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夜某倒是觉得阁下的灵魂更适合献祭,不知天杀首领觉得如何呢?”夜风淡淡的声音响起道。缓缓的走上前,双眼望着天杀没有丝毫的表情。
虽然夜风不知道天杀为何针对他,不过既然这样做,想来也不外是夜风几次的杀戮,使得天杀组织有些元气大伤,但他同样是有脾气的,天杀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夜风心里也对他判处了死刑。
“嘿嘿嘿!那就看你夜风夜大侠的本事有没有那么大了?”天杀发出一阵嘲讽的语气道。
“不好!柳风下杀手了!”就在夜风正欲反击时,冲虚道长忽然惊叫道。
随着冲虚道长的惊叫声将众人的视线望向场中,就见柳风举起长剑一抖快如闪电的向着阎王刺去。
而此时阎王也因为刚才六个弟子的牺牲争取了喘息的时间,忍着心里的悲痛,眼看柳风的长剑刺来,立马身子一低,脚下一跺,整个人瞬间冲天而起。
身在空中,双掌一合,一股滔天的气势直冲天际。黑色的煞气汹涌而出,弥漫着整座山峰。
“快退!这是阎王殿的禁忌之术阎王合体!”
方正大师突然脸上闪过一丝惊惧,大声的道,说完身如闪电向着后方抽身而退,随着方正大师的话,其余众人也纷纷向后退去,只有夜风并未退却,而是双眼闪着精光不断注视着阎王秘技!
然而相比众人的速度,阎王的速度更快,一双黑色的眼眸霎时随着愤怒的光芒。
“柳风,受死吧!今天就让本座杀了你为本座的弟子报仇!阎王合体!”
想起自己辛苦培养的六个弟子被柳风一击而杀,他的心早已充满了怒火,一丝疯狂的眼神闪过,当下再也没有顾虑,浑身真气霎时暴涨四倍有余。
阎王合体本就是消耗自身的潜力提高真气的暴涨,最高可提升五倍,也就是说施展了阎王合体的阎王今后再也没有晋级宗师境界的潜力,可想六个弟子的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柳风!死来!”阎王仿若陷入了癫狂一般,浑身真气爆发而出,速度施展道极致出现在柳风上方,右掌高高扬起,对着他的脑袋怒拍而下。
“嘎嘎嘎!来得好!这才有意思。就让本座看看现在的你是不是值得本座认真对待?”
然而面对失去了理智的周青,柳风不慌不忙,手中长剑一抬,正好与周青的拳头相撞,黑气波荡,形成了一圈黑色涟漪自交接处散发开来,瞬息之后,阎王和柳风的身体同时倒飞出去。
两人并未太多言语,起身之后继续颤抖在一起,两名超出了绝世巅峰境界之间的战斗,真气激荡,剑气纵横。风声猎猎,原本就是一片狼藉的比武场更是在两人的打斗中变得满目疮痍,一条条真气剑气风暴形成的沟壑更是将这片地带变得犹如千刀万剐一般。
“阎王翻天!”
“一剑隔天!”
罡风呼啸,剑气冲天,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剧烈相撞,剑光与罡风都是带着极为强悍的真气波动轰在了一起,风声大作,周围的树木皆是被吹得东倒西歪,两道攻势继续交锋,一些脆弱的小树直接拦腰折断被吹袭上天。
柳风的身影包裹在剑气之中,一股黑气自他身上散发而出,任谁都没有察觉,他左手中指上一条黑色纹路正飞速蔓延开来,转眼便覆盖了整个左手手掌。
而伴随着黑色纹路的蔓延开,柳风体内的真气仿佛无穷无尽,黑气缭绕的双目像是魔神下凡,爆发出慑人精光,面对阎王的黑色的黑光,不退反进,不要命一般将手给探进了黑光之中。
“给老子死来!”
轰轰!
黑色的光芒将阎王的手臂撕裂出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犹如直接被剑芒划过,阎王霎时心里一惊,忍着疼痛,退了三步,柳风却含着一丝不屑,手中的黑气汇聚,再度凝聚成了一个黑色光芒,尔后彻彻底底将其爆发开来。
嘭嘭嘭!
方圆五丈之内,诡异的黑色光芒过处,所有的树木皆是被碾压成齑粉,漫天泥土木屑飞舞,格外惨烈。然而战斗的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四散的罡风,每每在接近夜风时,都会瞬间消失不见。
黑色光芒配合耀眼剑光,一种摧枯拉朽般的姿态将阎王的攻势给摧毁而去,本是汹涌的黑光迅速消散,阎王的身影也随之倒射出去,撞到一块山壁之上方才停了下来,全身黑光褪去,露出一身犹如是被火焰灼烧过后的肌肤。
甚至连自身的阎王面具也被击落,一张好似婴儿的脸露了出来,一头花白的长发随着散落在头上。嘴角的血液不断的流出。
柳风手持长剑,一步一步走到阎王身边,居高临下地盯着无比虚弱随时可能昏死过去的阎王,慢慢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没想到我阎王纵横江湖一生,竟会死在你这个小辈手里,真是好笑,不过你也长不了,以身噬,哈哈哈!本座在地狱等着你?”阎王挣扎着说出了心中最大的不甘。双眼扫过周围的众人,略带嘲讽的道
他知道以阎王殿和众门派的关系,这些人是不会救他的,但是他也知道,在他死后,他们也一定会将柳风杀死,毕竟若是任由柳风活下去,整个江湖都会掀起一番浩劫。
柳风不屑的一声邪笑,丝毫没将阎王的话放在心上,浑身黑气尚未散开,魔神般的双眼带着一丝狂妄扫视了周围众人一眼,道:“嘎嘎嘎,谁敢杀我,谁又能杀了本座,你放心,等你死了后,本座会将整个山巅的人全部杀死给你陪葬!嘎嘎!死。”
噗。
长剑被柳风轻轻一递,剑尖贯穿阎王的咽喉,将其钉在了地上,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竟然没有半点血液流出来,只有阎王无神的咽喉和歪倒的头颅证明了他死亡的讯息。
将长剑再次拔起,一股血液霎时射出,柳风看也没看低头用衣服擦拭着血迹。
“你说是吗?袁长老?”