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跟你住在一起我才委屈
“不……啊!”不要的‘要’字还没说出来,我便被他一个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他把我扔到床上,一个俯身压了上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从窗户偷溜进来的那些夜灯的光,迢迢暗影,我看不真切傅明觉的脸。
同那天他隐忍克制的亲我不同,他今天疯狂很多,口里还残留着鸡尾酒淡淡的味道,那种味道夹带着情欲从他的唇齿渡到我的口中,我迷蒙着双眼,渐渐沉醉其中,身心俱醉,喉间嗯啊作响,不由自主的想要配合他。
不知何时,两人之间,只差一点便能突破最后的防线。
我紧张的双手扒着他的肩膀抖个不停,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此刻身体的颤抖,好像有十万只蚂蚁在一小口一小口啃咬着我的骨头,酥麻难耐。
“可以吗?”他嗓音低哑,也有些些颤抖,是那种喷薄前快要忍不住的颤抖。
“……嗯!”我低着头几乎将头埋进了他的肩窝里,轻轻嗯了一声,细若蚊蝇,但这细微到我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仿佛给了他莫大的鼓励。
我听到他闷哼一声,随即我顿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生生的疼……
我颤抖的更加厉害,手上不自觉的用力,指甲不长却还是一下子抠进了他后背上的肉里,猛然脑海里回放起那天我看到的谭云辉后背上的那些抓痕来,唐佳颖和他一起行事,也是这样将指甲掐进了谭云辉的后背上。
傅明觉的身影瞬间与谭云辉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昏暗中我看着他的脸一阵难受,却又有些报复一般的感觉。
谭云辉与唐佳颖背着我做了那么多的龌龊事,我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一次又一次的退让,甚至从心底还死心塌地的爱着谭云辉,想一辈子为他守身如玉。
凭什么?
凭什么别人不管犯了什么错,要原谅的都只能是我?
出生起我就不被温柔以待,上学读书每花一分钱几乎都要凭借自己的双手去挣来,为爸妈弟弟而活,为谭云辉而活,却从来没有真正为自己活过。
傅明觉使我的痛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我开始慢慢慢慢地一点一点配合他。
……
一室旖旎,重生蜕变。
结束的时候,他抱着我去洗澡,因为是租来的房子,浴室小的可怜,勉强能站的下两个人。
今天再次站在淋浴下,心情已经和那天完全不同,我看着眼前的男人,长相好,有身家,说不出为什么对我好,但确实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都恰好救了我。
他小心地帮我擦掉身上的水珠,用浴巾将我裹住,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了,但我面对他还是有点害羞的抬不起头。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他说。
“我也觉得挺丢脸的!”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居然还保持着处子身,这说出去的确有够丢脸的。
“不,我是说,如果我知道不会让你那么疼!”
我害羞的低下了头,摇了摇头:“不疼!”
他凑过来:“真的?”
我咬咬唇:“一点点。”
他笑:“那这么说的话,我们就……”他故意停下来不说话。
我:“嗯?”
他坏笑一下,弯腰抱住我将我直直的抱起来,我的手刚好可以搂住他的脖子,他却坏坏的用头在我的身上蹭了蹭,并说:“我们就再来一次好了!!哈哈哈~”
“啊?还要来?!”
“你刚才走神了,必须补偿我!”
“……”我走神他都知道?真是服了。
……
第二天,我在他的臂弯里醒来,暖暖的初升的太阳从窗户缝里照进来,暖阳铺了一床,美好的不像话,看着他完美的睡颜,我暗暗庆幸自己昨天大胆了一回。
最近的一段时间我能想起谭云辉的次数越来越少,好像跟傅明觉在一起的时间里我都几乎想不起他了。
昨晚除外。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正盯着他看,他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便微微弯了眼睛笑意渐浓,他扬手揉了揉我的乱发,问:“什么时候醒的?”
我答非所问:“你很帅,我应该是捡到宝了。”
他拥住我:“那以后是不是应该对我好一点?”
我惊讶:“怎么?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你对我好过?我怎么不知道?!”
我坐起来,假装很用力的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那我现在就给你做早餐去好不好?”
他惋惜的摇了摇头,说:“可惜今天不行了,明天开始吧!”
“我偏要今天!”我说着便穿衣下床,准备进厨房给他做早餐。
可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看到傅明觉住着的那家酒店的大堂经理正立在门口,我狐疑着开了门,大堂经理恭敬的先是鞠了一躬,然后递给了一个精致的大盒子。
“姚小姐,早上好,我是专程给您送早餐过来的,这些都是您喜欢吃的!”
“啊?”让酒店的大堂经理亲自过来送早餐?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看向卧室,傅明觉没有出来,我只好收了。
大堂经理没有走,立在门口说:“另外就是傅先生的行李我们也已经送过来了,只不过行李有点多,您的房间太小怕是装不下。”
我摆摆手让大堂经理等一会儿,我走进卧室去问傅明觉:“你这是干什么呀?大老远的让人送早餐,这也太浪费人才了,还有送行李是什么情况?你要在我这儿住?那可不行!”
“你不欢迎我?”
“那倒不是不欢迎你,只是你本来住在那么奢华的酒店里,来我这儿你会住不习惯的!”
他环顾四周:“这里挺好的啊,我喜欢。”
明明相比酒店这里很不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还真是长的开口。
“我是准备在这附近上班的,你还有你的事,真的不用委屈将就的!”
他拉住我的手,就那么斜躺在床上,仰头看住我,说:“不跟你住在一起,那我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