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现在彻底肯定了这个家伙就是神棍,居然说自己有生死大劫,又说要告诉自己脱劫之法,这尼玛不是在坑人是在干毛线。
只不过,宁凡心里面还有一点想不通,这个家伙直接是拿出一张黑卡来当做身份凭证,还有这样当神棍的?还是说这年头当个神棍必须要有逼格了?不上档次都不配当神棍了?
前后不到一分钟,宁凡心里头冒出了成百上千个想法,其中有一班的想法都在吐槽这个神棍一般的神秘人。
“要听脱劫之法,肯定是要收费。只不过我这里不收钱,只收一些宁先生给得起的东西。”
这家伙神神在在的一阵子,依旧把玩着手中的八卦盘,轻描淡写的说道。
撒?收费不收钱?这是几个意思?
“宁先生,我祖传算命之法,替人算命,从不收钱。黄白之物本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至于我说的收取一些宁先生给得起的东西,只是想要宁先生给出一个承诺来,他日若是有需要宁先生帮忙的地方,还希望宁先生不要吝啬。”
这就是要收取的费用?宁凡一时之间都回不过神来,这算是什么收费?自己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收费方式?
只是要自己的一个承诺?自己的承诺什么时候这么管钱了?
宁凡算是让这个神神在在的家伙给弄晕圈了,自己十年之后要遇到生死大劫,然后要想知道脱劫之法就需要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就是让自己给出一个承诺。
承诺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是这东西也不能随便给啊!
再说了,这家伙现在都这么神神在在的,自己如果答应了给出承诺来,万一之后他需要自己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让自己去做,而正巧那些事情是有违道义的,又该咋整?
“宁先生,你是不是在担心你如果给出了承诺,以后我要求你做有违道义的事情,你应该怎么做?如果你只是担心这一点,你就彻底不需要担心,我以后真的有事情需要宁先生帮忙做的时候,绝对不会让宁先生做出那等有违道义的事情来。”
“而且,你也有选择的权力,我要你做的事情不一定只有那一件,而你只给出了一个承诺,你可以从那些事情中选择一件你认为没有违背道义的事情。”
再次的,这神神在在的家伙又是洞悉了宁凡心中的想法,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看怪物一般的看着这个家伙,宁凡发现自己在这个家伙面前完全没了秘密可言,心里面刚刚想到什么,这家伙马上就给看了出来,这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怎么样,宁先生,你看这一桩买卖值得你做么?”神秘人再次开口,声音略显温和的询问道。
宁凡为难了,对方拿捏十分到位,要的就是自己给出一个承诺来,而且还说可能会有很多事情,自己只需要从其中选一件事情来做就成了,这貌似还是自己在占便宜一样,到时候可以选择最轻松的事情做。
不过,宁凡还是很清楚,对方不可能会做亏本的买卖,就算会做亏本的买卖,占便宜的人也肯定不可能是自己。
“你说我十年之后有生死大劫,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十年之后会遇到生死大劫,你怎么不直接说百年之后我必死无疑?靠这样一些说法你就想要让我给出一个承诺来,这未免太草率了一些吧!”
宁凡做出了回答,他可是很慎重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轻易的给出承诺。
承诺这东西,说轻很轻,说重也很重,看事情的具体程度。
“呵呵,宁先生若是在担心这一点,那么你大可以放心,我给你算卦,你给我承诺,准不准十年之后你自见分晓。而且我也可以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十年之内我不会找你索要任何承诺,直到你度过生死大劫,我才会找你来索要承诺来作为报酬。”
“总之在你没有验证我的卦象准确与否,你都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甚至我还可以给你很多的帮助。”
这……好像挺诱惑人一样。
在没有亲身验证对方的卦象准确与否之前,都不需要去担心付出代价的事情,直到给事情验证了之后才给出代价来,这貌似自己并不吃亏。
而且,提前知晓了怎么去渡劫,真的渡劫成功了,给出一个承诺貌似也不算太过分的事情。
沉吟了一番,宁凡点了点头,给出回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洗耳恭听,我可以给出这样的一个承诺来,前提是你最终是有这个能力将我这个承诺给拿走。”
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宁凡自己都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更别说是一个算卦的了。听一听也不吃亏,索性听一下。
再说了,以后万一真的有生死大劫,而这个神神在在的家伙说的又都是真的,那么貌似也可以帮助自己度过去。
也不见这个人有多余的动作,一张羊皮卷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的手中,这人轻声说道:“宁先生,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做这个交易,那么还请你滴上一滴血在这羊皮卷之上,算是我们交易的凭证,往后我来索要承诺的时候,也有一个证据,也省的外人说我做生意连凭证都没有。”
宁凡皱眉,看了看羊皮卷。
从这张羊皮卷上,他闻到了一种古朴的味道,这羊皮卷的年份有一些老了,很显然有一些历史了。
“滴血?你的目的是这个?你想要用我的血去做其他的事情?现在科技挺发达的,万一你用我的血去弄出一些事情来,我可承受不起那种后果。”宁凡拒绝了。
“宁先生,你看,滴上一滴血,这羊皮卷会吸收那滴血,现在的科技是没办法从羊皮卷中将血液的DNA提取出来,你大可以放心。再说了,老朽开门做生意,能说该说的也都一一告知,若是宁先生还觉得不妥,老朽也无法。”说着,这家伙割开了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
“唉,真为难。既然要一滴血,那就滴上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