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明净我们谈谈
我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跟傅明净争辩,索性当做没听见继续上楼,好在她也没有揪着不放。
我不想带着他们回我跟傅明觉的房间,纯粹是不想再想起傅明觉那张令人讨厌的脸,那些虚假的回忆我半点都不想再接触。
好在今天唐薇并没有再给我发来什么舞会的通知,一整个早上我都可以安心的陪着两个小家伙。
但是每每想到即将要离开还是有些担心,怀着心事的时候就容易出错,两个孩子虽然小但还是看出来我不开心使劲的往我怀里蹭想要讨好我。
“君兮,”我拉着始终不肯离开我一米距离的小君兮试图说些心事,虽然我知道她不一定听得懂,“如果以后妈妈忙着工作,不能经常回来看你们,君兮会好好的吗?”
小丫头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大概是还不明白什么叫工作,也对,才这么点大,怎么会都懂呢,我将她揽到怀里心疼的抱着。
“妈妈,君兮会乖,你不要不要我和弟弟……呜呜呜……”
“不哭不哭,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妈妈去哪都会想着我们君兮的……”
我没想到她之听懂了后半句话,直接在我怀里哭了起来,我赶紧安慰着给她擦眼泪心疼的抱住。
天霖这个小家伙看见姐姐哭了抱着玩具也跟着哭了起来哄都哄不了我瞬间手慢脚乱哭笑不得。
“怎么回事啊这怎么又哭上了……”婆婆听到声音紧张的冲进来把天霖抱住,看着我们几个不明就里。
“没事,小孩子向来是这样阴晴不定的……”我下意识的解释并没有多在意毕竟君兮已经慢慢止住了哭声。
“大概是知道了自己的妈妈跟其他人暧昧不清的事才会这样吧,就要没有妈妈了,能不哭吗?”傅明净跟在婆婆之后也走了上来,倚在门上话里有话。
“傅明净,你放尊重点。当着孩子,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我尽量保持自己的平静,之前一直不争辩不过是看在傅明觉的份上,但是现在,我没有耐心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委曲求全。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的很,我不说难道就不存在了吗!”傅明净还是那样镇定的像是吃定了有我的把柄不肯罢休。
“你……”
“好了!都给我闭嘴!明净你先出去!”婆婆最终拿出了自己的权威对着我们两个大吼,大概是她也知道不能让孩子听到大人之间的争吵吧。
傅明净被婆婆这一说也只能摆摆手作罢转身走了出去,婆婆抱着天霖,恨恨的别过脸看了我一眼,看样子已经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了。
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傅明净已经给我和宋珏安排了一出大戏在婆婆面前大肆渲染过了吧,否则她又怎么会这样看我呢。
下楼之后傅明净还是没有离开,这一大清早就留在娘家,看样子她跟宗正之间的问题愈发的明显了。
“明净,我们谈谈。”我走过去,态度平淡,不至于嚣张,暂时还不想跟她撕破脸皮,毕竟天霖他们留在傅家以后总归是要看她脸色的。
“谈?还有什么好谈的,难道你要告诉我在外面等了你半天的人,不是宋珏?”傅明觉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别过脸看着我十分冷漠。
看样子她今天是准备出门的,不然不可能会看见门口的宋珏,但即便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你哥不接送,我就只能自己打车来打车离开?
“你说的没错,人的确是宋珏,但我只不过是让他送我回来看看孩子而已,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也请你以后不要在君兮他们面前故意嘲讽,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侄子侄女,没必要弄成这样。”
我看了看门外的反向不可置否,只是没有想到宋珏竟然等了我整整一个早上,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一向是对事不对人,宗欢歆,你一个嫁过人的女人我哥还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以为你会满足,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宋珏,你就露出了本性,真是不简单啊!”
傅明净依旧火药味十足,看着我就像看着几世的仇人一样,大概是因为本身就是演员的缘故吧,所以此刻眼里的愤怒和敌意也格外清晰。
“第一,我没有强迫你哥娶我,第二,我也是宗家的大小姐,比起你们傅家身份没有差到哪里,第三,如果你觉得我跟你哥结婚之后就不应该有认识新朋友的权利,那你可以放心,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即便是作为一家人的时间还是太短,我也不想跟傅明净像唐薇一样不管不顾的争吵,情分这件事在我眼里还是很重要的东西。
既然傅明净觉得我那么不堪,傅家的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他傅明觉,我的决定果然是对的。
傅明净听到离婚两个字表情瞬间有了变化,我冷静的站在原地,这大概是她一直希望,所以才会激动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什么?离婚?”婆婆安排好天霖他们恰好听见我和傅明净的谈话,这样正好,不用一个一个的解释,早晚都要知道的。
“妈。”婆婆急匆匆的走下楼,我记得唐薇说过,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宗家大小姐,估计傅明觉和我早就已经离婚了,又怎么会等到今天。
她是不想失去宗家这门亲戚的,轮身家已经没有比我宗欢歆更合适的儿媳妇了,所以即便是我在她眼里看起来胡闹了一些她最多也只是友情提醒了一波并没有多加计较。
“你在说一遍你要干什么?”婆婆在我面前站定看了看我还有一旁仍未回过神的傅明净,态度软了下来,她知道我的性子,只能求着。
“这是我跟傅明觉,我们两个人的决定,况且傅家,早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不是吗?妈,您敢说刚刚傅明净没有背着我跟您上思想课?你也已经认定,我是个勾三搭四的女人了不是吗?”
我躲开婆婆质疑的目光走到沙发边坐了下去,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就是牵涉重大为大局着想之类的委曲求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