啊?”
靳霆低头看着我,我像一条八爪鱼似得环住他的腰,“求求你了!”
说完,我还腆着脸,用脸蛋去剐蹭他胸口的肌肤。
半响,靳霆叹了一口气,道:“我告诉你,你以后再做这么没长脑子的事情,我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你留的。”
“你答应不把乔宇辰开除了?”我兴奋的抱着靳霆。
“你再聒噪,我就改变主意了。”靳霆的脸上居然有笑意。
我觉得从昨天晚上开始,靳霆就有点正常了,难不成是他最近有什么喜事?所以对我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霆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我继续用脸蛋剐蹭靳霆的胸口。
“快点给我滚下去,否则我改变主意了!”靳霆凶巴巴的说,“再这样,我就再上你一次,反正我今天没什么工作。”
我急忙从靳霆的身上下来,急匆匆的就从屋里出去,想到这个时候刘东应该已经来接我了,我急忙对靳霆说:“那您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开会了。”
“我的话,你是耳聋还是脑子不好用?我说我和你一起去开会。”靳霆瞪着眼珠子说。
那模样,吹胡子瞪眼的。
我犹如泄气的皮球,等靳霆换好了衣服,带着我上了车,没办法,刘东便自己开着车再靳霆的车后跟着,我在车里还一直再祈求他:“霆哥,你到那别为难乔宇辰啊?他工作其实挺卖力的,就给他一次机会啊?”
靳霆斜眼瞧了我一眼,“时音音,你是不是对他还有心思?劳资还以为你能吃一堑长一智,敢情,你特么就是真的傻。”
“我没有!”我忙解释,“现在没有任何一家企业肯雇佣他,总不能让他饿死啊?谁人无过呢?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那么说,富海国际和靳氏集团的亏损,都不算什么了?那几千万,够他给企业卖命八辈子了,这事儿怎么算?如果我让他去坐牢,他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靳霆冷声说。
“当然是他不要脸!”我急忙嬉皮笑脸的对靳霆说:“霆哥你说的对,但是您大人大量,就不要和他那种人计较了,你就当时做善事了。”
“劳资做善事多了,为什么还要可怜他?”说虽然是这么说,但靳霆的表情缓和了不少,对我说:“时音音,我告诉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意思,我就把你撕了,我绝对不会手软的。”
“我知道了,我不敢,再说,他哪有你帅啊?”我呵呵呵呵呵的一阵干笑。
听我这么说,靳霆居然挂起笑容,“你这嘴,我发现,今天挺靠谱啊,是不是昨晚让我给净化了?”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想起昨晚的事情,急忙就捂上嘴。
一路无话,到了饮料工厂,正好是上班时间,靳霆的到来使得全厂的员工都肃然,男员工满脸的紧张,女员工紧张里面还带着爱慕。
靳霆面无表情的下车,然后到我车门旁敲了几下,冷声说:“时音音,等我给你开车门啊?你昨晚姿势不够好,自己下来吧!”
我脸一红,急忙从车里下来,想捂住他的嘴,又觉得更尴尬,便直接急急匆匆的朝着办公楼走去。
他就是故意的,我发现靳霆就像神经病似得,我知道他现在特别喜欢‘宣布主权’,他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怎么样怎么样被他搞得要死要活,然后所有人好都别惦记我。
等我到了会议室,见饮料厂的主管们都已经在自己的位置做好,但主位没人坐,孙有才和乔宇辰分别在这主位的两侧。
看这样子,那主位的位置是给我留得?我顿时觉得我很有身份,面上挂着笑意,刚想坐下,结果就被靳霆拎住,他冷着脸说:“自己搬个凳子坐。”
说完,他就大刺刺的坐在了主位。
我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才是公司的董事长好吗?
结果满屋子的人,表情还都挺正常,仿佛靳霆就应该坐在董事长的位子。
没办法,我把角落里的凳子搬过来,像个旁听似得,坐在靳霆身旁。
我想,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整天提醒我要注意身份,他自己怎么就不注意身份?
我刚坐好,就听靳霆说:“这次卫生不合格,是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