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一笑,道:“太太,我今天来不是和您谈公事,而是私事!”
“哦?”我一笑,“你是靳霆的秘书,找我有什么私事好谈的?”
我和张云不算熟悉,但是也是时常能打照面。
“太太,我不知道最近您和靳总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讲讲吗?”张云倒是不太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我们之间,没什么问题啊!”我们之间就没好过,所以现在这种状态不是很正常吗?
“太太,”张云叹了一口气,“最近几天靳总的状态非常不好,已经影响工作了,这倒是没什么,关键是靳总的身体也很差,您能不能过去看看?”
“别搞笑了!”我忽然就笑了,和我说靳霆身体不好?搞没搞错啊?我就没见过靳霆生病,他身体会不好?
那家伙在18岁的生日,许的愿望就是,将来能活到九十九。
什么危险的事情他肯定不做,每天吃的东西都特别讲究,每天早上都会出门晨练,那么惜命的人,身体能不好么?
“太太,您别这么说话,靳总对你用情至深,他是爱你的,只是不擅长表达。”张云皱眉看着我。
我想着张云的话,他是爱我的?爱我,并且不相信我?爱我,便听了徐清清的鬼话,用恶毒肮脏来形容我定位我?一转身就和徐清清在一起了?
爱我,对我隐瞒了很多景辉的情况?他一直爱他自己比较多才对。
爱情,不是需要真心吗?
“太太,您还是去看看靳总,你们虽然离婚了,但是你们有实际的问题吗?”张云说:“你们还是可以复合的,不要闹得到最后两个人都后悔。”
“你回去吧!我们俩已经彻彻底底的分开了,不要见面,对两个人都好。”我笑了一下,拿起电话,给刘东打过去,说:“刘东,送一下张云先生。”
“太太,您还是考虑一下。”张云挺生气似得,没等刘东进来,就先离开了。
过了一阵刘东进来,对我说:“时总,楼下有一个叫乔宇辰的,说要见你。”
我差点都把乔宇辰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想了想,现在景辉正是用人的时候,把他安排在一个不重要的岗位,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也免得他整天纠缠我,于是我对刘东说:“刘东,把乔宇辰安排在销售部做销售代表。”
刘东一愣,但还是点点头,半响又说:“时总,这个人之前是富海国际的,还卖了很多富海国际的资料,咱们真的要留他吗?”
“做销售代表,应该没什么吧?”我问刘东。
刘东想了想,说:“也行,不做公司高层,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东很快就出了办公室,一上午,我都非常忙,下午的时候刘东焦急的到办公室找我,说景辉下面有一个做饮料的工厂,卫生被检查出不合格,被有关部门通知整顿了,在下次检查通过之前,不允许继续生产。
这个做饮料的工厂,可以说是我爸爸经商做的第一个项目,景辉有今天,也是因为饮料工厂作为支撑。
刘东有点着急的说:“时总,饮料工厂一共一百多号员工,一个月的工资就要上百万元,以前有一次关厂整顿,解散了员工,半年才疏通好可以生产,后来招回来员工又很难,那次咱们公司亏损了几千万。现在咱们景辉账目上的钱不多,如果和上次一样闭厂,咱们可能就……”
“就濒临破产?”我惊讶的问。
“是的!”刘东说。
靳霆虽然把景辉交给我,但撤走了人员和很多资金,就和我爸爸去世之前差不多,只是比那时候井然有序了很多。
我一急,便直接和刘东一起去了饮料工厂,我小时候经常和我爸来饮料工厂,所以具体位置我一清二楚,就连车间我都很清楚。
饮料工厂的厂长叫孙有才,我爸爸在世的时候,也是这个人做厂长,我对他也很熟悉。
孙有才见我来了,满脸愧色的说:“时总,我也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有食品卫生相关部门的人来检查,以前他们都会事先打电话。”
“那还不是因为卫生根本就不达标?你平时多督促,能出这种事吗?”我压着心里的火,现在靳氏集团从景辉撤走,那些人都一清二楚,过来检查还能先给打电话?那还上哪罚钱去?
“……”孙有才本来满脸愧色,但听我这么说,立刻就不高兴了,道:“时总,我可是跟着您父亲打天下的,你爸爸都没这么和我说过话!”
“那我还得怎么和你说话?现在工厂被封了,难道我还得感谢您?”我这脾气本来就不好,这老不死的还好意思提我爸,我当即没给他留面子。
“您要这么说,那我就只能辞职了。”孙有才眼皮一挑。
“行啊,但是工厂被封了,我要追究你们相关领导的责任。”我冷冷一笑,转身就和刘东朝着车间走。
孙有才一听我的话,当即就着急了,在我身后说:“没你这么做事的,小丫头片子懂不懂为人处事?这么多年我在这饮料厂兢兢业业……”
刘东一阵皱眉,跟着我向车间走,在我身边小声说:“时总,现在咱们公司人才短缺,您还是先压压火,这孙有才起码比较明白饮料厂的业务啊,也能更好的帮咱们解决掉燃眉之急。”
“叫乔宇辰别去销售部上班了,一会就来工厂做厂长。”我说。
饮料厂就配方算是秘密的,其他所谓的秘密,都是业内全然知晓的,况且现在乔宇辰正愁没地方发展,这一次肯定会好好干,他还想靠着个新名声闯荡商海呢。
而且饮料厂多年没任何创新,乔宇辰在国外待过,能把饮料厂的产品重新做一做。
刘东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则是立刻给乔宇辰打了电话,把事情给乔宇辰一说,乔宇辰当即高兴的要命。
我在车间检查了一圈,发现确实有很多问题,等乔宇辰过来之后,我把这些问题交代给乔宇辰,之后便离开了饮料厂。
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有关部门找人疏通。
这等于是送钱,果然,刘东打了一通电话,便联系好了。
晚间我换了一件裙子,直接到饭店,我以为来的人会是个中年人,结果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名字叫徐鑫。
我对这个徐鑫有一些印象,他爸爸好像是市电业局局长。
“你好。”我一笑,落落大方的坐下。
从我进入了包间,这徐鑫的眼珠子差点钻我衣服里面去。
其实,这件事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