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君哦了一下,“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回来?”
随后慕容遇的表情似乎是回答了一切,“她不会回来了。”
夏侯君憋了憋嘴,“什么叫不会回来了?”
“她这次走所有人都知道唯有我不知道所以,估计要等我放下一切去找她吧,她不会回来了。”慕容遇站在一旁,脸上的没落都描述不出来。
夏侯君十分尴尬的挑了挑眉毛,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都紧绷了,自从上次离开他就没有在关注京城的事情了,“兄弟,对不起啊,最近忙着小酆酆的事情了,都没有顾及到你,你不要往心里面去啊。”
他十分抱歉的说,心里面也是挺愧疚的。
“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慕容遇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段时间是和外面断了联系了吗?我成婚这么大的事情难道都没有听说过吗?”
“大婚!!咳咳咳……”
夏侯君成功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他抬手指着慕容遇,像是要吃人一样,“你是和谁成婚了?”
“为了拿解药,娶了梁妙旋,不过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最后一句话,全都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夏侯君不吭声了,这个消息还真的让人没话接,梁妙旋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憋屈成什么样才答应娶的。
“兄弟,真是很佩服你,为了自己的女人竟然能做出样的事情。佩服了,这世上像你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
“那你什么时候去找晚书啊,现在是不知道她的地方吗?要不要我派人帮找找啊?”
慕容遇想都没有想的就直接拒绝了,“你都是泥菩萨过江了就不要管我了,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说完,不管夏侯君怎么教慕容遇都不吭声了,直接出去了。
“诶,这个木头。”
慕容遇一路回到了自己院子,马车刚停下,玄斩看见门口的人忍不住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冲着马车里面说道。
“主子,我好像在咱们家门口看到公主大人了,估计是过来找你被玄灵给挡在外面了。”
车里面,慕容遇闭着眼睛,手指震颤了一下,“调头,去别的地方转转。”
“侯爷,侯爷,你等等我,我是来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的。”
梁妙旋发现了玄斩,知道马车里面的人一定就是慕容遇,眼瞅着马车调头要离开,顾及不了形象直接就追了上去,“侯爷,你等等我啊,真的有事情和你说。”
可她两条腿怎么能追得上四条腿的马,外加使劲毁鞭子的玄斩。
梁妙旋刚拐过路口就已经看不到慕容遇的人了。
――
地上的日子,虽然苦却也过得很快,经过几天辛勤的劳作,两百亩地终于看到眉目了,宋晚书在屋子里买了肉准备给人炸丸子。
油下锅了,底下的火一冲上来,下锅的肉丸子溅起了油花将宋晚书的手给泼上了。
“啊――!”
手上迅速的传来了疼痛感,宋晚书下意识的将铲子扔进了锅里,外面刚要往过来走的付小翠听到了宋晚书的尖叫声音紧忙往屋子里的方向跑了进来。
“宋姐姐,宋姐姐你怎么了?”
“宋姐姐!”
等付小翠跑进了屋子里面就见到宋晚书蹲在地上,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疼得她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丝。
纤细的手上被油给烫的通红了,隐隐有气泡的趋势。
可见刚刚的形式是有多严重。
“宋姐姐,你的手……来,上外面去我给你回家拿点草药敷上。”
紧咬着牙齿,宋晚书疼的说不出来,听到了付小翠的话顺着她的力道宋晚书站起了身子,二人刚出厨房的门口,柳寻真闻声过来了。
乍见宋晚书的手他身子都得瑟了一下,仿佛那疼都印在了他的身上一样。
“来,我带你进屋子。”
付小翠将宋晚书交给了柳寻真,边往外面跑边交代他,“柳大哥,先不要给宋姐姐上什么药,我家里有特别留的草药,治疗烫伤特别好。
等等啊,我马上来回来了。”
“行,小翠拜托你快点。”
也就是一段路的距离,等宋晚书回了屋子里面的时候,手都半肿了起来,柳寻真抬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帮她一直吹的,凉凉的风打在了火热的伤口上,宋晚书觉得稍微好了一点点,“怎么样?”
柳寻真焦急的看向了宋晚书,他停了下来询问了一句,然后慢慢的帮忙吹风。
“好多了,谢谢你啊真。”
不大会儿的功夫,付小翠就过来了,同行的还有付大娘。
付大娘拿着药进屋子里,付小翠在外面喊着,“娘,你帮宋姐姐上药,我去做饭去。”\
“嘿,你这丫头这是还用你交代吗?赶紧过去吧。”
“大娘你来了。麻烦你了。”
宋晚书有些抱歉地说道,她隐忍的眼睛都红了却就是没有流下眼泪,可见性格坚韧,付大娘见了心里也怪不好受的,平常邻里走动着她知道了宋晚书从小就没有娘,心里面是可怜眼前的这个姑娘的。
这姑娘平时做事情从来都不由于,而且特别有主见,就说是比那男儿也不差啥,可惜了,就是生了一桩子的女儿生,要是男儿,还指不定怎么优秀呢。
“麻烦啥啊,大娘听见你受伤了就过来,来,阿真,你把手松开吧,大娘给晚书上药。”
柳寻真呆了,人来了还是不停地拿着宋晚书的手给她吹风,付大娘看到他这痴情的样子眼睛里面都是笑意,她手里面捧了一个罐子。
“抱歉,刚刚一时走神了。”
柳寻真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付大娘笑笑:“诶呦,有啥好解释的,大娘知道你是心里面着急。”
说话间,她将手里面的东西给打开了,里面泡着很多的草药,拿出来的草药滴着黄褐色的药水,宋大娘用手将草药拿了出来,慢慢的给宋晚书敷在了手上。“这药都泡了有三四年了,你别看这伤口狰狞,敷好了一点疤痕都不带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