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赵牧没有想到的是刘晨此刻竟然在办公室,此刻正背对着门,对着窗户倚着靠背坐着。
赵牧四周望了望这个办公室,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感觉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赵牧上前两步,试探的问道:“刘老师?”
但是赵牧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赵牧奇怪的绕过办公桌来到了刘晨的面前,但是此刻的情况却让赵牧心里一惊。
此刻的刘晨已经是一个是一具干尸了,只有那一身标志性的衣服证明着他的身份,那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还在诉说着不久前自己曾遇到的可怕的事情。
看来为了迎接自己的到来,他做了不少的事情!
赵牧走到了昨天出来的地方,但是上次进去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所以赵牧知道这里是有暗道的,但是并不知道要怎么进去。
对方既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也知道自己今晚会过来,赵牧想到这也知道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了,直接对着墙就是一拳头。
随着“轰隆”一声,墙上出现了一个大洞,而里面正是自己之前来过的地方。
赵牧弯着腰走了进去,但是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遇到,而且从窗户往里看也什么都看不到,张悦也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当赵牧走到钟山河的实验室外边的时候,赵牧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屋里有人,而且并不止一个人。
难道还叫了帮手?马上就要见分晓了,赵牧也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一圈望过去,屋里的确不止一个人,除了一个站的离自己最近的穿着黑斗篷的男人,后面还有钟山河正拿着刀放在张悦的脖子上。而张悦此刻正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
封住了,此刻正着急的望着赵牧,还不停的摇头。
赵牧明白她的意思,虽然自己不能说话,但是还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离开,想告诉他这里很危险,忽然一阵暖流流遍赵牧的全身。
“两个大男人绑架一个女人威胁我,不觉得很无耻吗?”赵牧不屑的说道。
黑斗篷发出了两声十分苍老的笑声:“无耻不无耻不重要,只要能赢你!”上次郑旺和自己说过这个穿着黑斗篷的人的时候,描述他的声音应该是一个最多不过三十岁的男人,但是此刻听到的却是一个六七十岁人的声音。偏头望了望黑斗篷身后
的钟山河也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
赵牧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笑着说道。“这种异能本身就是一种害处,如果一开始你发现弊端的时候,及时停止应该还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没想到你不但不思悔改,竟然还想要
杀害更多的人!”
“但是如果能得到你的异能,我就可以摆脱我现在的状况!”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你为什么想要救豹哥?”赵牧想在这个人临死前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连忙转移了话题。
黑斗篷仔细的望了望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刚刚把刘晨的尸体摆在那,就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但是此刻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作用,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的淡定。
而且完全不关心自己的处境还在关心一些不关紧要的东西,不过正因为如此,黑斗篷的心里竟开始有了一点忐忑。
“都死到临头了,还关心别人的事!如果有这个时间,与其关心别人不如关心关心自己!”
“对啊,你看我都要死了,我就是想知道这件事,不如你就和我说说。”赵牧说着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黑斗篷被赵牧这种毫不在乎的表情彻底惹怒了,直接俯身冲了过来,赵牧直接跳了起来,将黑斗篷踩在了脚下!
本以为黑斗篷已经被自己控制住了,但是赵牧发现自己身上的能力,正在慢慢的消失,尤其是自己体内的寒澪玉的作用也正在慢慢消失。被冰封住的药水,还没有来得及被吸收,开始慢慢的融化。赵牧想从黑斗篷的身上跳下来,但是赵牧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不了了,而且自己的大腿已经开始支撑不住自己
的身体了。
由于药物的作用,赵牧已经渐渐地看不清东西了,但是张悦此刻的表情却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那双大大的眼睛浸满泪水,不停的挣扎。
自己的能力就要消失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就要死了?自己不久前才信誓旦旦的答应要帮助张悦报仇的呢!还有我的仇呢?我辛辛苦苦创下的事业,还准备大干一场的。
在黑斗篷的嘲笑声中,赵牧心中的不甘渐渐地涌现成了力量!
“叮!宿主遭遇异能者,并触发异能者装逼系统,开始打脸模式。”
“叮!察觉宿主正在遭遇的是吸收能量系异能者,需耗费所有奖励点,自动激活吸取能量系异能!”
就在黑斗篷还在得意洋洋的大笑的时候。
忽然间赵牧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而且自己不但可以阻止自己的能量被吸收,还能源源不断的吸收着黑斗篷的能量。
这时黑斗篷也察觉到了问题,连忙抖了一下,但是发现此刻自己是完完全全的被赵牧踩在了脚底下,一动都不能动,而且自己越来越虚弱。
“救我!爸救我!”黑斗篷痛苦的喊着,手还向钟山河的方向伸了过去。
赵牧楞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钟山河不过才三十多岁,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
但是这个时候钟山河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之处,不顾张悦连忙跑向赵牧这边,十分着急的想要救黑斗篷。
但是现在正是能量转移之时,根本就没办法近身。但是钟山河一次次的被巨大的能量弹开,但是又一次次固执的想要上前来救黑斗篷。
直到自己全身已经多处受伤,已经无法站起来的时候,忙的对着赵牧的方向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再抬头钟山河已经是泪流满面。就在赵牧疑惑此时的情况的时候,钟山河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