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犹如上天安排般,小馒头找到了自己的亲爷爷,深受到即墨宣的宠爱。
小馒头也欣喜自己终于回家了。
因为她从小到大就羡慕别人,为什么别人家总有那么多亲戚。
而她跟随着父亲,总是孤零零的,就和白雪姐一样,白雪姐也是孤零零。
小馒头一直都憧憬自己有这么一个大家族。
族里有哥哥姐姐,有弟弟妹妹,大家都在一起快乐的生活。
但这不过是小馒头自己的憧憬而已,来到家族的第二天一直到现在,即墨家内的其他小辈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她的羞辱。
在她还没有走进即墨家的之前,就已经招来了族内很多小辈长辈的不屑谈论。
原因很简单,她的父亲当初是违抗家族旨意,与族内一名下贱的奴婢私奔到了界外成婚。
她的血脉充满肮脏低贱!
知道了一切的小馒头即使受到再难以承受的侮辱,她也不敢告诉爷爷。
因为爷爷为了能让她重回即墨家已经够头疼的了,她不想再给这个世界上除了白雪姐以外,最亲近的人添任何麻烦了。
所以即使,此刻她被人拽着头发,被人强迫按倒跪在地面,除了忍着眼泪之外,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挣扎着外,丝毫没有恨意。
这样侮辱,早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只是没想到,现在侮辱她的,会是自己一直憧憬的“亲人”!!
但小馒头毫无怨言和恨意,因为她能在即墨家呆着就已经很满足了。
即使被欺负,她也满足,至少这里有爷爷!
“她这种贱种,好不容易等到这次融灵会,怎么可能主动跟爷爷说不去呢。”一个即墨家的小少爷眼中略带一丝戏谑地盯着跪在地上小馒头,冷笑一声。
“那我们就让她没脸去!”拽着小馒头秀发的即墨家小姐,脸上露出一丝丑恶的坏笑,道:“我们扒了她的衣服,把她锁进奴仆们的宿舍里,怎么样?!”
“好,这个办法好,哈哈哈。”
“万一被爷爷知道了怎么办?!”
“爷爷肯定不会为了这么一个贱种责罚我们的。”
几个面容俊朗的少爷小姐稍一合计,就确定了这个丑恶不堪的计策。
“不要,不要脱我衣服,求你们了!”被拽住头发,没法挣脱的小馒头,艰难抬头,害怕地求饶道。
“闭嘴吧,你和你娘一样都是贱人,这次我要让全族人都知道,你是个和奴仆交,欢的母狗,哈哈哈!”拽着小馒头头发的即墨家小姐似乎心里有些扭曲变态,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就兴奋地大笑起来。
“喂,撕她衣服啊,愣着干嘛?!”那即墨家小姐看来在这群后辈里名望不低,目光横扫周围的一群后辈后,就有些不满地冷斥道。
这女人名叫即墨瑕,其父是墨城即墨家里实力最强的人,即墨宣老爷子退位之后,家主之位肯定就是其父即墨仓接任。
而其母也掌控着即墨家里将近一半的财政大权,所以即墨瑕在族内的地位相当之高。
最重要的是即墨宣也很喜欢即墨瑕,毕竟即墨瑕不仅仅修炼天赋不错,炼器悟性也很高,所以一直将即墨瑕作为未来墨城即墨分家的掌权人培养。
但小馒头的出现却让即墨瑕公主一般的待遇降低了,小馒头虽然修炼天赋不高,但炼器悟性却远远高于其他人。
正是因为如此即墨宣才将本来倾注于即墨瑕的宠爱,灌溉给了小馒头。
一个界外找回来卑贱泥腿子,怎么有资格分走即墨宣爷爷对她的宠爱!
所以在即墨家的一群后辈里,即墨瑕是最为厌恶小馒头的人,小馒头一年来受到的诸多侮辱,差不多都是拜她所赐。
这次融灵会,由于即墨宣宣告全族,小馒头作为自己的小孙女,有资格和他们一起进入古址,熔炼法则碎片。
这彻底让即墨瑕抓狂了,她绝不想让小馒头一个低等贱婢的子女成长到与她比肩的地步。
女人的妒火就和男人的怒火一样,一旦燃烧起来就会失去理智,所以即墨瑕才想出了如此恶毒的想法。
一群即墨家后辈们听到即墨瑕的冷斥后,都是打了个寒战。
长辈们不太清楚,下面的一群后辈们差不多都尝试过即墨瑕的手段,所以即墨瑕的话,没人敢不听。
因此即墨瑕一声令下,一群即墨家小辈微微一愣后,全都露出邪邪的笑意,而后就伸出大手朝着小馒头探去。
“不要,不要啊!”小馒头意识到这一次即墨瑕的手段太过恶毒,惊叫一声,满面仓皇无措地挣扎起来。
“你就认命吧!!”即墨瑕拽着小馒头的长发,使劲地向地面按。
刺啦!
一声刺耳的衣物撕裂声,一片光滑白皙如羊脂般的肌肤便暴漏在了空气之中。
“不要,不要!!!”小馒头拼命挣扎,小手却被人死死踩在了地面之上,她憋在眼中的眼泪终于犹如溃坝之洪,倾泻而出。“呦呦呦,皮肤不错么,你娘就是靠着这幅好皮囊勾引我们即墨家的男人的吧!”即墨瑕眼中更是燃起嫉妒的火焰,伸出手来,就想扯开小馒头上身唯一存在的白色裹胸,想让要小馒头所有的尊严,尽数扫
地。
“不要!!”小馒头害怕地蜷缩身子,可头发被即墨瑕拽住,双手被人狠狠踩在地面,无法动弹,只能跪在地上就这样接受别人的羞辱,从今天之后,她可能再也没脸在即墨家呆下去了。
“爷爷,白雪姐!!”最后认命般的小馒头,用无助悲怆的声音念出这两个名字后,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任由热泪从眼角滚下。
可就在即墨瑕的手掌即将扯下小馒头的裹,胸时,一道粗狂平淡的声音,带着一种懒洋洋的语调打断了年轻人们的胡闹,“我说……”
唰!
正在施暴的一群即墨家后辈瞬间老实了下来,一个个瞪着略带一丝仓皇的眼睛看向不远处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的雄壮身姿。
唯一没有慌张的就是即墨瑕,她微微侧脸,目光带着冷傲,嘴角勾起一些刻薄的笑意,看向了那道陌生的身影。“我说……你们有些过分了!”韩名没想到这群后辈的手段竟然下作到这种程度,尤其是牵头的即墨瑕,这种女人简直心如毒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