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挺好奇的,在这种异国他乡,不可能忽然冒出一个警察要救我的吧?
难道是问之前,我在贫民窟发生的事情?这个我之前不是已经交代过了吗?不过这帮警察,似乎并不相信,说是并没有收到有关于,黑猫党首领受伤的消息。
来到一个办公室,一个灰色短发,蓄着胡须的年轻人,站在我的面前,喝了一口咖啡问我:“你就是张宇,是吧?”
“是的,警官。”我看着他和熙的笑容,没来由地放松了一些:“请问你是哪位?是伦敦警方吗?”
“不,是我国际刑警。我叫做戴维斯。”
戴维斯笑眯眯地望着我,对我说:“你究竟是什么状况,如果觉得警方不可靠的话,可以对我说。”
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值得信任。我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对戴维斯说了一番:“其实这些也没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我都对警方说过,可是他们并不承认。”
“原来如此。”戴维斯捏着自己的腮帮,沉思了一下,然后才说:“现在先解决你的控诉问题。你之前说,那个校长涉及了种族歧视的言论,是吗?”
“手机现在还在警方那里,视频就在手机里。”
“明白了。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和院方进行合理交涉,要求他们撤销控诉。”戴维斯说道。
我听到这里,觉得有点不对劲:“戴维斯先生,好像你这么做,不太……”
“不太符合警察的身份,是吗?”戴维斯笑眯眯地说:“因为我这次过来,也是受人之托,要将你给救出去的。”
“受人之托?”我楞了一下,莫非是苏媚?不太现实,因为苏媚的话,不可能和国际刑警搭上边。
戴维斯看着我在沉思,笑了起来:“好了,你也不用去猜。其实你进入英国境内的时候,我就已经盯上你。不过最近在调查几宗案件,所以没有出现。”
我微微点了点头:“那戴维斯警官,我朋友她现在怎么样?”
“她现在还在抢救……不过,情况很不乐观。”
“那么我还有一个朋友,叫做苏媚。这件事情,源头就是有人要绑架她!”我又说道。
“苏媚吗?我还真是没听过,你现在可以联系到她吗?”戴维斯问。
我让戴维斯拨通苏媚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并没有人听。随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直接打了个国际长途,去东市打到苏媚的家里。
接电话的是白月娥,她接起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喂!钱我都准备好了。我女儿呢?麻烦让她接电话!”
白月娥这话是带着哭腔说的,我听见之后,心中猛然生寒,然后就对那头说:“伯母,是我。”
“你是……张宇?你也在英国?”白月娥诧异地问道。
“苏媚怎么了?”我直接打断了白月娥的问话,果不其然,苏媚还是被人绑架了!绑匪直接要求给赎金一百万欧元,才会放了苏媚。
我挂断电话,对戴维斯说:“糟糕,果然绑架了。你现在能够抓住约翰和黑猫党吗?”
“没有明确的证据,我是无法行动的。”戴维斯很为难地说。
“知道了。”我心中很清楚,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够指望的人,也只有我自己:“那麻烦你,赶紧调停,将我放出去吧。”
有这么明显的证据,院方显然也不敢乱来,毕竟我要是通知领事馆,就会上升到国际纠纷。这可是他们医院,招惹不起的。
戴维斯似乎是怕我出事,离开警察局之后,就一直跟着我。我让他帮我照看一下芮瑞,这才找机会,离开了他的看管。
我重新来到,那个我们居住的酒店当中,然后又从那个酒店的侍从口中,套出了约翰的住所。然后我就换了一套侍从的衣服,直接来到约翰的房间门口。
“谁呀?”
“客房服务,先生。”我憋着嗓子说道。
“客房服务,我并不需要啊。”约翰不耐烦的打开门,我却抬起头,从帽檐之下露出的眼神,让约翰的表情明显僵硬了起来。
“救命!”
约翰还没发出声音,我就直接一个箭步,抓住他的脖子,将他从房间里拖了出来,顺势将放在门旁边桌上的车钥匙拿到手。然后将“墨斧”抵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一切都听我的安排,不然的话,你的性命就是我的了。”我对约翰说。
约翰满脸惊慌,故作镇定地说:“你杀了我也没用。这酒店四处都是摄像头,你跑不掉的。”
“我是跑不掉。不过你这个绑架犯,也一样跑不掉!”我将他推进电梯,然后按下地下室的按钮,电梯一路下坠。这时候忽然停住了。
我将墨斧抵在约翰的腰上,凑到他耳边说:“你给我挺好了,别轻举妄动,不然吃亏的是你。”
走进来的是一对老年夫妇,见到我和约翰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随便呢。”
我看了一眼,约翰现在还穿着睡衣,敞开*怀,露出*前的一撮黄毛,确实是挺伤风败俗的。
约翰深吸了好几口气,忽然在老年夫妇来到大厅,正要下电梯的时候,猛地叫了一声:“救命啊!救命啊!”
我直接一刀,刺中他的*上,血流如注。那对老年夫妇忙不迭地爬出了电梯口,然后就见到,大厅里面的保安蜂拥而至,我赶紧按住关门键。在他们赶到之前,关闭了电梯。
“妈的!”我抬起脚,疯狂地踹着面前的约翰,疼得他哇哇大叫,一个劲地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才罢休。
来到地下室的时候,我让约翰找到他的车,然后开始驾驶车向外开去,结果约翰指着自己受伤的*:“我这里受伤了,开不了车啊。”
地下室停车场里,传来了保安们的脚步声。我摸出墨斧,放在他的面前:“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要么第二条腿也不要了。”
约翰面红耳赤,冷汗直往下流,然后一咬牙,发动了汽车,向着地下车库外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