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蒋丽华的悲惨
赵牧不知道在他自己在长街上呆呆的坐着的几个小时中,有人也在不远处陪着他。
“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外边太冷了,您要是冻病了,先生会杀了我们的!”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一脸愁苦的说道。
这个时候女人才稍稍的回过脸来,瞅了瞅这两个像是做错事的男人大声的呵斥道:“你们活该!”
说完之后又一次的将目光投向了赵牧所在的方向。
这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其中一个男人上前十分小心的说道:“要不您上车看,这下边是真的很冷。”
女人没有看他们一眼,而是直接不耐烦地说道:“不要烦我,你们要是想进去,就自己进去,反正我就要呆在这!”
那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好一会,看着夫人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所以其中一个用眼神示意另外一个男人,一起往后退了退。
等退到他们以为是安全的地方的时候,其中的一个男人,伏在另外一个人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快打电话给先生!”
就在两人以为这是个特别妙的主意的时候,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用自己的食指分别指了指两人后才十分有气势的说道:“你们谁敢和姓赵的通电话试试!”
两个男人被女人训得十分的乖巧,但是又是十分的委屈:“夫人,要是让先生知道您在外边吹了风,他会杀了我们的!”
“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说,姓赵的怎么会知道!”夫人用手指了指他们两说道。
“可是这么冷的风,您会生病的。您要是生病了,我们就算是能活下来,那也是生不如死啊!”男人苦着脸说道,而且当他说到这的时候,男人就势就跪了下来。
另外一个男人就只愣了一秒,就明白了其中的套路,随即就也苦着脸跪了下来。
夫人愣了好一会,才气呼呼的转头准备上车。但是当她把目光再转回去的想要最后一眼看看赵牧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他的影子。
夫人又一次的四处看了看,但是还是没有发现,最后叹了口气瞅了瞅这两个人就直接转头上车了。
另外两个人这个时候也管不了夫人敌视的目光,直接欢快的跳上了车,开着车就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唯恐慢了一点会发生什么变故。
另外一边的赵牧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开着车晃晃悠悠的晃回了家,一路上不知道连闯了几个红灯。
之后的两三天时间内,赵牧就一直在睡觉,一直都没有吃饭,甚至也不和任何人说一句话。
而这个时候的另外一边的蒋丽华也正在过着地狱一般的日子,自己直到现在只是在丧礼的当天露过一次面,之后安旭就以自己伤心过度为由,强行将自己关在屋里,不让自己出门。
非让自己给他想想爷爷会把黄泉幽灵的令牌放在什么地方?蒋丽华现在是怕极了他,自从爷爷过世之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自己再也不似以前的温柔体贴。
蒋丽华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的爷爷为什么当时不将自己嫁给安旭了,原来对于安旭爷爷应该是非常了解了。
“那您为什么不杀了他?您知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蒋丽华想想就再次的哭了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安旭忽然闯了进来,他推门的声音特别的大,撞得墙都是叮咚的响,蒋丽华就算是不看,也知道是他来了。
“想起来了吗?”安旭带着满身的酒气,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爷爷的密码箱所在的位置我都已经跟你说了,但是他被人偷了,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啊?”蒋丽华皱着眉头说道。
安旭点了点头,然后一屁股拍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蒋丽华看着他的样子,再想起自己的爷爷死于非命,心里顿时一阵无名火就冒了上来:“安旭,爷爷他死了,但是到现在你都没有能将赵晨抓起来,爷爷是不会瞑目的!”
安旭冷冷的笑了两声,微微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说道:“那是你爷爷,你为什么不去想办法杀了赵晨,而是让我去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蒋丽华只是认为安旭不过是有点暴力,对自己的恨是因为自己没有嫁给她而导致的。但是自己一直都没有怀疑过他对爷爷的关心,毕竟在爷爷去世以前他经常跟自己询问自己爷爷的身体状况,而且每次自己说爷爷的身体不好的时候,他就会皱起眉头表现的十分的担心。
但是现在蒋丽华才真正的明白,有人真的可以把自己伪善的面具戴的毫无破绽。
“行!”蒋丽华咬着牙说道:“你不去,我去!我一定要弄死他给爷爷报仇!”说完之后蒋丽华就想往外冲。
但是被安旭一把拽了回来。
因为安旭用力很大,所以蒋丽华由于重心不稳,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蒋丽华疼的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但是安旭并没有一丝的心疼,而是露出了十分嫌恶的表情,慢慢的走到了蒋丽华的身边说道:“你现在不能离开,你必须留在这个地方!”
看着安旭说话时毫无商量的余地,蒋丽华满心的委屈,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囚禁!你这是犯法的!”
看着蒋丽华的样子,安旭就只想笑,自己以前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愚蠢的女人!安旭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赵晨从来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我知道,可是你能怎么办?你的爷爷已经去世了,你的靠山都已经没有了!就算你现在跑出去说我安旭囚禁你,恐怕也不会有人帮你说一句话的!”
安旭的话彻底让蒋丽华疯了,蒋丽华飞舞着拳头拼命的朝着安旭打过去,不过她怎么可能是安旭的对手,安旭十分灵活的躲过了她,然后十分鄙视的瞅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