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朝建立后,朱棣把明都城从南京迁到北京,并分别从浙江、山西等处迁进数以万计的富户,从而有力地推动了北京经济的发展。为维持封建秩序,明代对各阶层人士的居住建筑从制度、规模、色彩各方面均作了严格规定。”我的大学同学、国务院办公厅处长杨明亮说。
“从明代出现的《三才图会》、《鲁班经》等书中的插图中可以看到,明代住宅仍沿袭了元代四合院的形式。”杨明亮说。
“到了清代,大量吸收汉文化,完全承袭了明代北京城的建筑风格,对北京的居住建筑四合院也予以了全部继承。清代最有代表性的居住建筑是宫室式第宅,这就是官僚、地主、富商们居住的大中型四合院。”杨明亮说。
“清代是北京四合院发展的巅峰时期。自清代后期起,中国逐渐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北京四合院的发展也逐步开始走下坡路。在外族入侵和西方文化渗入的影响下,北京传统住宅建筑也受到一定影响。”杨明亮说。
“这个时期建造的四合院,有的或多或少加进了一些西洋建筑的装饰成分。但总的来说,这个时期,北京的传统民居基本保持了明清型制。”杨明亮说。
“日本侵华,使中国社会发生了很大变化。由于通货膨胀,物价上涨,市民生活每况愈下,很多原来住独门独院的居民,已没有能力养更多的房子,只好将多余的房子出租,以租金来补贴生活。”杨明亮说。
“居民的住房越来越少,院里的房客越来越多。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开始变成多户杂居的大杂院,四合院的居住性质发生了变化。”杨明亮说。
“建国后,北京传统四合院在使用上出现了根本性变化。由于所有制的变更,很多清代遗留下来的王府、宅院由私产变为公产。它们不再为昔日的贵族所占有,转而成为国家机关、学校、医院、工厂、幼儿园、俱乐部等公用住房。”杨明亮说。
“使用功能的改变,使得建筑本身与使用者的需求之间产生了难以解决的矛盾,建筑被人为改造。那些仍作为住宅用的院落,己不再为独家占有,变为多户居住的‘大杂院’。这些用途上的变化,使四合院再难保持昔日的深邃、安谧、幽雅和温馨,四合院被分割、改造、瓜分成了较为普遍的现象。”杨明亮说。
“文革的浩劫,是北京四合院罹难最为严重的时期。红卫兵‘扫四旧’,将四合院中精美的砖雕、木雕、石刻、彩绘尽行扫荡,无数价值极高的艺术品,或被砸成碎块,或被抹上泥灰,能得以幸存者为数寥寥。”杨明亮说。
“文革后,北京城市发展总体规划中,确定了保护四合院的方针,但紧跟而来的大规模的旧城改造与四合院的保护又出现了尖锐的矛盾,对四合院的建设性破坏时有发生。”杨明亮说。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到现在,北京的四合院又出现了一种新的景象。一些移居北京的侨民和在改革开放中先富起来的人们,抱着怀旧心理和对传统文化的强烈追求,在四合院集中的地方买下旧院,重新翻建新四合院。”杨明亮说。
“有些长期居住在中国的外国人也征地建房,住进了传统的中国民居。这种新四合院大多采用传统建筑的外形和色彩,室内则是暖气、上下水、卫生间、空调等现代化设施和高档装修。”杨明亮说。
“经过翻建的四合院,由多家居住的大杂院重新变成一家一户的私宅,院落宽敞,花草丰茂,景致幽雅,安恬静谧,四合院似又回到了它的鼎盛时期。”杨明亮说。
“这种新的景象愈演愈烈,大有蓬勃发展之势。这种现象,是北京四合院的复苏,还是传统住宅建筑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发展,日前尚未有人进行系统研究和界定,但它作为一种不可忽视的历史现象,已在北京四合院的发展史上书写了新的一笔。”杨明亮说。
“讲得好,讲得好啊。三言两语就对北京四合院和历史变迁进行了高度的概括,让我们一下子对四合院有了新的认识。我想问一下,你怎么对四合院这么熟悉啊?”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问。
“我国内外的朋友多,他们到北京来后,我总是喜欢把他们带到四合院来吃饭。他们对四合院很感兴趣,每次都围绕四合院问这问那。对于回到不了的问题,我就请教专家和看书,时间一长,我就记住了,就烂熟于心了。”杨明亮说。
“杨处长真是有心人啊。”陈总说。
菜一盘盘在往桌子上放。
杨明亮说:“你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喝酒,敞开肚皮,开开心心喝。从首都国际机场到柏林泰格尔国际机场,要飞十多个小时。你们喝完酒后,可以好好在飞机上睡一觉。养精蓄锐,然后好好跟德国鬼子打交道,争取把德国鬼子搞定。”
杨明亮说:“你们放心,你们到泰格尔机场出口,会有人专门接你们。接你们的人的联系电话和微信,我都告诉高迎春了。”
杨明亮说:“我已经跟大使馆和领事馆都联系过了,也让他们多跟德国鬼子做工作,争取把这件事办成,不要让你们无功而返。”
杨明亮说:“如果德国鬼子没搞定,事情没办成,就不提了。如果办成了,我建议你们,把活动搞大一点。”
“怎么搞大啊?”我问。
“请德国驻中国大使参加。”杨明亮说。
“德国驻中国大使我们认都不认识,怎么请啊?”
