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四章 蝴蝶少女vs甜心小师妹10
白华曦明明知道步辰云不可能真的爱上她的,但是她还是一股脑的撞了进去。哪怕她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不能沉醉其中,这不过是步辰云编制的一个美丽的牢笼罢了,但是白华曦还是沉迷进去了。
白华曦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应该怎么办,但是她很享受当下。她享受步辰云陪她的时候。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再也没有这个温暖的怀抱了。
看着步辰云跟小摊老板讨价还价的时候,有一瞬间白华曦觉得她和步辰云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
但是那种想法很快就被白华曦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跟步辰云一起过那样子的日子又有何妨呢?只是……他们从来都不可能那样子的。
那一日的步辰云特别的温柔,白华曦知道她陷入了步辰云的温柔之中,这一天更是毫不犹豫的喝下了这个名叫步辰云的毒药。
白华曦站在自己房间里面,静静的看着外面的灯火通明。这里坊市不隔绝,而且也是有夜市的。繁华些也是很正常的。
白华曦感觉一种孤寂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从来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也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她……是谁?她在哪儿?
白华曦迷茫了。
所以白华曦选择了不想,将窗子关上了,静静的躺在了床上。黑灯瞎火,胡思乱想。翻来覆去就是有些睡不着。
白华曦总有一种自己被别人盯上了的感觉。
然而……事实告诉白华曦,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
当脖子上的凉意慢慢勒紧的时候,白华曦完全无法反抗。对手比她强大很多,她根本就没有力气也没有这个能力反抗。
借着外面的灯火白华曦也算是看清楚了。要杀她的是一条银鞭。要杀她的人是步辰云……
步辰云……
辰云……
云……
白华曦有些不可置信,不是爱她吗?不是好感度已经达到了81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
对于死亡的恐惧再一次涌入了白华曦的脑海。白华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了眼眶,打湿了枕巾,同样打湿了对面那个人的心。
这跟银鞭曾经救她一命,如今却要她还命。这算不算一命抵一命?
难怪今天步辰云对她分外的温柔,是真的舍不得她啊!舍不得她一去以后就再也不会离开了。难怪……他要问她爱情重要还是亲情重要。难怪……他要她明天早上离开。因为明天早上她就没有命了,那个时候她的尸体自然是要离开的。
看着白华曦的眼泪,步辰云再也忍不住了,收起了鞭子,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白华曦晕死了过去。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
有的时候……总是期待发生过的那些都是一场梦,醒来了以后发现是虚惊一场而已。
可是……为什么有的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总会在时刻提醒着她白华曦,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是发生过的,不要抱有任何幻想,那些只是幻想罢了。
白华曦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脖子上那一条狰狞的红印。面无表情的看着。
手轻轻的抚摸着。只有白华曦自己能够感受到她的手是有多抖。白华曦拿出了膏药涂了一圈,也算是遮掉了一些。总算是没有那么明显了。
白华曦把包袱拿上了准备走人。却不想到,房门口步辰云瘫坐着。
白华曦面无表情的跨过了步辰云。
步辰云却蓦然拉住了白华曦的手,道:“华曦……我错了,我不能没有你。”
白华曦停下来了,死亡的威胁告诉了她一个不争的事实。她莞尔一笑,却依旧没有了当年的心动,道:“步辰云,你我一笔勾销。日后江湖见面,不过是陌生人罢了。”白华曦说完,毫不犹豫的走了。
看着白华曦远去的身影,步辰云瘫坐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那么的无助。
“主子,你明明能够追上白小姐的!甚至以你的武力完全可以人她留在你身边的。”暗卫总算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叫白华曦嫂子了,有些别扭的换了一个称呼。
“是可以。只是她的人在我身边,心却永远不会在我身上了。你不懂……”说着,步辰云站了起来,只是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步辰云早就腿麻了,站起来明显不容易。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或许……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我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只是她爱我,所以她纵容我。只是……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终究是把她的爱意消耗完了。我真是一个傻瓜……若是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暗阁阁主,谁又能知道呢?华曦也不知道是谁,一切会多美好啊!”步辰云坐在床上,喃喃道。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白华曦已经走了,暗卫不敢安慰步辰云,屋子里面除了步辰云偶尔的开口,便没有声音了。
不管步辰云多悲伤,白华曦已经从悲伤中调整过来了。她要去暗阁,自然是去找了的。暗阁的总部在哪里江湖儿女都知道,白华曦作为白父的女儿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武林中的事情,但是一些重大的组织白华曦还是知道的。毕竟这是基本常识。
白华曦找了车夫去了暗阁所在的城。
要是她说了她去暗阁,没有人会愿意载她的。毕竟……暗阁可不是你想去就去,想来就来的这么一个地方。
而且暗阁不仅仅卖情报,而且卖人命。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去罩暗阁杀人。
当然,如果被那个要被杀了的那个人知道了,可以用双倍的价钱买自己的命。
不过……想要提前知道,只有你作战的之后侥幸赢了,或者勉勉强强过了几招并且识趣的那种人。
不过……这般的做法引起了白华曦的兴趣。不得不说,这个暗阁阁主一定是非常有商业头脑的,也是要非常有实力的。不然谁服她?
