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齐勋然,给他使了个眼色,现在这贼还没离开,是不是先跑出去报警比较好?起码安全点。
我和齐勋然,还是比较有默契的,一起又轻手蹑脚的下楼去,把门轻轻打开,躲进车里,他启动车子,停的离别墅远了一点。
这别墅里面肯定是有很多靳云珩的商业资料,不过,我有点想不清楚,这个贼,到底是针对我来的,还是针对靳云珩来的?
我想这件事的时候,齐勋然正拿着电话,准备报警。
不过,他的电话还没打出去,我就看到漆黑中,一个黑影从别墅大门出来,鬼鬼祟祟的四下看看,之后就朝着远处快速走。
“他出来!”我大声说。
齐勋然启动车子,马上就把手机递给我,对我说:“时总,你快录像,我追上他看看。”
齐勋然还挺聪明的,他开着车,很快就追上那个黑影,车前灯的照射下,那个人知道他被车子追上,下意识的回头看,,我清晰的看到他的脸,那张脸,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但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我把他的脸清清楚楚的拍摄下来,之后他好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转身飞速的跑开。
齐勋然开着车,跟着他转了个弯,可惜前面是红灯,那人飞速的跑远了,消失在夜幕中。
“奶奶的!”齐勋然气的锤着方向盘,骂道:“真是他点子高,但我是福尔摩斯,我非要把他揪出来!”
我拿着齐勋然的手机看,看着那人的脸,还是觉得,好像是见过,又好像是没见过。
不过,人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可能长的像的人大把人在!
“时总,我看你还是别住在那里了,贼都能进去,不安全。”齐勋然关切的看着我。
他这么说,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这个别墅里面,每天都有保姆在的,怎么今天好似保姆没在家?
“咱们还是回去看看,保姆会不会已经遇害了?”那位老阿姨对我很不错,忽然有点担心她。
齐勋然无奈的看了看我,“时总,你还真是傻?”
等我和齐勋然回去之后,齐勋然叫我在车里等他,他独自进去,一会出来告诉我,“里面没有人遇害!”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叫齐勋然把门锁好,我们走!
齐勋然无奈的看着我:“时总,锁不锁有什么用?贼都能进去。”
“这叫防君子不防小人!”我白了他一眼。
齐勋然找了一家酒店就住了下来,齐勋然嘱咐着我,对我说:“时总,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一下警局,把这个录像提交上去。”
我点点,齐勋然就离开了。
我独自在酒店房间里坐着,其实我早都想搬出靳云珩的家,但是又因为总觉得外面的危险的,小泡泡会有危险,便一直都缩在靳云珩的家里。
我现在还能依靠谁呢?靳霆有李彤雨,我父母早都埋在黄土之下……
想来,不免得有些感伤,还觉得我自己有点恶心!为什么要依靠别的男人?
生活所迫吗?
越想越是难受,靳霆的那些话又出现在我脑海里,他虽然没有指责,是我让那些美好磨灭,但是句句戳心。
昨晚他说,是最后一晚,意思是他要回到滨海,好好和李彤雨一起生活了?
我正想着,就听到手机震动起来,本来以为是齐勋然打来的,但是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我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居然是靳霆!
想了一阵,我这才接了起来,“靳总什么事?”
“时总,我的钥匙是不是落在你那?”他淡淡的问。
神经病,管我叫什么时总?
我在包包里翻了一阵儿,什么都没找到,便拿着电话和他说:“我这里没有。”
“不可能啊,”他淡淡的说,“你在哪?我自己找!”
神经病!我都说了没有,他还要亲自找。
我无聊的把酒店位置,和房间号码都告诉他,然后就坐在床上。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无赖了,丢个钥匙要不依不饶的,还要来亲自找!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我便黑着脸去开门,果然是靳霆,我把包包丢在他怀里,“自己找吧?找什么钥匙啊?什么时候拿走你钥匙了?”
他把我的包包翻了一阵儿,然后撂在一旁,也不提钥匙的事情,而是挑眉,忽然看着我问:“时音音,你大半夜的出来开房?约了谁?”
他可真是闲的,我开个房,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眉头一挑,“约了男人啊!”
他听我这么说,那表情就变幻莫测的,好像想收拾我,上下看了我几眼,又无从下手似得。
算他还有点良心,还知道我怀孕了,对我从宽处理!
我挑着眉看他,“你还不快点走?这都几点了,别冲撞了我约的男人。”
“时音音,你这破嘴!”他咬着牙,抬起手,我吓得缩脖子,听他说:“得教训了!”
说着,他就拎着我到床上去,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衣服。
“你快点走!”这里可是滨海市,人多眼杂的,万一又被谁看见了,过来骂我,剪我头发,骂我是婊子,我可受不了。
可是他根本就不肯放开我,没办法,我叫嚷着:“我饿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大香肠吃不吃?”他邪恶的笑着。
“你去死吧……唔……”我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堵得严严实实。
等靳霆耀武扬威的折腾够了,我心如死寂的躺在床上,浑身凌乱不堪。
他不是要找钥匙吗?钥匙在哪里?
我抬着眼皮,见他正在穿衣服,我怎么觉得我就像个妓女似得,他想要就要,要完就走!
我不再看他,而是想着齐勋然那边,怎么一直都没给我打电话啊?
我忽然就有点不好的预感,不过这个时候,靳霆忽然抽了我胸部一把,“起来,吃饭去!”
大半夜的,我就是说说而已,谁知他还非要带着我去吃饭。
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病,我抬眼瞧他,“你不是说,昨晚是最后一晚吗?你怎么还找我?”
他挑挑眉,“我说过吗?”
“你说过!”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说过的话都不承认了。
“我说的是离婚后的最后一夜,明天和我领证去。”他瞧着我,“高兴不?”
“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我火冒三丈的坐起身,“你和我开什么玩笑?你有婚约,你和我结什么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