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4章 羊角河中的水怪
听着他们的话。
叶洵笑了笑,淡淡道:“这一艘渔船于你们而言可能很贵,但于本宫而言不过就是九牛一毛了,而且本宫一直强调,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本宫身为大夏太子,为你们做点事那不是应该的吗?如果有一天大夏有难,本宫也相信你们将会为了大夏而义无反顾。”
此话落地。
一众渔夫的眼眸瞬间坚定了起来。
“洵太子,您这话说的对,若是大夏有难,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错!我们命都是大夏的!”
“只要太子殿下一句话,我们就敢玩命!”
........
在大夏,百姓们对叶洵那是非常非常信服的。
叶洵听着,脸上流露出了欣慰笑容,“所以,本宫给你们一艘渔船算得了什么?”
他已经打听过了。
这艘渔船原本就是他们几人合伙买的。
若是渔船没了,他们今后的日子绝不好过,叶洵不能眼瞅着他们日子越过越穷。
再者说,羊角河出了这么的事情,原本就是朝廷的失职。
一众渔夫听着,皆是感激涕零,无以为表。
他们为大夏有这样的一位太子爷,为自己能碰到这样的太子爷而感到庆幸。
叶洵继续道:“此事我们就这么定了,现在我们聊一聊正事,谁能告诉本宫,你们究竟遭遇了什么?”
船老大站了出来,看向叶洵,解释道:“殿下,是这样,自从羊角河活祭童男童女的事情被拆穿后,羊角河就开始通船了,不管是渔船还是货船,都开始陆陆续续下水。”
“我们的胆子本来就小,还刻意多等了几天,看到来来往往的船只很安全,这次开始下水捕鱼,前几日还好好的,但今日一早,当我们到羊角河中段去捕鱼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黑影便笼罩在了我们渔船之下。”
“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黑影便开始猛烈的撞击船只,我们眼看着船只经受不住这庞然大物的撞击,便纷纷跳了船,万幸的是那黑影只对渔船感兴趣,我们这才躲过了一劫。”
叶洵众人仔细听着船老大的话。
他的描述跟前段时间那些在水中遭受冲撞的船只遭遇差不多。
巨大的黑影,大约得有近乎三丈。
羊角河乃是内流河,只是过往商运,货船并不大,跟渔船差不多,也就五丈的样子。
所以相对于货船和渔船而言,这水中黑影已经非常巨大了。
毕竟羊角河中连一丈长的鱼都没出现过,这三丈长还极具攻击性。
在羊角河畔土生土长的百姓们都没有听过,所以百姓们便只能往水妖上靠拢了。
但叶洵坚信这世上没有水妖,羊角河中的东西不过是一众大鱼罢了。
“好。”
叶洵点点头,沉吟道:“事情本宫已经了解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本宫。”
随后一众渔民便离开了。
叶洵看着羊角河,眉头紧皱,看来这水他是必须要下了。
不管羊角河中有什么东西,叶洵也绝对不能再让它为祸一方了,必须要将其扼杀在摇篮中。
穆凌霜转头看向叶洵,问道:“夫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叶洵淡淡道:“借船,下河,打鱼,我们必须在离开之前将羊角河中的祸患除了。”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临河镇县令,“李大人,我们需要两艘渔船,你去准备一下。”
李梁忙揖礼道:“是殿下,卑职明白。”
叶洵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白暮年,“暮年,你去一趟武城借一些车弩过来,我们放在渔船上打鱼。”
“是,殿下。”白暮年揖礼,随后转身离去准备。
叶洵则带领太子府众人在此地等着,接下来他们等着打鱼便是了。
.......
翌日,清晨。
叶洵正指挥太子府众人和穆府骁骑,对渔船进行改造,将车弩架设在渔船之上。
羊角河河畔今日聚集满了为官的百姓,百姓们也都想凑凑热闹,想要看看这羊角河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时至晌午,两艘渔船都已经全部改造完毕了,这次别说是鱼,估计就算有水妖也能打中。
叶洵带领太子府众人和穆府骁骑甲士,拿上物资,在百姓们的注视下,登上渔船向河流中段而去。
望着身先士卒的叶洵,百姓们一阵感动。
“真不愧是我大夏太子,这种情况下依旧义无反顾的亲自打头阵,这为国为民之心,真是一直未变。”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们举世无双的洵太子,这次羊角河祸患必须被清理。”
“有太子殿下亲自出马,这件事这次定然是真的稳了,我们且看打上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
在百姓们的目光注视下和一阵阵话语交谈间。
叶洵已经带领两艘渔船,向羊角河中段横行而去,渔船四周的车弩,闪露着寒芒。
太子府众人对于羊角河中的大鱼,亦是非常感兴趣,他们只在海中见过三丈长的鲸鱼。
至于淡水中长三丈的鱼他们别说见了,根本都没有听说过。
当渔船航行到羊角河中段停下的时候,这广阔的河面之上只有这两艘扁舟。
此时的羊角河,风平浪静,波光粼粼,宁静惬意,没有一丝一毫危险的气息。
御乘风众人纷纷开始拿起来提前准备好的鱼竿开始钓鱼。
俞风亦是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之中,那是玩的不亦乐乎。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羊角河中依旧风平浪静,非常的安静。
但岸边却是非常非常的热闹,很多百姓甚至在岸边搭建起了帐篷,只为不错过这场热闹。
不过令所有人感到失望的时候,直到第二天清晨,羊角河中也没有任何动静。
渔船甲板之上,叶洵众人正在围着桌案吃火锅。
一天一夜没有任何动静,太子府众人的好奇心也已经被消磨了大半。
“唉......”
御乘风端起饭碗,不由的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这东西知到我们前来,偷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