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詹姆斯乘坐去TW的飞机和张芸走了,而宁凡则是上了去巴黎的飞机。
宁凡也想过重新用玉雕直接前往巴黎,可是当他再次尝试的时候,还是感觉玉雕仿佛受到一股力量在影响。
之前还勉强可以建立出空间通道,虽然空间通道让隔绝了开来。
但是这一次无论他怎么去催动,他都无法用玉雕沟通空间的力量搭建出空间通道来。
再次尝试了一次之后,宁凡也认识到了,东南亚这个地方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难怪不得这么多年东南亚的发展都受到很大的限制,感情这个地方本来就不一般,无形之中有着一股力量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这里的事情。
以前宁凡就听说过有一些投资家想要来东南亚发展,毕竟这一头的旅游业十分发达。
可是当时那些投资家过来之后出现过很多次的离奇死亡。
当时有过华夏的投资家,宁凡那个时候还是当兵的,出现在了这样在外华人的离奇死亡,自然而然的要插手到其中进行调查。
对当年的事情宁凡记得很清楚,来到东南亚这个地方调查了有一个多月,就是没找到线索,最后这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
现在看来,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貌似又有点想得通了。
当年那些来到这里进行投资的人,或许因为不是东南亚本土的人,所以受到了一种本能上的排斥,加上一些禁忌因素,最终死在了这块土地上。
现在通过玉雕的存在将这些事情稍微证实了一点,宁凡也将东南亚这地方稍微放在了心上。
坐在飞机之上,宁凡猛然惊醒过来。
“坏事了,对方在东南亚这一头开始实行斩龙计划,难道他们也知道东南亚的诡异之处?所以才将计划开始的地方定在东南亚?”
宁凡嘴里喃喃的说道,他的眼中迸射出一阵阵的精光。
坐在宁凡身边的一个泰国佬好像很不满意宁凡这种一惊一乍的样子,最里面嘟囔了两句,然后又是闭上眼睛慢慢睡过去。
强烈的推背感突然来袭,宁凡知道,这是飞机开始加速准备起飞了。
慢慢将心中那些顾虑都放了下来,宁凡稍微让自己安静下来一丁点儿。
东南亚这边的事情的确透露着很多的诡异地方,这个地方的事情不能这就这么的不去管。
否管怎么说,之后一定要在这个地方多用上一些心思。
闭上双眼,宁凡慢慢睡了过去。
在宁凡这头刚刚闭上双眼的那一瞬间,坐在他身边的那个泰国佬慢慢睁开了双眼,然后身子稍微弹出去一些,对着坐在后方不远处的一个人点了点头。
那个人似乎感受到了同伴的意思,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朝着厕所那个方向走过去。
不多时,这个泰国佬也是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朝着厕所那个方向过去。
似乎是早就约定好的,当这个泰国佬来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厕所的门突然打开,这个泰国佬也是进入到了厕所之中。
这一切都在隐秘之中进行的,包裹那些正在服务着乘客的空姐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从泰国曼谷飞往巴黎这种大型城市的飞机一般都是超大型客机,厕所的空间还是很大。
加上往返两地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游客,所以航空公司在这方面做的十分到位,哪怕是厕所这种地方都清理得十分干净,基本上都闻不到有什么异味。
两个男人聚在厕所里面,都分别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个金属仪器。
没人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将金属仪器给带到飞机上来的,两个金属仪器上都有着一阵奇怪的光亮,相互交织在仪器,不得不说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好看。
“任务目标已经在飞机上,要不要我们请示一下总部的人,提前将对方斩杀?”
那个坐在宁凡身边的那个泰国佬鼓捣着手中的金属仪器,很小声的对另外一个问道。
另外一个人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长长的鹰钩鼻,一看就是典型的西方人。
这个人听闻泰国佬的问话,赶忙摇头:“不能这样做,组织上在那人身上已经折损了精英高手,我们还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只需要老老实实在飞机上将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完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组织上自会有其他安排,如果因为我们的轻举妄动破坏了组织上的计划,你知道组织会怎么惩罚我们。”
一听组织上的惩罚,泰国佬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惊慌。
很显然,他对组织上的惩罚也是相当忌惮,生怕自己成为被惩罚的那个倒霉蛋。
不怪这个泰国佬这么恐惧,完全还是因为他亲眼见到过组织上因为这些事情惩罚过一个人。
回想起那一次,那个背叛的人在组织的惩罚下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脸上的恐惧之色久久无法退却,这个泰国佬好长时间才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还是我想太多,我们还是先完成组织上的计划吧!”泰国佬语气有点小变化的说道,有点不敢去想如果因为自己的失误让计划受到影响所要承受的惩罚。
鹰钩鼻也重新抓起自己手中的金属仪器,耐心的调着一些数据,随后从身上摸出两个晶莹剔透的丝线套在了这个金属仪器上。
做完这些,鹰钩鼻将那金属仪器直接安置在了马桶最下方,那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如果不是刻意去寻找,绝对没人可以找到那东西的存在。
那个泰国佬此时也将自己手中的东西弄完,在相反的方向上给金属仪器安置了上去。
搞定这一切事情,两个人才是一前一后的从厕所中走出来。
当泰国佬回到座位上坐下的时候,宁凡的眼缝微微的张开了一些。
锐利的目光在那眼缝的最深处划过。
“果然是在鼓捣着一些事情,就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想要弄出什么事情来。”
宁凡心中在冷笑,慢慢将眼缝闭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