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霆起身走到我身边,大手抽了我胸部的,冷笑着:“你这娘们儿就是嘴硬,好日子三天都过不得。”
“哪……哪有……啊!”我忽然尖叫起来,浑身打着寒颤,因为他邪恶到直接就触碰到我的,他冷笑着看我,抿抿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好好讲来,我今晚弄死你。”
我就是自讨苦吃,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不应该那么主动,现在果然是想跑都跑不掉。
我那么处心积虑的设计这件事,我根本就不可能让他知道,否则我下次想弄出时阳,那根本就没有机会。
我被他搞得眼泪在眼圈里面转悠,嘴里乱七八糟的喊着:“爱我……救我……救命啊……要我……我要死了……”
“你小点声,时音音,你知不知道欧洲在17世纪有一种笑邢?就是把犯人手脚绑的严严实实的,在脚底上涂满蜂蜜食盐,然后牵来一只山羊,让它尽兴的舔舐犯人脚底的蜜汁食盐,直到犯人大笑而死。这样受刑者奇痒难忍,无法克制,导致狂笑窒息而死。期间失禁很正常的。你这个和那个差不多,都容易窒息!”
靳霆说这话的时候,风轻云淡的,下面没有停歇,我直觉得浑身像过了电一样,不大一会就哽咽起来,祈求着他:“你放开我吧,我……”
“为什么要放开你?”他瞧着我,淡淡一笑,十分的无害,“你这女人,搞死你都不可惜、”
“你换个办……办法,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了……”我嘴巴张大,大口的呼吸着,简直觉得我还不如去死。
“哪儿错了?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他淡淡的问,见我那般崩溃,根本不为所动。
我总是敌不过他,他有一千种办法弄死我,但是我就是咬着牙,不肯把我那小计谋说出来。
不大一会,一些温热的液体顺着瑟瑟发抖的身体流淌,我满脸眼泪,哽咽着说:“霆哥,我……”
他忽然低头含住我的唇瓣,淡淡的问,“想要吗?”
我失神的看着他,看到他淡笑着问:“说爱我。”
“我爱你!”我失去理智一样的说。
“呵呵。”他放开我的手脚……
在这一瞬间,我猛地就勾住他的脖子和肩膀,疯了一样的去吻他……
他抽打着我的身体,像是对我有恨在里面。
我总是挖坑给自己跳,不过这一次,我宁死不屈,到最后也没说什么。
一夜冗长,专转反侧,我被他折腾的骨头都要散了,天刚露出鱼肚白,靳霆拥着我的身子沉沉的睡去。
而我却有些失眠,盯着他的睡颜看着,忽然想拿一把刀把他杀了!他总是把我的尊严碾压成渣,然后在研磨几遍,否则是不会罢休的!
可悲的是,我还就是喜欢他!
我刚准备睡一会,然后好把他骗回滨海市,就看到他的手机放在桌子上,呼吸灯闪烁着,好似有人给他打电话。
我下床,拖着快要散掉的老骨头,到桌边拿起手机看,果然看到了一条讯息,名字是:陈彤雨。
陈彤雨?我脑海里忽然又出现那道粉红色的唇印,还有那天早上出现在院外的窈窕美丽女人。
我鬼鬼祟祟的回头看看靳霆的睡颜,然后打开手机,看到那条讯息上面写:“霆,我每次都晚了一步,昨晚我想了一夜,或许现在的状态也不错,只要能看到你就好,我想你……想你……想你……”
这‘想你’俩字,一直重复了十几遍!
这到底是有多‘想’?
还有,这女人说的‘现在的状态’,是什么状态?我回头又瞧了靳霆一眼,难不成,他在外面包养了个女人?
我当即火冒三丈的!不过,想一想,我算个什么东西?他就是放不下我罢了,只要我在他身边安静的待着,他就能安心的去外面搞女人了?他到底是什么心理?
从古代开始,有些能力的男人,就肯定三妻四妾,就比如乾隆皇帝,他很爱他的结发妻子富察皇后,史料记载,她长的清雅窈窕,平常爱带着草绒花在发髻上。
富察皇后去世他备受打击,他曾说后宫佳丽三千人,没一人比得上她。
但是她在世的时候,他身边的女人不断,从是宝亲王的时候,便开始有侧福晋,侍妾等等……
后来当了皇帝,后宫嫔妃众多,难道富察皇后的去世,没有一点抑郁的因素在里面?
可一直觉得,那理所应当,一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口口声声的说多爱多爱,可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是正常的。
我的眸光沉寂下来,忽然就心情有些不好,找了一件衣服穿上,之后从酒店房间里出来,直接去隔壁的靳云飞房间。
这个时候,靳云飞还没起床,开了门的时候还睡眼惺忪的,我直接进门去,小声问他:“昨晚我走之后,没出什么纰漏吧?”
“没有啊!玩的挺高兴,这个事,他就算是不给办妥,肯定也要卡住几天的~!”靳云飞喝了一口白水,困的两只眼睛都睁不开。
“那就好,你马上就回滨海市吧?靳霆来了,不要让他知道你在广林市!”我急忙告诉靳云飞。
“你说什么?”靳云飞的眼睛马上就睁开了,“靳霆来了?怎么来的?你给他打电话了?”
“我有病啊?”我没好气的说,“咱们的计划那么周密,我脑子有病,把他喊来,我躲还来不及!”
“就咱们这计划还周密?”靳云飞无语的看着我,“说实话,音音,我觉得咱们暴露了!”
“先别管这些,你先回去,我试探他一下。有什么问题,我给你打电话。”我说完这话,就从靳云飞的房间里出来。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房间里,靳霆还睡着,我趴在床上看他,心里爱恨冗长的。
拿他没办法,我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醒来的时候,靳霆穿戴整齐的,看着十分的精神抖擞,正在电脑前办公。
我忙和他说:“咱们回滨海市吧?你这么忙!”
“不再玩几天了?”靳霆抬眼瞧了我一眼,声音淡漠的。
“您日理万机的,我哪好意思耽误您时间。”我呵呵呵呵的一阵干笑,“我这就订票。”
我的手机还没拿出来,就听见靳霆拿出电话打给张云,淡淡的说:“张云,把总部的云州分公司股票降价!”
我根本就听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好好的,股票降什么价格?
接下来的时间,靳霆就没有和我说话,而是独自在办公,我看着他的侧脸隐隐有些失神。
这气氛少有,不过也维持不多久,大约他打完那通电话半个小时之后,靳云飞疯了一样在门外砸门!
我神经一紧,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