更何况暗阁还日渐扩大,本来就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组织。
现在都快天下第一了!不过,看过暗阁人真面目的人,都得死。
白华曦必须要找到自己的母亲,她想要知道当年的一切。她和步辰云之间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的母亲,那么她有必要知道这一切。
白华曦正大光明的来到了暗阁,道:“我要一个人,你们接不接?我只要她出现在我面前。”
暗阁负责接待的人很恭敬地说道:“暗阁一向只负责拿钱按要求做,小姐尽管说便是。”
“那好,一千两黄金,我要你们暗阁阁主出现在我面前。”白华曦如同大爷一般坐在客厅里面,也不管暗阁的人有多么震惊。
“这单生意我们不接。”看起来在这里还有几分威压的中年人对着白华曦摆了摆手。
白华曦已经预料到了,道:“我只是确定一件事情罢了,你们由何必这么急着拒绝?我想问问她,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见白华曦的修为那么低,暗阁也算是稍微放心了一点。
就在这时,一个火红的身影飘了进来。
女子一袭红衣,发丝凌乱却不失美感。眼中的张狂让白华曦的瞳孔缩了缩。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蓦然,所有人迅速下跪,齐声道:“参见少阁主。”
“你这个女人要找我母亲?”红衣女子摸了摸自己额间的蝴蝶,道。
白华曦从未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还会有别的孩子。看来啊……也不见得对赵子晋有多么深情嘛!
“不知道阁下是否听过赵子晋这个名字?”白华曦并未行礼,一身白衣本就被她传出一身嫡仙的气质,这般……倒是有一种白华曦vs红衣女子的感觉。
红衣女子皱了皱眉头,道:“没有。”
“那能否请阁下告诉一下阁主这个名字。我想她听了这个名字,应该会愿意见我。”白华曦抿了抿唇,静静的看着红衣女子,等待她做决定。
就在红衣女子纠结了一会儿准备说话的时候,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从堂后走了出来。“一掷千金就为见我一面?小女娃你很有趣。”
对于女子的话语,白华曦也知道这就是她传说中的母亲,对于她的语气却并不赞同,看着她边上温润的男子,不由冷哼了一声,道:“莫文静,看来这么多年你过的不错。和赵子晋的那一段,也忘了吧。”
莫文静,白华曦亲生母亲的姓名。
听见白华曦的话语,莫文静不由一愣,而后是杀意,全身的杀意白华曦自然是感受的出来的。
她又不是傻子。
“赵子晋当年抛弃了我,做出了抛妻的事情,我难道还要记着这个负心汉?我不管赵子晋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管你是谁,你离开吧!”莫文静看在白华曦是个小辈的份上,收回了杀气,淡淡地说道。
只是,白华曦又怎么可能让莫文静离开呢?她好不容易见到了莫文静,不完成任务那就是白瞎啊!她一掷千金又有何用?
白华曦不等莫文静离去便道:“那你弃子,这般与赵子晋的抛妻又有什么两样?我是不是应该说你们两个天生一对?加起来刚好抛妻弃子?”
听见白华曦的话,莫文静瞬间就移到了白华曦面前,掐住了白华曦的脖子,眼中的狠辣之色是白华曦从未见过的。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赶紧滚,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白华曦自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那种找到母亲的感觉是很幸福的,只不过现在她很痛苦。
白华曦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将头上的斗篷拿了下来,看见白华曦额间的蝴蝶,莫文静懵了。
“这就是我的母亲。难怪……你依旧不是弃子这么简单的了,你依旧想要杀了我了。虎毒不食子,你比老虎还要毒。”白华曦说完了便要离开。去TM的任务,她不做了!气死了!
“曦儿……你是曦儿!”莫文静在白华曦身后,惊讶地说道。
白华曦冷哼一声,道:“你不配做我的母亲。赵子晋也不配做我的父亲。我有娘生没娘养。今天到这里来我只想问一句,我是谁!”
莫文静叫了那一声曦儿的时候,红衣女子懵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白华曦竟然是她亲姐姐。哦不,应该说是同母异父的姐姐。看向了她的父亲,却见自家父亲摇了摇头。
“进来说话吧。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告诉你的。”看见这般的白华曦,莫文静叹了口气,一下子就像是老了十岁一般。
“你应当知道,我们眉宇间的蝴蝶是天生便有的。并不是刺青之类的。你若说这是胎记,那便是对这个的贬低。这是神赐。”莫文静留下了白华曦和那位红衣女子。
这件事情,似乎红衣女子从未听莫文静说过,听见莫文静的话语,愣了一下。
月命古神懵了,他仔细的看了一下白华曦额间的那一抹蝴蝶的踪影,发现真的是神赐!天呐……他竟然一不小心把白华曦投身到了花神给了神赐的人类身上……
莫文静看见红衣女子这般震惊,不由皱了皱眉头,对于白华曦的冷静反而是赞许的。接着道:“我们是花神的后人。当年花神在凡间投胎历劫,爱上了我们的祖先,之后便在一起了。花神神魂归位之后,便赐了神赐给我们莫家人。这个神赐,只有女儿家会有。也就是只有莫家女子生的女儿才会有神赐。而我们,都是神的儿女。”
“叮!切……这话说的真好听。你们的祖先不过是花神游历的时候看动心了,然后生下的私生子罢了。真没想到芸芸众生我还能遇见花神的私生子的后人。不过,你们的祖先拥有半神的实力,而你们的血脉淡了,也便没有那么高的实力了。没想到花神那个老女人长的这么慈眉善目,未嫁人的时候说是冰清玉洁。成亲了以后说是夫妻两人伉俪情深。现在看来,真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