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韩小白犹如一只还在生气的小猫般,双臂抱着自己的膝盖,转了方向不去看韩名。
若是三校旅任何一人看到这般小女儿作态的韩小白,必然会震惊地无以复加,一向冷傲逼人,就连导师也无法亲近的韩小白,竟然会吃醋!
韩名无奈起身,走到了韩小白面前,双眸温柔地看着韩小白,笑道:“你这个小麻烦。”
“韩名,你变了,当初你把我从……”韩小白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韩名伸出双手将她整个抱起,紧紧揽入怀中。
韩小白双眼微微睁圆,嗅到韩名怀中熟悉的味道,心头的忿怨奇异般消失,她由一开始的抗拒到牢牢抱着韩名的脖子,再到香肩微颤,两行清莹的泪水流入韩名的肩头,温凉如玉。
“韩名……”韩小白犹如受伤的小兽般糯软的叫道,一句话将韩名八尺铁汉,叫得心头柔情似水。
韩小白莲藕般的玉臂紧紧抱住韩名的脖子,如同八爪鱼般双腿环住了他的的腰身,少女起伏玲珑的身躯紧紧贴在了韩名的胸膛之上,柔软的身躯以及发间的芬芳犹如最致命的武器般穿入韩名的心脏。
“嗯!”韩名紧紧抱住少女,低头轻嗅少女的发间的清香,低沉地回答道。
“我以为……你在狱中死了呢,小白好害怕!”韩小白此刻摒弃了所有伪装,她的冰冷和孤傲,在韩名面前犹如脆弱的冰层般崩塌,她紧紧抱住韩名犹如一头渴死的鱼儿渴求海洋般。
韩小白从儿时就受尽折磨,靠着求生本能才能在敌后艰难生存,那个时候她就像一头野兽般只有求生的本能,对谁都是充满了戒心和杀意,直到她遇到了韩名。
这个给她生活的希望,赐给她姓名的男人,就是她如今存于此世的唯一理由。
韩名心疼地看着韩小白,军营中人多眼杂,韩名只能压抑自己的情感,如今才能面对韩小白,放开所有身份顾虑,拥抱韩小白。
“韩名!”韩小白止住泪水,抬起一张梨花带雨地面容,突然狡黠一笑,抬起娇嫩的嘴唇吻住了韩名。
呼!
韩名浑身兽血沸腾,根本按捺不住自己身体的欲望。
韩小白抬起双腿夹住了韩名的腰身,双眸动情地看着韩名,“小白已经长大了……”
“能忍住的,不是男人!”韩名再看一眼此刻韩小白的表现,犹如饿狼般扑了上去,不过就在此时远处却有人咯咯咯地笑出了声音。
韩名的一身浴火犹如被人泼了冰水般熄灭起来,翻下身后黑色大衣将韩小白身子盖好,黑着脸一双杀人的目光看向坐在了不远处礁岩上的白雪。
此时的白雪双手撑着脑袋,一副观摩学习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道:“要不是今天看到你动情,我还真以为你对女人都没兴趣。”
韩小白很平静地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冷漠地瞥了白雪一眼,而后温柔地对韩名说道:“我先走了哦,你要是想……就来找我。”
韩名老脸一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前他也不知道该把韩小白放在什么位置,如今头脑一热竟然干出了这种事情,不过也终于确立自己对韩小白有如此热切的感情。
他目送韩小白离开后,才转身有些愤怒地问白雪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随便逛逛,没想到坏了你的好事!”白雪娇笑一声,从礁石上走下,巧笑嫣然地看着韩名道:“不要凶人家了,你要是欲求不满,我可以满足你!”
说罢,白雪将自己左肩纱衣褪下香滑的肩头,她这个样子足以魅惑倾城,偏偏韩名不为所动。
“哼!”韩名冷哼一声,没有在意白雪的故弄风骚,转身朝着军营中走去。
等韩名返回军营集体食堂之时,正巧碰到一群黑煞旅军士干架而回,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甚至不少嘴角都还留着殷红的血迹,偏偏脸上没有半点失落,仿佛骄傲的公鸡般面带桀骜之色从韩名身旁走过。
每个黑煞军士仿佛刻意在韩名面前表现一般,等他们走到了韩名身旁时,都是高挺胸膛,目光有些骄傲地看韩名的脸色。
黑煞旅和海族在军营外疯狂的战斗被不少其他军旅的军士从头看到尾,海族临时增派一个旅的兵力,可黑煞旅犹如吃了药般,硬生生扛着一个海族旅,打成了平分秋色,一步都没有退。
这件事瞬间就在整个军营中传播开来,不少战雄都拿着黑煞旅作为教材讲:“你们看看,看看,一个新兵旅都比你们这群老兵强!”
