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女人马上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盯着靳云珩的脸,叹了一口气,“你们靳家的男人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还以为靳云珩睡着了,这会儿居然闭着眼睛,笑出声来,紧接着就是咳嗽。
“这个世界,又死了一个祸害!”我无奈的自顾自的摇摇头。
“是啊,我活着,有你受的!所以你现在要高兴!”靳云珩疲倦的说。
一整天我都在陪着靳云珩,他呼吸都有些没力气,傍晚的时候,一个女人冲进病房里面来,我一怔,抬眼看到的居然是艾琪。
上次她给我摆了一道,这会儿还气势汹汹的冲到我面前。
还没等她开口,我就平静的说:“上午的电话,是你打的?”
“时音音,你别给我装傻!”她忽然揪住我的衣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那天我是受了胁迫,才在你的酒里面下药,但是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你怎么这么狠?”
“你什么意思啊?”我就不明白了,她发生了什么?
“你叫人去我老家,告诉我的家人,我这么多年都在靠什么赚钱。”她哭的鼻涕都流出来了,“然后我瘫痪的爸爸自杀了!我弟弟说再也不想看到我!”
“放屁,我连你老家在哪儿都不知道!”我白了她一眼,“还有,你真的叫艾琪吗?”
“不是你,还会有谁?你的势力强大,想杀了我还不容易,你怎么这么龌蹉!”她哭的泪流满面的。
“你那点儿事儿,还有谁知道?你自己想想!”我整理着被她揪的起了褶皱的衣服。
她眼底里一闪而过一些震惊和错愕,还有愤怒,不过片刻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还能怎么不得好死?”我看着她,“你没看见,我老公都要死了!”
“这就是报应!报应!”她癫狂的笑着,从病房里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了,她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想着我怎么总躺枪!
靳云珩浑身都插满了管子,忽然睁开眼睛,眼皮肿胀:“音音,这是一件好事!”
“哦?”我挑眉看他。
“这件事,绝对是一个突破口,艾琪这个人是可用的!”靳云珩说完这话,又闭上眼,好似再没有力气说话了!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谁能无缘无故的去给艾琪摆了一道呢?
这件事,表面上,真的是我有动机,所以,谁知道我和艾琪之间有点小仇?故意制造如今这件事的?
难不成是李方元?他有这么多时间给我下个小绊子吗?
这对于他来说,也没什么好处啊?他的目的是和我上床才对。
所以我认为,这件事和他没关系!
我想了一阵儿,就开始点外卖,准备吃东西,靳云珩哼了一声:“你还有心情吃饭!”
“那我要干什么?”我挑眉看他,其实看到他如此虚弱,我心里很难受,语气忽然又柔和下来,“你不要和我操心了,好好休息,你得好起来。”
“你现在就叫齐勋然,你们去艾琪的老家,调查一下这件事,把那个给你丢锅的人找到,证明给艾琪看,她会和你合作的。”靳云珩看着我。
“那你呢?”我看着虚弱的他。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你要回来。”他疲倦的一笑,“去把事情办好,我没事!我的身体我清楚,没有半年,你还当不了寡妇。”
“真的?”我有点不想相信他。
“快点滚去把事情办好!”他叹了一口气,“办好了,你就回来!别再走!”
“靳云珩,谢谢你。”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你来。”他朝我笑了笑,又朝我伸出手。
我走到他的病床前面,他握着我的手,“吻我!”
“呵呵,你可真是的!”我还有点害羞,弯下腰在他的嘴唇上印上一个吻。
我看到他笑的很好看,抬起手抚摸着我的脸,“加油啊,老婆!”
“没问题,用不上三天!两天就行,我去去就回。”我站直身体,对他笑:“等我啊!”
“嗯!”他像叹息一般,又安静的闭上眼睛。
我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给齐勋然打了电话,本来不知道艾琪老家的地址,但是齐勋然告诉我,“这些东西,之前威廉都调查过的,她老家在滨海市的一个县城,叫金县,我们就连夜出发吧!”
其实我也知道,艾琪如果帮我,小泡泡也许能回到我的身边,可是我想不透彻,靳云珩让我调查出这些事情,有什么必要。
齐勋然的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面飞快的开着,我坐在副驾驶上面一阵阵的头晕!
又想到一个问题,靳云珩知道艾琪的老家在什么地方,甚至连小区和门牌号都清楚,这件事,是不是靳云珩叫人做的?
可是他也没必要这么做啊!
第二天清晨,我们才到了金县,到了艾琪家所在的小区,我仰着头看着那不高的楼层。
这里是个很旧的小区了,齐勋然说:“我和我妈妈也住过这么破的小区,生活很艰难。”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按照他讲的楼牌号,直接上了4楼,在房门外一阵儿敲门。
大约过了几分钟之后,一个中年女人打开门,看到我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我。
“你好,这里是艾琪家吗?”我问那中年妇女。
“你是艾琪在外面的狐朋狗友?”那中年妇女听到我的话,顿时就拧上眉头。
“我有些事情,想了解一下!”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快点滚!你们这些做小姐的,别进屋来埋汰我们家!”这中年妇女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阿姨,我们是子景制药的,这位是我们时总。”齐勋然站在门口,用手扒着门板,“有事和你们了解一下情况。”
“艾琪欠债了?”那中年妇女马上就很慌张,“别找我们要,我们没钱,她死在外面,和我们也没有关系。”
“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些情况。”我叹了一口气,“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有什么好谈的,”那妇女几乎是瞬间,把门狠狠的关上。
“卧槽!”齐勋然气的胸口起伏着。
事情永远都不会顺利,我正想着,怎么再起把门敲开,可是这个时候,门忽然打开了,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看着也就20岁左右,站在门口,冷眼看我:“你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