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解毒
“我觉得我们好像是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秦君离与端敏公主绝对不止是朋友关系那么简单。”蓝行舟不禁回想起当初在狩猎场时褚九歌对褚含笑的在意,那模样怎么看都
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但是他也没有从褚九歌的眼中看到其他的情意,比如爱情,是根本不存在的,褚九歌对褚含笑的担心完全是处于对亲人的关心。“怎么说?”虽然在调查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是景祭夜对于秦君离的关注一点都不少,他的心中总有那么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他,秦君离绝对不会像表面上看
着那么简单。
蓝行舟将当初在狩猎场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景祭夜,也将他的疑惑说了出来,秦君离完全是个值得关注的人。“而且,我已经调查过了,上次公主会找到这里,并不是溯风透露了风声,而是秦君离带着端敏公主过来的。”蓝行舟这话足以让景祭夜明白,秦君离这个人了解他的行踪
。
“查,本王倒要看看秦君离还能隐藏多久。”褚九歌的做法无疑是触碰景祭夜的底线。
“王爷,周围的人要不要排查?我想里面应该有秦君离安排进来的人。”
“这种问题你觉得需要问本王吗?”景祭夜给了蓝行舟明知故问的一个眼神,足以说明他的态度。
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
。蓝行舟挑了挑眉,算是明白了景祭夜的意思。
不过景祭夜这样的生气到底是因为秦君离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还是因为秦君离跟褚含笑走的太近了呢?
蓝行舟表示很好奇。
但是好奇归好奇,他也不能在景祭夜的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
翌日,褚含笑顺利从皇宫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再也没有人拦着她。
红秀跟在她身边都是心惊胆战的,等到彻底出宫之后,红秀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公主,你跟皇上说了什么?皇上他竟然同意让你出宫了。”昨晚红秀以为褚含笑是开玩笑的,可是今早褚含笑出奇的起的早了些,拉着她就直奔文成帝的寝宫了。
等到褚含笑从文成帝的寝宫出来之后,她的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当然是说了该说呗。”褚含笑并未直面回答红秀的问题,反而是卖着关子道。
其实褚含笑自己都没有料到文成帝会答应的那么爽快,她只是说出了自己去意,结果文成帝二话没话就批准了。
褚含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愣了那么一下下,要不是文成帝出语提醒她,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文成帝了。
这次出来的太过顺利,让褚含笑的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的不真实,她总觉得文成帝好像在憋着什么大招啊。
难不成是他已经发现了景祭夜不在夜王府而是去了皇明寺?
不过不可能啊,按照景祭夜那保密程度,文成帝应该没有那么快就找到景祭夜的下落啊。
褚含笑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在解毒期间不允许有丝毫的打扰,要不然你们就等着给你们家王爷收尸吧。”南邪谟站在景祭夜房门外的院子中,对着蓝行舟与柳陌倾几人吩咐道。
当然他说话的确是不太好听,但是却是说的实话。
虽然不喜欢南邪谟这态度,但是谁叫人家是现在唯一能够救景祭夜的人呢?即使再不喜欢,他们都得忍着。
“南师父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打扰你们的。”蓝行舟整个人面色平淡,看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冷静的对着南邪谟道。
听到蓝行舟的保证,南邪谟这才带着姬如玉进入房间之中。
屋内,玄寂主持与景祭夜一样等候多时了,见到两人进来之后,玄寂主持就迎了上去。
“南师父可有什么吩咐?”玄寂主持双手合十对着南邪谟行了一礼,询问道。
南邪谟夺过姬如玉手中的医箱,毫不客气的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递给玄寂主持,没好气道:“把这个兑水给他喝了。”
姬如玉看着南邪谟那犹如行云流水的动作,嘴巴张了张,最后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任由着南邪谟拿着他的医箱捣腾。
玄寂结果南邪谟手中的黑色药品打开,闻了闻里面的气味,他不禁皱了一下眉。
这气味实在是太过独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是既然是南邪谟吩咐的事情,他自然是照办了。
景祭夜在看到玄寂主持的表情之后,就知道这药肯定是很难闻,但是没想到也很难喝。
面对杀敌时都面不改色的脸竟然在喝药的时候扭曲了一下,景祭夜都在想是不是南邪谟为了报复他特意给他弄了一个难闻又难喝的药。当然,不得不说,景祭夜的直觉还是很准的,这可是南邪谟昨晚紧赶慢赶才制作出来的药粉,因为想要整整景祭夜,所以他在里面加了其他的药材,当然,这并不会对景
祭夜造成什么影响。
姬如玉看着景祭夜那扭曲了的脸庞,都有些不忍心了,自家师父太记仇,他也没有办法啊。
他若是帮了景祭夜,南邪谟肯定会生气的,而他若是帮了南邪谟,景祭夜也有可能记他一辈子,他在两人中间就是左右为难。
这药刚下肚,景祭夜就感觉到身体变的燥热起来,而且眼皮打架,他突然觉得很困,那种一着枕头就能入睡的感觉。
然而也正是如此,景祭夜两眼一闭,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
“好了,我们开始吧。”见景祭夜昏过去了,南邪谟对着姬如玉与玄寂主持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外的人也渐渐的变得有些焦灼,柳陌倾在蓝行舟的面前来回走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心中的烦躁。“我说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转悠了?我看的眼睛花。”终于,蓝行舟忍不下去了,他一把拽住了柳陌倾,很是无奈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