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宗小姐似乎很希望,我和秦总有关系?
“十年,真的有那么难吗?”凯尔特突然在我低下头的时候开口,问的很奇怪。
“从我出狱到现在,也快有十年了吧,”突然感慨起来,好像的确过得挺快的,“你还不知道,我在监狱呆过吧,是不是和你想象中,又有些不一样了?”
其实我一直都不太明白,就算是凯尔特真心喜欢我,作为皇室的王子,他选择要结婚的对象,难道真的不会做背景调查吗?
我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女人,无论家世还是背景,甚至个人履历都不怎么干净,皇室那边能接受这样一个女人?
“是啊,从你结婚到现在,我等了你也快五年了,可是到现在,想要在一起的感觉还是那么强烈,没有半点变化。”
凯尔特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之中,的确,他对我的最初认识就是已经嫁给傅明觉的本该和她缔结婚约的女爵。
抛开他为女爵做的这十几年准备,从我结婚到现在,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和傅明觉,我们两个美好的时间,似乎也不短了,可我却还不认命的,觉得所有事情,都好像在昨天一样。
或许是凯尔特的厨艺的确不错,只是说两句话的时间,就吃得干干净净。
该问的都问完了,或许彼此都需要一些消化的时间,我起身也不想再多说向楼上走去。
唐薇却突然进来,我们两个的事情正好对上,因为昨天的事情,彼此都还有些尴尬。
“我会给你十年的期望,十年,二十年,此后余生都是你。”凯尔特当着她的面,突然起身再次对我深情告白。
我皱了皱眉头,转身回房,不是不想给他回应,这是涉及时间的承诺在舌尖面前都是卑微的,用什么打赌,就会输给什么。
再者,我可能还是有些害怕,这么突兀的,在唐薇面前,像没事人一样说话。
但即便是躲避,我还是能听得见唐薇会来这里,是为了找凯尔特商量公司的事情。
似乎又提到了那个经济专家赵俭亭,不过我倒是没有兴趣过多参与。
本来我就是没什么用处的人,既然他们有心,一切就交给他们处理。
但可能我还是,对自己抱有幻想的,嘴上虽然说着不会参与,身体却很诚实的,在躺上床的那一刻,突然跳起来,开始化妆。
我约了赵俭亭,嗯,不好意思,直接问凯尔特,跟唐薇又处在这么尴尬的局面更加不好开口,想知道任何情况,当然只能靠自己。
毕竟我也是宗家大小姐,我约他见面,当然不会拒绝,凯尔特事无巨细都想陪在我身边却被我一口回绝。
就算再怎么想更亲近,也需要给彼此一些私人空间吧,好在他没做纠缠,我还是成功的一个人出发了。
“对不起宗小姐,公司那边比较忙,来晚了。”
我在约定地点等了一个多小时,赵俭亭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看来宗家的事让他费了不少心思。
“嗯,看来你时间也不多,就简单给我介绍一下吧,宗正,没有为难你吗?毕竟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关系并不太好,你是凯尔特请回来的也就是我们的人……”
其实宗正一直醉心于事业也是好事,最起码再不用出现在我面前继续加深矛盾。
但其实不见面并不代表,所有事情都会消失,不然我也不会担心这些,百般掩饰的想要知道公司事情。
“这个倒没有,宗先生很配合,怎么说,事情进行的都很顺利,凯尔特先生也提过这个问题,不过事情都在预料之外,很平稳。”
赵俭亭倒是表情严肃,说话的语气也很轻松,大概这就是事业有所成的人共同的特性,不管对面坐的是谁,始终都能从容面对。
“嗯……”我若有所思的点头,想到出门之前,唐薇提到过他不免又多了些猜想。
“既然赵先生,你是经济专家,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不知道,可不可以?”喝了口咖啡缓解气氛,假装随意的聊天,还是想打探更多。
“但说无妨,我空出了一个小时,还想跟你说说细节的,既然宗小姐有自己的打算,畅所欲言。”
赵俭亭完全没有起疑,随手看了一下表上的时间,应承下来。
“既然你现在着手宗氏,应该清楚,曾经宗氏的附属公司唐氏,还有其对家秦氏的事情吧,”
“两家上市公司在一个星期之内同时破产,我想赵先生,您作为业内人,应该对这些案例很有兴趣,不知道您当时怎么看?”
秦氏,秦易南的公司,如果赵俭亭真的跟他有关系的话,应该不会对这个公司陌生。
果然,虽然只是一秒的犹豫,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赵俭亭绝不是对秦易南没有半点认识的。
“宗小姐,你怕是还在执着于同一个问题吧,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跟你解释过,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人。”
赵俭亭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更加从容的笑着应答。
“那个人,看来你知道我在说谁,所以你还要说你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胜券在握一般,仿佛抓到了不得了的把柄。
“您和唐小姐的表现都那么奇怪,我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注意,所以,我私底下去调查过你们说的那个人,”
“而这个所谓跟我很像,颇有渊源的,就是宗小姐你刚刚所说的秦氏的总裁,秦易南吧?”
我有些意外,赵俭亭既然这么大方的承认他认识秦易南?可如果是他换了个身份回来,不是应该最避忌这些?
“看来赵先生很聪明,不过我还是想知道,赵先生,您究竟是什么身份?秦总消失了那么久,你又恰好出现,真的没有半点关联吗?”
反正话都已经明说了,没什么再转弯抹角的,是不是真的认识?又或者是假装轻松,就出来说清楚看看。
“宗小姐似乎很希望,我和秦总有关系?”赵俭亭反倒表现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想反过来打听我的心思。
真不愧是所谓专家,分分钟都能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移开。
“不是我希望,只是我觉得人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用这样拙劣的方式重新出现,有些幼稚,事实是什么,不是希望就能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