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的表情以及他的言语都很确定,我没有怀疑什么,他跟我只是初见,没有必要跟我虚情假意,而我也确定莫泽玲的确反水了,如果我任何人都怀疑的话,可能到最后,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了。
牛犇脸不红气不喘的望着我,讲真的,他真的没有任何虚伪,很坦诚,一个人的眼睛是无法骗人的,在我看见他问心无愧的眼神之时,我就知道了:牛犇没有说谎!
唐婉的前任一,也就是初恋男友就是谢子峰!
楚天南,你浑啊,你跟唐婉在一起生活了几年,你居然都不知道她跟谢子峰的关系!
“牛犇,你确定?”我抱着一点点的奢望希望这不是真的,自欺欺人不过如此吧。
“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谎吗?”牛犇的嘴角一咧,看我的眼神有那么的一点点的嘲笑的同时,还带着一丝丝的同情:“楚哥,我确定我眼睛不瞎,耳朵也不聋!”
简简单单的一个回答让我最终确定了牛犇没有欺骗我,他也没有什么欺骗我的。
“多谢告诉!”我跟江湖男儿一样能够抱抱拳头,困扰我许久的问题,现在开始清晰的浮现出来,只是在我没有看清楚陈松的资料之时只是一种推断和猜测。、
“楚哥,值得吗?”牛犇问。
我第一次抽了抽自己的脸:“这里都丢尽了,别人在你脑袋上拉屎,你还得跟孙子一样去舔人家屁股,换成你,你做得到吗?”
牛犇的脑地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
在陈松他们设计开始就应该明白我可以为了一口气奋不顾身,当然,我不会搭上我自己的性命,如果是古代的话,我肯定拿着一把刀跟他们玩命,杀了大不了占山为王。
“问你一句,你若是真的想干掉李鑫和的话,你能不能做一件事情?”我问。
“你说。”牛犇回应。
我说你不是圣新地产的保安么,你知道圣新地产进进出出的员工,包括李鑫和,你能不能将李鑫和进进出出的时间告诉我,或者他不在的时候。
牛犇二话不说就拍着自己的胸膛:“没问题,还有啥事儿?”
“如果我要进入圣新地产,李鑫和也不在的话,比如是晚上,赶巧又是你值班,能不能在我没要进入圣新地产将所有的监控全部关掉?”
这是我现在必须解决的事情,因为我对李鑫和保险柜里面的东西超级感兴趣。
牛犇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回答我:“楚哥,这事儿也不难,你可能不太懂我们在圣新地产看门,有时候是几个人,有时候就一个人,如你所说的话,真的赶巧就我一个人值班。”
“无巧不成书,机会都是留给准备好的人,你若是跟另外一个人值班,你有的是办法让他回家,而那个时候,你告诉我,我会瞬间出现在圣新地产的门口。”
“至于我是不是盗窃,或者经济犯罪等罪名,和你无关!”我说。
“妈了个巴子的,李鑫和看不起我,这个王八蛋不但搞人家老婆,还他妈犯法,只是有钱去摆平,既然如此,这个忙我帮你帮定了,留个联系方式。”
我将微信给了他,牛犇也是一个风风火火的男人,确定如何联系后,抬脚就走。
我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圣新地产目前有两个属于我的人,一个是牛犇,一个是莫泽玲。
只要他们两个不是墙头草,不管陈松和陈洛以及谢子峰,第一个被我干倒的就是李鑫和!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杨明轩没有在微信上跟我说话,也没有给我发信息,我估计正在确认那个叫做老九的ID。
我在这时候定位了一下唐婉的位置!
什么?
唐婉在五爱医院?!
我跟做贼一样慌慌张张的离开,开车就赶往五爱医院,路上一颗心提心吊胆,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他都是无辜的,那是一条生命啊!
唐婉啊,如果你亲手杀了孩子,你没有悔恨和愧疚吗?
二十多分钟后,我才来到了五爱医院。
人挺多的,进去的女人脸色惆怅,比如只是谈恋爱怀孕,比如偷情传染了疾病,也或者是生活压力很大,没有避孕措施导致怀孕,而出来的女人一个个都脸色苍白,还得人家搀扶……
为什么不自爱?
我在周围扫了扫,没有看见唐婉的身影。
在我拿着电话四处寻找唐婉身影的时候,她从楼角走了出来,她泪水满脸,头发凌乱,走路的样子就跟大病一场初愈有气无力,而她手中的电话在亮着。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唐婉就看见我了,然后本能的刮了电话,如果只是这样我也不至于猜想太多,关键的是我刚要伸手多过她电话的时候,她将掌心的电话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唐婉啊,是你傻还是我蠢?
你就算摔了电话,我也可以查出你刚才和谁通话!
“楚天南,你阴魂不散啊!”唐婉发疯一样的撕扯着我的衣服,拳头跟雨点儿一样往死里捶打着我的身体,泪水稀里哗啦的流下来。
我站在那里不动。
唐婉现在的一举一动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一个人一旦失去理智后,真的懵逼了!
比如说,唐婉看见我的时候都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并不知道我早就将她的手机定位。而此刻我任凭唐婉发泄怒火,因为她刚才打了电话,我在等那个人!
“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想堕胎而已,你现在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殷柔那么爱你,你可以跟她在一起,我也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一切就这么结束吧。”
唐婉一边哭着一边打我,一边哀求的说:“楚天南,要不要我给你跪下,你饶了我吧!”
我无动于衷,可我的心却在刺痛。
婚姻不易,我想珍惜可是都没有珍惜的机会!
“回答我,你是不是不想救赎自己了?”我问。
我的身体在唐婉的抓扯之下,衣服都凌乱了,而且肩膀和前胸都被她的指甲挠出了血痕,而她做着美甲的指甲也断了。
“你到底要我怎样?”唐婉说着一张口,在我的边邦狠狠的咬了一口:“我还能怎样?”
我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我和她最后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