现在黑煞旅军士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就连集体食堂排队打饭,都没人敢再插黑煞旅的队伍,黑煞旅一群军士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骄傲。如此一连几天,黑煞旅对于和海族干架乐此不疲,由一开始的鼻青脸肿到了后来还偶尔能够打赢,黑煞旅一群新兵也彻底拜托了对海族的恐惧,现在的黑煞旅也彻底成了兵霸,偌大的军营除了韩名,谁也
不服。
自从黑煞旅军士尝到了士兵的骄傲,韩名就没有再多管他们,他就是要让黑煞旅有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虎劲,不断培养他们必胜热血的自信,只有这样才能在即将到来的国战中站稳脚跟。
呼!
拔城长戟在空气中爆发出刺耳的气裂声,戟头所过之处空间扭曲连连。
韩名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双手挥舞拔城时,体内元气疯狂消耗,虽然他一招一式和游龙戟法没有大差别,但其中神韵却始终无法领悟,一直感觉自己使出的游龙长戟只有其型,没有其魂。
以他悟性,这么长时间无法领悟其真意,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九步屠天剑,炎戮焚屠,他都能很好的领悟,偏偏这个游龙戟法,却一直无法完全掌握。
轰!
再次练完一套游龙戟法,韩名将拔城重重插入地面,弯腰喘起粗气来,议和谈判即将到来,能增强一分实力,就能在敌阵中保护上官婉儿多一分安全。
吧嗒,吧嗒!
淋漓的汗水从韩名的额头上流淌而下,他喘着粗气盘坐而下,闭目凝思,开始回忆自己练习游龙戟法的纰漏,只不过心绪还未平静,灵识便探查到整个军营的躁动。
“快走,快走,咱们国内最红的女明星宝儿来军营了,今晚是她的首秀,哈哈哈!千万不要错过!”
“我去,不会吧,我早就听说她到了,只不过没想到她还真来了,还专门给我们这群当兵的表演。”
“走走,那还等什么,我们走!”
各个军旅的汉子一听宝儿的名字顿觉兽血沸腾,不过军营也有不少负责后勤传令的女兵将注意力放在了同为明星的陆河身上。
此时夜色如墨,整个军营却犹如热水般沸腾不已,热血的汉子们一听到宝儿的名字顿时有些狂热,一窝蜂地拿着小马扎到了集合广场按军旅坐好。
广场舞台比较简陋,和宝儿在外面的表演的舞台根本难以比较,尤其是下面黑压压一片将近一百多万人全都是汉子,这让宝儿还感觉有些莫名的紧张。
负责整个舞台设备灯光的人员,肩扛高大的元晶追光灯打在黑暗的舞台之上,等到一切准备完备,首先出场的却是陆河。
“卧槽,怎么是个男的,滚下去!”早就期待宝儿出场的各个旅团军士全都愤怒地大喊起来。
“这货是谁啊,快点下去。”
“宝儿呢,老子要看宝儿!”
虽然男兵愤怒叫喊,但女兵们却完全陷入了疯狂,她们尖叫出身,大喊陆河的名字,不过女兵在军营中到底是人数少,在男兵的一片谩骂声中,陆河黑着脸,尴尬无比。
最后陆河用一首柔情歌曲结束了表演,临下场有个旅团的军士将自己的小马扎扔了上去,破口大骂:“你一个大老爷们,整天搞得跟阳气不足一样!”
陆河委屈地差点流泪,他的小厮却不知死活的上去一顿乱怼。
“你哪个旅团的,我要向你们上级举报你!”陆河的小厮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哈哈哈,你爷爷我黑煞旅的,有本事你去找我们旅长,他不把你小子抽筋扒皮才怪!”黑煞旅军士自从打赢海族,就成了军中兵霸,嚣张跋扈地很,但谁让人家够狠够不要命,连海族也被揍的服服帖帖。
那黑煞旅军士说完,一群黑煞旅爆笑起来,紧跟着整个会场都是开怀大笑起来。
“滚滚,什么轮得着你这个小渣渣上来说话!”“对了,他们黑煞旅旅长叫韩名,对,你没猜错,就是那个差点一戟抡死一个战雄的狠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