“这不用你操心,我来办。”杨明亮说。
“那太好了。”我说。
“如果大使能参加,外交部要派人,你们省里的主要领导要出面接待,新闻媒体会跟踪报道,你们的系列泉水开发项目,一定会引起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视,还没启动,就先声夺人了。不成功都难啊。”杨明亮说。
“就冲你这些话,我要陪你好好喝到底。”我说。
“大家心情高兴,酒肯定是要喝的。不过,不要喝得太多了。喝太多上不了飞机,会误事的。”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红颜知己,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
“不会误事的,请你们放心,喝酒后只要意识清醒,无酒精中毒症状,是可以乘坐飞机的。如果不喝点酒,十多个小时难熬啊。喝酒后,可以好好地在飞机上睡觉,一觉睡到外国去。”杨明亮说。
“那我们响应杨处长的号召,好好喝吧。”陈总说。
“我还有一个建议。”杨明亮说。
“什么建议啊?”我问。
“无论成功与否,我希望你们在返回北京的前两天,把你们的另一半都叫到北京来,我请我老婆好好陪他们在北京玩两天,费用由我负责。然后,你们在北京相聚,然后一起回家,夫妻双双把家还。怎么样?”杨明亮说。
“陈总,杨处长的这个建议怎么样?”我问。
“可以啊,我没问题。只是让杨处长破费,有点不好意思。”陈总说。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的另一半能来,那是瞧得起我们啊。”杨明亮说。
“郭主任,你怎么样?”我问
“我没有问题。”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说。
“高迎春跟梁刚应该没有问题吧?”我说。
“我没问题啊。”我的大学同学、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说。
“我也没问题,关键是你有没有问题?”高迎春说。
“我没问题啊。”我说。
“杨明亮,你别听常小刚吹,他说的话靠不住,你亲自跟常小刚的老婆打个电话吧。”高迎春说。
“行,我一定跟他老婆打电话。”杨明亮说。
我、我老婆华莉、高迎春、梁刚和杨明亮都是大学的同班同学,我们在大学,感情就非常好。
“菜上的差不多了,让我们放下包袱,放松心情,好好喝吧。我带来了三种酒,茅台、五粮液和我们北京的二锅头,你们想喝哪一种?”杨明亮问。
“陈总,你想喝什么酒?”我问。
“随便。”陈总说。
“郭主任,你呢?”
“随便。”郭主任说。
“你也别问我和梁刚了,你喜欢喝五粮液,就开五粮液吧。”高迎春说。
“首先声明一下,男女有别啊。高迎春跟我老婆喝酒一个水平,我们男人喝酒要一个水平啊。”杨明亮说完,就开始跟每个人倒酒。
每个人面前,放了一个有漏斗的大酒杯,一个小酒杯。杨明亮把我们几个男的面前的大酒杯倒满了,大酒杯大约可以装三两酒。把小酒杯也倒满了,小酒杯大约有三到四钱酒。
两个女的酒比我们稍微少一点。
“你们先吃一点菜,喝一点汤。然后,好好喝酒。”杨明亮说。
我们吃了一点菜,喝了一点汤后,杨明亮跟杨明亮老婆站了起来,杨明亮说:“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们远道而来的朋友们,欢迎你们到北京来。”
我们也都站了起来,碰杯后,一起把小酒杯里的酒干了。
随后,觥筹交错,大家你来我往的,喝了不少酒,两瓶酒很快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