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宝宝的父亲
今天如果没有他,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已经被人贩子们弄到哪里去了。
他对宝宝也挺好的,这么忙的人,居然陪我和宝宝一整天!
今天的感觉,有点像三口之家呢!
简安宁看着电视里的权烨,对着身旁安心工作的权烨胡思乱想着。
“宝宝的爸爸是谁?”
权烨一边在手机上指指点点,同时随意的问了一句,顿时将正在胡思乱想的简安宁拉回了现实。
“你们怎么没在一起?“
“啊!,这个,这个,他爸爸出国了,好多年都没有音讯了“
被权烨随口一问搅的心慌意乱的简安宁只好开始撒谎。
“你没有想过去找找吗?毕竟你一个人带孩子太累了,身为男人这是他必须要负的责任!“
依旧是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头也不抬的问道。
“找过,不过听过他爸爸好像死了!“
简安宁说的时候,心里还有些虚,虽然宝宝的亲生父亲就在自己眼前,但是……
“哦!“轻轻的回应了一句之后,权烨就没有再问。
看到权烨又在聚精会神的工作,时间也不早了,简安宁也不再打扰,而是去卧室抱来了被子、枕头之类的卧具,仔细的为权烨在地上准备睡觉的东西。
正蹲在地上仔细铺床的简安宁,突然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响了。
这么晚了,谁会打来啊?
匆忙的跑到茶几上,拿起电话一看,一个座机号码。
从她那纷乱的记忆中,感觉应该是父亲从家中的书房里打来的电话。
简安宁默默的将电话挂掉,还偷瞄了一眼权烨。
殊不知,在她接电话的的时候,权烨也在观察她,
这个女人的生活好复杂!
看简安宁挂了手机。
有东西吃吗?最好再来一杯咖啡?
似乎觉得简安宁作为自己的秘书,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权烨在工作之余,又随口问了一句。
“额!好像厨房里有泡面,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给你煮碗面吃?”
简安宁似乎也习惯了权烨的这种方式,一边给权烨收拾被子一边回答到。
“好吧,再来一杯咖啡。”权烨指了指茶几上的空杯子。
简安宁没有回答,而是收拾好地铺之后拿起桌上的空杯子就去了厨房。
没多久,还正在低头处理公务的权烨,被一阵香气所吸引,抬头一看,一个青瓷碗正映入他的眼帘,碗中,洁白有序的面条在热气腾腾的浓汤中上下漂浮,点缀几根翠绿的蔬菜,中间还卧着一个剔透的荷包蛋,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你吃完把碗放在桌上就可以了,我先休息了,
房间简陋,只能委屈让你打地铺了。
今天真的很感谢,晚安!“
简安宁,此间的女主人,站在卧室门前,说完这番话后,转身进了卧室。
浑然不知自己都忘了反锁卧室门。
面真的很好吃,也许是自己真的有点饿了,这是三下五除二把面吃完的权烨的第一感觉。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居然不是咖啡,而是一杯牛奶。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还在熟睡的权烨被一阵声音吵醒,睁眼一看,原来是早已起来的简安宁正在厨房做早餐。
“啊!您醒了,不会是我吵到你了吧?早安!”
简安宁看到权烨从地上的床铺上坐了起来,对他嫣然一笑,说到。
“嗯,早安!”刚起床的权烨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彼此双方的谈话。
“简小姐,在家吗?我是房东,你该交房租了!”
还没等简安宁开门,门外就已经传来了房东太太那尖锐的嗓音。
简安宁匆匆跑去打开房门,将事先准备好的房租递了过去。
“林太太,您好,这是下个季度的房租。”
房东太太粗鲁的一把接过钱,数了数,用一种趾高气扬的口气收到:“钱不够,下个季度房租涨了,每个月要多交1000块!”
简安宁一脸惊讶:“为什么啊?林太太,当初租房子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每月4000吗?为什么要突然涨价?“
“简小姐啊,你看那市场里的猪肉、水果、蔬菜涨价说过为什么吗?现在物价这么高,房租肯定也要随行就市啊,要不然我拿什么养家?”房东太太一脸振振有词的说到。
“林太太,您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当时我租这套房子的时候,已经和您越好了价钱,我们也签订了合同,不能您这边说涨就涨价。”
简安宁坚决的说到。
“我的房子,我说多少就是多少,你要是不想租,可以搬出去,别整天带个孩子,装出一副孤儿寡母的可怜相,你这套,对男人可能有点用,我可不吃这一套。”房东太太被简安宁的这番话激怒了,冲着简安宁吼道。
“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了?”刚从洗漱间出来的权烨,听到了房东太太的骂声,在里面问到。
“额,没事,就是房东过来拿房租,不要紧的,厨房里有早餐,蓝色盘子里是你的,你自己端一下吧。”
简安宁一脸平静的转身对着权烨说完,回过头来,冷冷的对着房东太太说到:
“林太太,请注意你的言辞,我的生活只要没有违法,与你无关,也不允许你这样羞辱,我要再和你郑重的说一次,房租我是会按时交,一分都不会欠你的,但是我们既然签订合同时已经约定了价格,我就会按照这个价格来缴纳,一分也不会多交的。“
“如果,您敢多加房租的话,我也可以凭借合同走法律程序,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
再怎么说,也是做过了几年的销售工作,简安宁将以前对付那种不讲理的客户那一套搬了出来,表现的坚决而又冷静。
也不知道是被简安宁的气势给吓住了,还是因为见到简安宁房间里有个陌生男人,房东太太没有吭声,拿着简安宁给的房租转身离开了。
简安宁刚关上房门,就隐约听到了房东太太在楼下用那独有的尖锐大嗓门也不知道和哪个邻居聊天中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