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早就知道我会有这样的态度,还是因为根本就不在乎我。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又冷冽了几分。
风咏絮虽然不明白我心中的想法,但是小姑娘古灵精怪的,看到我沉默的坐在大床上,眼珠子一转,直接朝我的身上扑了过来。
“怎么啦?是不是段无双惹你不开心了?”风咏絮直来直往的说道。
“别瞎猜。”我抱住身上的小姑娘,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切,你刚才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被带了绿帽子了一样,我还能看不出来?”风咏絮撇撇嘴,说出来的话十分直白,一点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到我的心。
“咏絮,会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吗?”纠结半响,我还是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说出来之后,自己内心的大石头也缓缓的落地,但是却带着十分明显的苦涩。
风咏絮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我的母亲是爱我的。”
感觉到怀中小人的失落,好像是在互相治愈一样,我的吻轻轻的压了上去,深深的扣在了她的唇上,勾引出她香软的舌钉,跟我一起共舞。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风咏絮就被我高超的接吻技巧渐渐放软了身子,感觉身上小人的主动,我一双炽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衣摆就往上滑,感受到手底下一片细腻,我的心深深的喟叹,人间极了。
“别咬....痒....”风咏絮躲避着我毛茸茸的脑袋,但是*却又十分诚实的朝我的嘴上递了过来。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我伸手将她身上的底裤拨了下来,手指缓缓的伸了进去。嘴里的那抹殷红却还在我的唇中,抬起眉眼看着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风咏絮,我狠狠的咬了一下。
风咏絮半是舒爽半是疼痛的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瞬,哼唧了两声表达自己的不满,随即又陷入到我手底下的欲望去了。
再也忍受不住*滚烫的热血,我将自己的*缓缓的埋进了小姑娘的体力,大刀阔斧一般的律动,动人的*声络绎不绝,交织在我的低吼当中,形成了一阵完美的舞曲。
酣畅淋漓,一切结束之后我舒爽的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怀中抱着被我累得不轻的小美人,就这样沉沉的睡去,隔绝了一切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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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没有等我全部将烦恼抛去,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望着面前不停闪烁着的陌生号码,我死死的皱起了眉头。
“你好,请问你是?”就算挂断了,对方还是锲而不舍的再次打了过来,无奈我只得将电话接了起来。心中却在盘算着更换一个电话号码。
“你好,我是市中心医院的医生徐医生,之前您帮助过我,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电话对面的人声音十分苍老,隐约提供的信息让我的大脑飞速的转动了起来。
似乎有这么个人。
“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直接拒绝跟对方攀上关系。
对面的那人似乎有些失望,但是却没有过多的纠结,说道:“之前您跟段小姐到过医院,段小姐预约了下午的流产手术,我想这个事情您应该知道一下。”
流产手术?
“什么时间?”我冷声问道。
“下午三点。”
“好,谢谢。”说完,我就将电话掐断。
这个医生出来的未免太过巧妙了,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得不让我重视,换了一部手机打电话给张杨,让张杨去查看段无双是不是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而那个子无须有的医生,估计也早就跑路了。
我虽然真的救下了一个医生,但是却并不是跟段无双一起的,而是跟白雅。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第一次一个人闯进了那个地方,初出茅庐不怕虎的我硬是跟他们干了个你死我活,虽然最后以我的成功而拉下帷幕,但却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痕,特别是有一道伤痕现在还在!
我晃晃悠悠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根本不管自己衣衫褴褛甚*还不停的滴血,直接倒在床上昏迷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雪白的病床上,白炽灯十分的刺眼,但是却有一双温柔的手帮我挡住。
是白雅。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嗓子干涸得像是要冒火一样,没说一个字就像是在千刀万剐我的喉咙一样。
“先喝点水。”说着,白雅将水用勺子舀起,缓缓递到了我的唇边。
清冽甘甜的水滋润了我冒火的喉咙,嗓子的干疼瞬间就被滋润了不少。
“你去跟什么人打架了?”白雅冷着一张俏脸,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减缓
,甚至还温柔了几分。
“我....”这是我第一次误闯到‘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以武服人,只要你打得过对方,对方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就是不小心进了一个巷子,结果就有一群人硬是要打我,我怕也没办法.....”
我说得十分可怜,倒是像无缘无故就遇上了这场‘灾难’一样,叫人忍不住心生唏嘘感叹。
“那你还真是倒霉。”白雅斜斜的睨了我一眼,不知道有没有相信我的这套说辞。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块牌子,说道:“这个是从你的身上掉出来的,是有什么意义吗?”
牌子在光线下泛着冷光,古朴的质地,上面带着繁杂精美的花纹,特别是上面还被刻上了一个令字。
这个令牌是我用自己的莽撞和命换来的。
“把这个给我吧。”我伸手去接,但是却被白雅躲开了。1
“你不说出来这是干什么,我可不能给你。”白雅抬手将令牌放到光线下面,那令牌竟然被折射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附着在白璧无瑕的令牌上,煞是好看。白雅感叹的说道:“这令牌还真的是挺好看的啊,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白雅,这不是你能玩的东西,快把它给我。”望着骤然出现的异像,我微微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