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杨泽斯不见了
真相竟然是这个样子,那她之前对徐雅纯一家的人做的事情算什么?在他们家快要破产的时候还要几万几万的要钱?
还有……她和杨泽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那她之前生下的孩子……
杨若环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是要做什么?”
花匠看着她,眼中全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惜。
“我想带你走……我知道黄玉矜给你选的人你不会喜欢,杨忠国那个没心没肺的畜生也不想帮你,我们一起离开杨家吧。”
老人本是一片赤诚之心,但听在杨若环的耳中就不是了。
她怎么可能跟他走?
这个人这么穷,又这么老……要是突然在哪一天挂了,她不就只身一人了吗?
想着和老人在一起之后可能过得日子,杨若环觉的,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也不是那么让她恐惧了。
“……你”杨若环怎么也叫不出来“姥爷”这两个字。
缓了一口气,杨若环接着说:“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在这个家过的很好,不用你操心。”
说完,一把把人推开,有些不稳的走了。
只剩下老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杨若环一直走,一直走,最后到了杨泽斯的房间里面。
在生日晚宴之后,他就一直躺在床上面,已经有整整一天了。
脖子上又一圈诡异的青紫,看起来像是被谁用力掐过一样。
但好歹是醒过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找这个男人。
她恨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把她从纯净的世界拉向了地狱。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的依赖他,像是之前每一次遇到什么事情一样。
她总觉的,杨泽斯对她是有感情的。
“杨泽斯,我知道了一个消息,想和你说。”
她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求助的表情,颇有一些脆弱。
已经用了特效药的杨泽斯看起来好多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
杨若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嗓子受伤,杨泽斯尽量避免说话。
他不能吃饭,只能喝流食或者掉葡萄糖,就算是液体滑过嗓子,都会让他疼痛难忍,再次回想起那个像是恶魔一样的男人。
心情烦躁。
看着杨若环像以前一样坐在自己的身边,就疯狂的想要把身上和心中的痛苦也施加道到她的身上。
于是,伸出手,扯开了杨若环的衣领,手就钻了进去。
很快,就捏住了软软的一团,用力捏着。
说是捏,实际上像是掐。
杨若环没有感觉到一点情动,反而是疼的叫了出来。
以前,杨泽斯的手劲偶尔也会这么大。
杨若环忍住,还侧过身来方便杨泽斯更好的使力。
口中说道:“刚才,花匠和我说,他是我的姥爷。”
显然这个消息杨泽斯也没有想到,愣了一下用手捏了一下肉团上面的樱桃,示意继续说。
杨若环细细的叫了一声,接着说:“他说,我的母亲不是徐雅纯,而是一个叫罗茹的女人,而杨忠国才是我的亲生父亲。”
最后一句说完,杨泽斯的眼神立刻就不对了。
他的手放在杨若环的胸上,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杨若环。
如果杨若环仔细回忆花匠的话,就能想起来,他说过一句“杨忠国身边的八个孩子陆陆续续有六个都去世了”。
如果她再深入的想,就能发现,唯二留下来的,就只有杨清焰和杨泽斯这两个正牌夫人生下的长子和次子。
其他的,都是小三的孩子。
可是她太过慌乱,完全想不到这些。
“我说为什么那个小东西的身体那么不好,原来是这个原因,幸好把他丢给闻歌了。”
大概是因为倾诉出来了,杨若环心里舒服了一些。
她想了想,这些事情都不是大问题,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
唯一有影响的,就只是她之后会嫁的人。
她看着杨泽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杨泽斯:“你答应过我,会帮我打发掉黄玉矜的。”
一向只会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人的杨泽斯罕见的露出了一个冷笑。
他张了张嘴,很快又闭上了。
他的大手从杨若环的衣服里面拿了出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床单上面擦了两下。
然后隔着衣服,在杨若环背后慢慢写着。
一开始有点痒,但很快,杨若环就笑不出来了。
杨泽斯在她背后写的是――你知道我是怎么弄死那六个野种的吗?
后脑勺上面像是悬了一把长刀,杨若环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后退数步。
“你……”
她的声音在颤抖。
现在的杨泽斯已经完全变成了恶魔,还是想要立刻要了她命的恶魔。
不敢多说一个字,空气都变的粘稠,恐惧侵袭了她。
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杨泽斯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牙齿都在打颤。
最后,干脆用被子蒙住了整个脑袋,欺骗自己是安全的。
杨家兄弟到底有多恨私生子,恐怕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
杨泽斯拿出手机,发送出去一条短信,走到了阳台上,远远看着在花园中忙碌的花匠,嘴唇微动。
从唇形来看,是三个字:真感人。
只不过没有声音,判断不出来他是真的赞叹老人,还是在嘲讽。
黄玉矜收到杨泽斯的短信,虽然不乐意,但还是给短信的中的那个名字拨通了手机。
“我是黄玉矜……”
杨清焰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正好听到黄玉矜宣布杨若环之后嫁的人是谁。
“于家的三少爷,于承光,和你正好一个年纪,就在B市,你以后回娘家也方便。”
杨若环的手被黄玉矜的抓着,感觉全身都在发寒。
正是因为同龄人,她才知道于承光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从初中开始就做了不少荒唐事,之后越来越过分,还玩死了几个女人……
要是谁愿意嫁给他,那恐怕是疯了。
杨若环怕的心肝都在颤,可她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在杨家的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委屈求全。
她的尖刺和伶牙俐齿,全都留给了杨家外面的人。
杨清焰看了看两人一眼,目光在饭桌上滑过。
杨泽斯不在。
“二少还没有下来吗?”
虽然不能吃食物,但是每顿饭,厨房都准备了很好喝的流食给他。
佣人小声的说道:“还没有下来。”
杨清焰眉头一跳,突然就想起来之前任靖原的那句话来,连忙冲上了楼。杨泽斯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